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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以及略略偏头看过来时英朗俊挺的轮廓。
他见到她,唇角一抬,等到姑娘走到他面前后,他才说:“早上走的时候,看见这条河外面有片湖,陪我上那儿走走?”
奉颐自然懂他的意图,说了句好。
于是两人放弃了车,并着肩,沿着小河一路往外走。
已经过了散步的时段,路上没多少熟人,只有几个小孩儿踢着球从他们俩身侧跑过,带起一阵裹着汗味儿的热风。
赵怀钧瞧着那几个孩子,调侃问她小时候是不是这和这群熊孩子一样?
奉颐都懒得回头查看,只丢给他一句:“比他们厉害一点。”
她是孩子王。
同他们抢球的那个。
她小时候性子不像现在这样又沉又冷,那时候特别活泼,整个童年期秦净秋都在伤神管不住她,直恨自己生了这么个精力旺盛的熊孩子。
这样想想,她好像真是个逆子。
至少在秦净秋的眼里,是这样的没错。
但这个说法让赵怀钧开怀笑起来。
他还是习惯地抬手揉她头发,说:“精力旺盛的孩子,长大后一般更容易有出息……奉颐,你还真像只狼崽呐。”
奉颐不满,开始胡乱扭头,想摆脱他放在自己头顶的掌心。
“别动,”赵怀钧摁着她脑袋,“再动我可就真上手了。”
随口玩笑的话,他也没当真。
可奉颐竟真的不动了。
那姑娘轻轻鼓着腮帮子没说话,可赵怀钧却看见她亮晶晶的眼里刻意掩盖的笑意。
被夸后得意又嚣张的小狐狸。
赵怀钧笑意更甚。
二人聊天打闹间,慢慢就走到了湖畔。
湖畔视野宽阔,降了暑气的凉风时不时扑在脸上,吹得人心头发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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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钧望着幽静的湖面,开口问她:你谈过几次恋爱?
这话题来得突然,也太过亲密隐私了些。
有些不适合他们。
奉颐却纵容了他的越界,摇头:“记不清了。”
“长的半年,短的十来天……我不太专一。”
话音似笑非笑,赵怀钧在这一刻竟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风有些大了。
奉颐的发丝被吹得凌乱飞舞。
赵怀钧偏头看她,看着看着,忽然上前,抬手将它们捋到姑娘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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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猝然拉进,正面相望相对。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着她两耳。
她的骨骼小,男人很容易便托仰起她的头。
奉颐的双眼浸润了黑色的幽夜,略一抬眸,闯进男人眼中那片深沉的湖底。
彼此视线在茫茫黑夜里触碰,然后胶着。
空气中开始氤氲起致命的吸引力。
芦苇荡被风撩得不断摇动,沙沙作响。
那个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猝不及防,温热贴合。
方才的胶着变成唇齿的纠缠。
但好像还是吻到了发丝,因为彼此交缠的唇舌间,仿佛有发丝的存在。
他像口欲期犯了瘾的孩童,在唇碰上后的一刹那骤然贴紧,双手将她身体钳制在臂弯之间,如同抱着他最心爱的那只猫,鼻尖抵住她脸颊,撬开她唇齿,缓缓而重重地吮吸。
而在这个冗长热情的深吻里,她被锁在他臂弯中任由索取到几欲窒息,双手困难地攀抵在他胸口,被他抱得无法动弹。
耳畔只有彼此交织着的呼吸声。
呷呢、深长、闷重,意乱/情/迷。
奉颐鼻翼间沾满了他的味道。
是男人领口处橡木的香息,古老沉静。
她终于在某一刻开始感到喘不过气,伸手去轻推他肩膀。
他感应到,松开了她。
但仍然紧拥,仅唇瓣稍离。
深深喷薄的呼吸在彼此脸上,依依不舍,食髓知味。
“熙熙……”男人手指眷恋地抚摸着她的肌肤,低哑的声音轻轻唤着她。
他欲言又止,目光掠过眼前那张被吮吸到发红的饱满唇瓣,正轻启着,小口小口的喘气。
眸色一暗,呼吸一重。
他忍不住,再次托起她下颚,对着她吻了下去。
奉颐再度与他沦陷。
但她明白,他没有挑明说出口的那句话是——
熙熙,咱俩认真处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这章来晚了,就24小时红包补偿你们一下吧
第35章
◎“没穿?”◎
那天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
回了屋后,奉颐洗漱完毕照镜子,赫然发现耳后有一道淤痕。
那是半小时前,彼此吻得忘情时,男人滚烫的唇瓣一路亲吻到她下颚与脖颈,最后深深埋进她肩颈,与她紧紧相拥。
大概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以前为了上镜与形象,她不允许他这样。
赵怀钧这人在床上强势,这要求也是他唯一一个能依着她的。
奉颐轻揉了揉那处,想加速消散。
躺在床上时,她闭上眼便回想起那人在她即将挣脱前,再次用力将她摁进怀里。
她又靠伏在他肩上,全身紧贴着他。
他的唇缱绻地拨弄她耳垂。
“什么时候回?”
奉颐摇头,就不告诉他。
赵怀钧扣着她后脑,缓缓下滑,掌心覆在她的后颈,低声道:“回北京了,就来找我。”
他说他这人惯常地忙,有时候忙起来满世界乱飞,事务繁杂,且大都重要,那其间不一定能想起她。
他要她主动找他。
奉颐扯着他衣角,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奶奶家与西烛的墓地相隔很近。
奉颐这一趟回来不赶时间,在奶奶家呆了两三天后,才动身去看西烛。
西烛住在一处僻静的杨树林中。
承其遗志,她想要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方。
墓址是秦净秋四处奔走挑的。
西烛去世的时候,父母双亡,唯一剩下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
小傻子那年才五岁,被送去了孤儿院。走的那天牵着奉颐的手,呆呆地问:“奉颐奉颐,西烛去哪里了?”
奉颐特别冷漠地甩开小傻子的手:“西烛离开这里了,你不要去找她。”
“西烛去哪儿了?”小傻子怯怯地望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去找西烛,就像他不明白奉颐衣袖上别着的那块黑色纱布是什么意思。
奉颐有许多话都哽在心口。
可她不能对一个小傻子发泄,于是慢慢推开了他。
“我不知道,你以后都不要记得西烛了。”
她不喜欢被你们任何一个人记得。
奉颐沿着蜿蜒的小路,抱着一束西烛最爱的白国牡丹,探进了那片杨树林。
下了城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