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0
烫烫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裴书漾什么时候这么会了呜呜,哪里学来的招数。
万俟濯抽了张湿巾开始帮她擦手,连带着自己手上的也擦了个干净。
书窈自己的手指纤细漂亮,不好劳烦生病的裴书漾帮她卸掉甲片,一次过后,她也没想起来。
看着上面贴的小雪花,还有透明的蝴蝶结。
一时间,书窈有些无措。之前和尹智灿的那次只是在外面。
书窈眨眨濡湿的眼睫,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用词被禁锢在三个词之间,绞尽脑汁也没拼凑出能让万俟濯读懂她意思的完整的一句话。
最后只是睁圆了眼睛看他,潮红从锁骨往下蔓延,还是换成了他的。
“怎么变成万俟濯了?”
自以为很小声的、低低的呢喃。
不是为了让她缓和是奔着放开去的。
甚至还捉住了她的甲片上的小雪花,将小雪花也贴了上去。
情绪全然被调动,睫毛抖得很厉害。
齿尖深陷,留下一处对称的牙印。
明明嘴上在哄,做起事来却一点也不像在哄。
玉石圆珠在娇嫩如山竹般的肌肤上一擦而过,书窈脑海中忽的浮现先前拨弄算盘圆珠的场景。
画面一闪而过。
刻意无意恐怕只有万俟濯知道。
膝盖深陷柔软的床垫,地点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他身上一会烫得吓人,一会把书窈冰得一激灵。
冷热交替,细白的手指被他握住放在枕头上。
透明水痕洗刷指骨,是书窈的眼泪。
眸色愈深,他却还要在这个时候坏心眼叫她,用尽了轻柔的、气息不稳的喘调。
“姐姐,要亲你了。”
拇指摩挲过唇瓣,完整的被万俟濯补充。
他亲了上去。
没给她多余的机会,彼此间互相咬住。
纤细的腰肢陡然向上,书窈扭头。
小声地、碎碎地尖叫——
是...万俟濯。
这下好像抖得、瑟缩地更厉害了。
网?址?F?a?布?y?e??????u???ε?n?2?????????????o??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天被姐姐弄哭了呢/万俟……
并不是完全没有料想过的结果。
只是书窈这会脑子转得很慢,只觉得是自己太过分了。
明明在亲裴书漾却还要想着万俟濯。
有了先前的摸索,什么窗什么帘已然被他完全掀开。
他径直探进来,抓住了书窈。
掌心递进、唇齿回握。
兴许是玉石圆珠太过于犯规,书窈大脑一阵阵发懵。
这会还处于生理与心理信息的双重处理阶段。
完全没有空和他计较。
汩汩。
泪水决堤。
她眨眨眼睛,湿漉漉的眼睫将视线模糊。
玛瑙的、玉石的。
之前都是用细指把玩、拨算盘一样滑动,从未设想过含住是什么样的,唇瓣将圆珠咬得很紧。
如鲠在噎。
微微泛着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梦吗?
膝盖一软,书窈直接瘫倒在枕头上,将圆珠从口腔吐出。
万俟濯却在这时,握着她纤细的腕向后,重新握住。
柔柔的吐息,在她耳后吹过,像是掀起了一阵燥热的夏风。
“不是说要惩罚我吗?”耳垂被含吮,声音都变得含糊,“怎么自己先……”
细指黏连,莹润的、沾上了圆珠上面透明的口水。再往下,是刚刚没有被花瓣唇含进去的部分。
剩下几个字几乎是贴在书窈的脸上说的。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被他说得极其勾人、因荡。
禁忌、背德。
不知怎的,脑子里又接着蹦出了这两个词。
万俟濯和姜尚宥的母亲是亲姐妹。他们是真的沾着点血缘关系的兄弟。
这也是书窈再好色也只是亲亲、用手玩弄一下万俟濯的原因之一。
格伦尼这种秘闻并不少,每一件都足够被人记载在宫廷秘闻上,被后人读诵。
书窈可不想变成其中之一。
本来万俟濯都够烦了,还要和他绑定花闻流传到后世,这日子还过不够啦?
正想着,万俟濯又开始带着书窈拨算盘般玩弄圆珠。
玛瑙和玉石,在他手中,赫然都没有这个人矜贵。
细嫩的手指被他握在手中,
口液没有浸透的地方,没感受到干,只有燥。
脸被自己埋进枕头里,呼吸不太通畅,不看、不听。
书窈在试图用这种手段来掩饰自己的脸红。
万俟濯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坐在自己腿上。
并不高明,鼻尖红红、眼泪汪汪、笨得怜人。
他低头,握着书窈白嫩的颈子,在后颈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按了按。骨节明显。似乎还能看到细腻肌肤下流动的淡青色。
猩红舌尖将她眼角的泪一一舔舐,“姐姐怎么哭成这样,湿漉漉的,好生可怜。”
蜘蛛吐丝一般,将她抱得更紧了,痴迷神色终得显露。
很熟悉的拥抱,之前那次就是这样。
只是万俟濯的腿怎么好像在动,果然是梦吧。
听话只听一半,两句话,隔没几秒钟。
忽的一下,书窈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般坐直了身子。
...既然是梦的话,做一下不过分吧?
如此近的距离,有些东西便愈发不可忽视起来。
眼睫轻颤,书窈睁着一双惺忪的醉眼去推万俟濯。
樱粉唇瓣一张一合,振振有词:“惩罚。你下。”分明是微醺的面颊,却仿佛要将清醒时没能完成的事做个遍。
万俟濯很容易就听懂了她前言不搭后语的意思。
这是她要自己在上面的意思。
他十分配合地继续扮演着身娇体弱、一推就倒的人设。
手心麻麻的,有些握不住。
书窈低头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去看,犹疑间生出了些许惧意。
漂亮、没有狰狞之意,但还是好*。
姜尚宥先前教她的完全被抛之脑后,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姐姐若是不敢的话,还是让我...”本意是催促、激将书窈。
效果十分显著。剩下的半截话被书窈吞咽,没能说出口。
莽撞而迅速的动作分明是在回应他,
骄矜地抬着下巴,气呼呼回应:“谁不敢了。”
若是她能说出话的话,应当是这样的。
只是现在显然不能。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世界里没有万俟濯的脸。只有令她感到新奇的珠子。
这一刻,居然连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也会显得有些碍眼。
书窈从未想过坐在万俟濯身上会变成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即使已经鼓足了勇气,却还是只坐了一半,留出一半空地。
濡湿的睫毛忽闪着下垂,咽了咽口水。
试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