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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也解不开的纽扣也在无知觉中被扯开,白皙漂亮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细指被带着覆了上去。
一、二、三...思绪像缠作一团的红线,她好不容易分开了一条,却在迟缓地数腹肌。
如玉指节挑开,在书窈数到六时,
圆珠碾过唇珠,冰凉的触感让她有过一瞬的清醒。
睫毛扑簌扇过一瞬迷茫,
贴合的唇齿逐渐分开,鼻尖抵着鼻尖,万俟濯面上也是潮红一片,将脆弱的病气中和。
此刻他轻微后仰,栗色碎发撩起一点,露出秾丽眉眼。瓷白的颈侧还有书窈刚刚落下的巴掌印。
粉的、红的。细细的指痕。
纤绯的唇上一层亮晶晶的色泽,眼神带着种微醺后的迷离,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莫名的涩气。
细细的睫毛覆在眼睑,遮住迷乱的眼。也遮住眼底隐秘的期待。
要被发现了吗?他伸手抵在唇边堵住低低的轻咳声。
细嫩的腿跟挤在指骨之间,
在知道他不是裴书漾后会哭吗?还是会哭着咽地更深?
未料她只是诧异了一瞬,便又追过来讨吻。长睫毛一颤一颤,扇出漂亮的弧度,她微低着头。
娇娇地探手去寻:“好奇怪。你怎么也有这个东西呀?”声音绵绵软软,像含了一捧雪水,含糊化在口腔,不似刚开始那般清脆。
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就连指骨陷进也没注意。
书窈小声地嘤呜一声,伸手,捂住了万俟濯的嘴巴,“让我猜猜,你先别说。”花瓣唇被揉开。
书窈下意识想并拢膝盖,可她不是跪坐,纤细白嫩的小腿一下一下踢着万俟濯被包裹在薄毯之下紧绷的肌肉,脚尖偶尔垫地,像是海面上初放涟漪。
指骨寸寸,跟竹子一样被分成了好多节。原本数腹肌的心思,在飘忽不定中,变成了数他手指的指节。
吸气、抽气好半响,书窈被酒精麻痹掉的小脑袋瓜才又开始转动,“你还叫我姐姐。”她语气稍作停顿,“你以前从不这样叫我的。”
说话并不利索,舌头都在打结。
一切还要归功于万俟濯。
裴书漾和书窈一天生日,很奇妙的缘分,似乎从娘胎里就注定了今后就是要形影不离。
几个小时的年龄差距,也没特殊约定过。两人都十分默契地对这一类称呼避而不谈。
书窈起先还有想争老大的心思,但这都在裴书漾一句,“窈窈是公主。”中瓦解。
就在万俟濯准备跟她承认,结束这场角色扮演时,被书窈找到下巴的位置亲了亲。
不知唇瓣只是下巴,
她似乎总是偏爱这种要近不近的黏糊感。
接着退开一点点,杏眼亮亮的,蒙着层水汽。又往下坐了点。
“哎呀,小裴最好了,别吃醋啦!”含蓄的娇矜带着一点点被酒精放大后的甜腻,语气哽过一瞬后,又蹭着撒娇,“醋酸酸的不好吃,给你吃吃甜甜的窈窈,好不好呀?”
自以为找到了最优答案,眼角、眉梢压不住得意的小孔雀。
藏不住一点事,也藏不住开屏的小孔雀。
小孔雀又可以进食啦!思及上次还是几天前姜尚宥完成了之前让她绑着玩的承诺。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裴书漾和尹智灿没那么严重,但也没那么乐观。她在的时候和她不在的时候是两幅面孔,这些她都知道。
后面为了让他们好好养病,去的次数也就变少了。
书窈醉酒的次数一巴掌可数,上次全程都是裴书漾在为她服务,所以这次,书窈想当然地把身前的人当成了裴书漾,并且也想给他一点服务的甜头。
只是竹节怎么好像变多了,唇珠也被找到了。小虫子一样。幸好不是毛毛虫。她最讨厌毛毛虫了!
胡思乱想间,书窈也没等人回答,抽噎着又去给万俟濯刚刚被她打到的地方吹气:“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笨笨的、娇娇的,好可爱。
都不用他开口,已经将他的行为自动合理化。
似乎是想到什么,万俟濯的眼神骤然一变。
玻璃质感的蓝眸痴痴的、晦涩一片。
书窈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基于他是裴书漾的基础之上。
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取下围巾和口罩,呼了一大口气。冰冷的感觉灌满整个胸胸。
嫉妒的情绪,如藤蔓一般疯长,缠绕至心脏,收紧、绞杀,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轻咳着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极淡的唇色却在这时凸显出了一点生气。
拇指轻拭,抹涂在少女原本就嫣红、鲜艳的唇瓣。
双手都不得空隙。
“是润唇膏吗?”被打乱了动作的书窈唇瓣微抿,细碎的不成调被吞咽进喉咙,良久后她才皱了皱眉,认真提建议,“不喜欢这个味道,下次换成山竹好不好呀。”
山竹她真的很会给自己挑水果。精心且亲为,破开厚重外壳是皎月般莹润的白,胭脂色的汁液打湿指骨。
随她的节奏,听她又连着报了好几种水果的名字。
“当然好,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粘稠又病态的眸光被压抑在纤长的睫羽之下。转而变成一种柔和的笑。
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也并不抗拒他的靠近不是吗?
反正现在在亲她、被邀请吃掉她的是万俟濯。连尹智灿都可以,他又为什么不可以。
“不要...这样叫我。”
唇瓣在他指尖翕合,和她一样黏黏糊糊,娇气得不像话。万俟濯轻拍书窈纤弱的脊背,抚平蝴蝶骨的颤意。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学着裴书漾的腔调,叫她:“窈窈,玩个游戏好不好?”
被堆叠的完全没心思听万俟濯说了什么,书窈只是胡乱点头,用尖齿去磨万俟濯锁骨处白皙的肌肤。那点艳红的血珠化成痕,又被涂回了他身上。
某个瞬间,颤着眼睫,咬了上去。
牙印纹身渗出点血珠,结痂的、新鲜的又被重新赋予了生机。
舌头都在打结,她抽出点心神问:“什么游戏?”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只能在可以、要或者喜欢中选一个回答,好吗?”
这算什么游戏,但是裴书漾难得想出游戏要她一起玩,善良的窈窈当然不会拒绝。
她点点头答:“可以。”
指骨绕着唇珠
打转,羽毛一样的力度,眼尾沁润出点水色:“...姐姐,讨厌万俟濯吗?”
按照游戏,她要回:“...喜欢。”裴书漾和万俟濯的面容在她眼前交织着出现。
忽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万俟濯还是裴书漾了。
“手指自己?”
书窈咬了咬唇,有些迟疑,但还是完整拼凑出了万俟濯的意思。
回:“可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