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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焦虑,体谅体谅,平日里你这个未来女婿多给他老人家些关爱。”
白清安点头:“我知晓了阿梨,若是有空我会多陪陪伯父的。”
“叫他们知晓,并非是我要离家了,而是你我二人成亲,他们便多了个儿子。”
楚江梨想要给白清安的不仅仅是她自己的爱,还是她父亲和母亲的爱。
想将他儿时所缺失的都尽数补回来。
在楚江梨眼中,白清安总是这样,神色淡然,或是笑,却又像是对一切都不在意,无所谓爱与不爱的样子。
可只有楚江梨知晓,他这一生渴求的不过于此。
这话也将白清安听得愣住了。
他点头:“好,日后阿梨的家也是我的家。”
她带他回来前,便承诺过,她的父母亲也会对他好的,她的父母对他的关爱亦如对自己的孩子那般。
她要说到做到。
……
这几日也都相安无事。
纵然是忙,也多不过是为他们二人成婚之时张罗一二。
前两日楚母还与他们一起去了郊外,将那庭院也布置得喜庆些。
这庭院位置好,周遭有水有林,夜里那桥上湖中还倒映着月色,倒是别致。
楚母也连连称赞。
楚母道:“以后我们阿梨也是有自己小家的人了。”
话音落到此处,楚母却有些哽咽,望着那桥下倒映的月色,落下几滴泪来。
楚江梨忙安慰:“娘亲,这里离家近,我想你了我便回来,或者娘亲想我了便来找我、。”
她抬手替楚母擦拭过泪。
“娘只是想我的宝贝阿梨也吃了不少苦,如今能这样幸福,是娘之幸。”
白清安也道:“伯母,以后我也会常常带着阿梨回家的。”
楚母拉过自己女儿的手,又拉过白清安的手,将他们二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成亲以后,相互扶持,宽容对方,若是争吵望你们彼此多理解些,顺顺意意的过下去。”
白清安拂过少女脸颊的泪。
楚母破涕为笑:“娘亲不哭了,阿梨也莫要哭,都是要当新娘子的人,高兴些才是哩!”
……
这些准备好,他们不大肆宴请,不用挨家挨户发请帖,也省了些事。
这几日也稍微闲了些。
楚江梨趴在桌面上,指尖勾着白清安,懒懒散散问道:“小白你说,成亲的流程这样繁杂,为何还有人愿意成亲?”
白清安却问她:“那阿梨为何要与我成亲?”
楚江梨想也没想,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小白长得好看,我当然想将你拐回家,成亲了就避免夜长梦多了!”
她又说:“我想给你一个家。”
白清安也道,“我也想与阿梨有一个家。”
如今的时日好似悠远漫长,也有了岁月静好的味道。
楚江梨又将自己的发绕在白清安指尖,绕成了一个圈。
白清安的手很好看,修长又骨节分明,再没有多的茧子和伤痕,一看便是娇生惯养,从不干粗活累活的。
一缕青丝绕着他的指尖,倒是有些好看。
“在我的世界中,男女成亲叫做结婚,成亲的仪式也叫婚礼。”
“有一个人主持婚礼,叫做司仪。”
“司仪会问结婚的男女:‘无论贫穷、富贵还是疾病,你愿意一直与对方在一起,爱她、陪伴她、对她不离不弃吗?’,这时被问的那方就会说愿意,并且像我这样,为另一方戴上戒指。”
楚江梨将那一缕青丝绕成的圈推到白清安指尖的尽头,像是为他戴上戒指。
白清安认真道:“我愿意。”
楚江梨笑:“这婚姻可是坟墓,这戒指也是束缚后半生的累赘物,若是太爱了,一方背叛,便会叫另一方身若浮萍,苦痛一身。”
“忠贞也并非人的本性,若是违背本性去只爱一个人
,那会变得痛苦。”
白清安却说:“若是乱世,那便身如浮萍,若是在我身边,那便是有所依靠。”
“无论是坟墓还是累赘物,我都愿意戴上,就算是终身将我束缚在方寸之地,我也甘之如饴。”
白清安歪着头,微微思索她话中的含义:“阿梨为何将我当做人,若是将我当成狗,那狗的本性便是忠于主人了。”
他不能理解何为本性。
他只知道,他的世界里只有阿梨一个人,与阿梨亲近的人都是阿梨的附属品。
阿梨想给他的,无论是亲人也罢,挚友也罢,于他而言,与他们亲近也只是因为阿梨与他们亲近。
白清安从内心深处以为,他完全不需要这些关系。
但是若阿梨给他,他便会收下。
这是阿梨心疼他、可怜他、爱他的表现,这是阿梨给他的奖励。
楚江梨笑,抬起手,像抚摸小猫小狗似得,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倒是会无法选中。”
“何为无法选中?”
白清安将指尖覆盖在楚江梨抚摸他的手上,捏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又穿过口、鼻,像小猫小狗似得,咬她掌心中的软肉。
倒也不是疼,反倒有些麻酥、湿润。
“就是让我无法将这些坏事往你身上引。”
白清安:“我不会做任何对阿梨不好的事。”
“晚些喜服便能送到,若是阿梨觉得不合身,或是不好看,那便扔了重新做一身。”
楚江梨瞠目结舌:“这么浪费?”
果然这世界多得是不把钱当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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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那便要最好最合身的。”
……
晚些。
在崔夫人那处定做的喜服便送来了。
送这喜服来的却并非别人,而是司渊。
司渊带来的却也不止是那身喜服,还有几大箱子奇珍异宝。
叫楚江梨也有些惊讶:“为何是你来的?”
司渊一见楚江梨,便翻了个白眼。
显然前几日的事在他心中还未冰雪消融:“受人所托自然要忠人之事。”
“何人所托?”
白清安站在她身后:“阿梨。”
司渊抱怨道:“自然是你身边那位,他要我为你置办的聘礼,给了我一个清单,上面全是些奇珍异宝,就这些东西也叫我这几日好找!”
这几日,他白天为白清安寻这些个宝贝,晚上还要哄着白鸢入睡,着实没休息好。
楚江梨眼睛亮亮的,她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自然不是因为这上面的东西有多稀奇。
只是她并未想过,白清安会叫人给她置办聘礼。
司渊将那些东西的名字罗列了一遍给楚江梨听,可以听得出,东西非常之多了。
他将手中红色的折子一合:“其实也并非只有这些,只是我懒得念了。”
“还有前几日,你们订下的喜服。”
司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