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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虽隐蔽,但却是老位置了。
“蒗蒗你休息会儿,吃点雪糕,”奉颐飞快走到门边,换好鞋打开门,“我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
屋内的宁蒗狐疑地目送她,张张嘴,正想说好,门却嘭地一下,被人毫无留恋地关上。
奉颐蹬蹬几步就下了楼。
赵怀钧在车内等着她的消息,嘴里衔着一根烟,没抽,因为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他还寻思这姑娘性情怎的这么冷淡,半天也没回个消息,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她的身影出现在视野,迈着小跑步朝他这边奔来。
他眸子渐渐染上了笑。
敢情是行动派,肢体比语言更先一步给他反应。
奉颐压低了帽子,一上车,便将帽子扔在了后座。
她想寒暄感慨北京这夏天太闷太热了些,可刚出口一个字音,身子便被一道猛力扯过去——她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赵怀钧的唇顷刻间便压了下去。
奉颐仰首去承接,却从迫不及待的亲密间,感觉到他发重发狠的力道。
她不接不明不白的吻,作闹似的推他一把。
他松开她,却又一次次地俯首去吻她,吻得断断续续,吻得话也含糊不清。
“我让你找我,你就这么找我的?”
他大有问责的意思,奉颐顿时理亏起来,没说话,但双手却哄人一般伸进他衣摆里。
赵怀钧微顿,干脆顺水推舟。
男人倾身过来,将她反压进副座里。大掌探入她轻而薄的上衣,在她腰间抚摸打转一圈后,又往上。
空荡无碍,于是握住。
她的挺圆而匀称,自然无缚时也十分周正漂亮。
不太明显,以至于他起初没看出来,这会儿淡淡笑容里就多少夹杂了些男人本性的不正经:“没穿?”
在家里穿什么穿?
更何况,不穿才最舒服,哪天真正能释放束缚了才叫好。
她没回他这问题,被吻得略略抬头,呼吸急促不平,勉强维持后问他:“要在这儿吗?”
楼上的宁蒗还在等着她。
闻言他也停下来,在她身侧微微撑起,指背眷恋滑过她脸部:“跟我走?”
酷暑之下道路无人,只有窄小的车内空间里,冷气还在静静舒缓地吹。
奉颐小腿就抵在风口,彼此心脏的位置密切相贴,咚咚咚的,不知道是谁的心跳。
手慢慢勾搭上他,一个用力,把男人拉得更近自己。眼中仿佛有一把钩子,与他近距离地视线纠缠。
她启唇,轻声道:“不——”
“就在这儿。”
【作者有话说】
这恋爱你就谈吧[菜狗]
第36章 (小修)
◎表忠心◎
车内空间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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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天辟地的撕裂将人五腑六脏都震碎。
浓重的异感在侵扰她每一处细胞,从深处钻上来的奇妙搔痒密密麻麻地遍布于心脏与大脑。
从副驾到后座,从前调到正戏。
空间只有腻耳的靡音、他上衣的橡木味道,还有他。
奉颐揪紧他后背那片衣料,埋进他肩颈,不知怎的,又忽然抬眼,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实在,疼得男人倒吸凉气,立马直起腰背揪住她后颈往前摁,气得笑:“怎么老爱咬人,属小狗的?”
奉颐才不管他的训斥,给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糖。人靠在座椅,却主动凑过去吻在他唇边:“赵怀钧,你听。”
他停下来。
竖起耳朵,没听出什么东西。
倒是女人/大月退轻轻蹭着他的侧腰,面颊微潮,眼睛水灵中带着雾气朦胧。
哪哪儿都在勾着他。
许是夏季炎热,车内打着最低的空调却也降解不了心头那股躁意,那股在她跟前便总是止不住的躁意。
赵怀钧回吻了过去,断断续续地问道:“听什么?”
“相机。”奉颐承接那个吻,间歇时模仿着:“咔嚓、咔嚓。”
这一句话激得赵怀钧整个人都僵住。
正在兴头上可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他蹙眉,掐住她的往里死死地抵,偏过头惩罚似的吮吸她耳后:“别闹我。”
“真的。你轻点……”
奉颐被顶到不行,疼得直拍他的肩膀,差点儿又报复咬他:“就在那边顶楼上呢。”
演员对镜头的灵敏度哪里是业余人能明白的?更何况刚上车时,还被那远处镜头反光刺得眼睛一疼。
“……”
这种时候还能这么忘我地与他痴缠,该说不说,这姑娘胆儿比他想象中更大。
心理素质更是。
赵怀钧却从中琢磨出了些其他意味,于是松了些力,好笑地问她:“早就知道了?”
她挽着他脖子,也笑。笑得特别狡黠,没半点要反驳的意思。
“怎么不躲躲?”
她理直气壮得很:“他们不敢发你。”
赵怀钧勾着她小巧的下巴,眸底幽沉:“你又知道了?”
奉颐怎么会不知道呢?
当年她搜遍全网,才勉强在小小角落里见到一则“金宥利背后金主”的报道,那样的醒目的标题与内容,若不是有人只手遮天镇压删帖,又怎可能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这事儿说来也妙,当初那个被圈内人尽皆知的桃色绯闻——赵怀钧是金宥利背后最大的靠山——真正原因其实是金宥利是他的婶婶,他自然没有不捧的道理。而那位绯闻中心的男主人公,如今却放浪形骸地与她厮混在这一方小小车内,甚至两分钟前还在与她狂乱颠倒。
世事与命运以一种吊诡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奉颐去抵住他额头,双手捧住他的脸:“我不知道呀,但常师新会处理的。”
常师新那么招人厌,给他捅点篓子怎么了?
可这话听在赵怀钧耳里,更像是:放心吧男人,有我罩着你呢。
他嗤笑出声,去捉她的手,贴在唇边一遍一遍地吻。
车内情景他人自然是瞧不见的。
赵怀钧托起她,两人方位调转,她瞬间高高在上。
他摁住她的,慢慢地揉,音色轻哑却也郑重,含着讨饶的意味:“我交你一个投名状,下回可别再恼我了。”
他说的是方才她莫名咬他一口的事。
她上车前什么都知道,却偏挑这种时候闹他,要说没点儿任性胡闹是决计不可能的。但这件事就痛快在赵怀钧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的混蛋,他只当自己是欠她的。
谁叫他爱犯这贱?干脆纳个投名,表忠心。
奉颐没明白他话中的“投名状”是什么意思,是二人折腾得够累,她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急喘渐渐歇止后,见他拿起手机,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粗糙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后背,电话中嘟了两声后,一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