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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人的情况实在难受得紧,鸦隐忍不了,反唇相讥道:“那你现在这样让人猜测,又何尝不是一种冷暴力呢?”
成野森没绷住,差点被气笑了。
他早就知道自己狂热迷恋的人拥有一副极佳的口才,说是伶牙俐齿都低估了,总能三两句话就把他给堵住。
明明他发出去的几百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应,现在竟然还变成他在冷暴力她了!
“我想要什么,很简单。”
成野森也不想再在这里跟她磨缠,“你跟我走就行了。”
鸦隐生怕他不讲武德,直接把她弄晕,再由外面接应的人真把她给弄到国外某个不知名小岛上去——
她毫不怀疑成野森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点,毕竟他家里一开始就是靠走私贩卖军火而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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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怕真被这人给弄到岛上囚禁一辈子。
就算外祖家顶不上太大的用场,无法立即将她找回,但丢掉了未婚妻的宫泽迟总有这样的手腕。
而且她还有个在外的‘姘头’于烬落,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稍微有点担心,会不会被这家伙搞一出‘偷龙转凤’的戏码。
又掉进一个新的火坑里罢了。
“这我做不到。”
察觉到脖颈上的力度又变重了一分,鸦隐语速飞快地开始为自己‘脱罪’。
“那天我只不过是做给于烬落看的罢了,我怎么会一点儿都不喜欢你呢?”
见成野森顿住了想要弄晕她的动作,她立马连珠炮似地开口:“本来那个已经被你弄死的私生子,已经发现了你私底下替我开拓渠道,大量囤积药材的事。”
“虽然他人已经死了,但这事儿说不得可能会引起成氏里的一些人的注意,我只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与你稍作切割,不要被他们翻出这件事罢了。”
成野森完全不信对方的鬼话。
他作为成氏可以说是明面上的下一任继承人,不过是利用家里的渠道摆弄点药材而已,能算得上多大的罪?
连追责都不会有,毕竟他又没有挪用不属于他的产业里的资金。
“这事儿跟于烬落又有什么关系?”
他松了松手,将人调了面儿,单手将人抱起后大步走走到了沙发的位置坐下。
发现自己下意识替对方揉捏胳膊的动作后,成野森又开始唾弃起了自己不坚定的意志力。
明明只是一丁点儿胳膊维持同一种姿势,造成血液不流通的症状而已。
他连这点儿苦,也舍不得她受久了。
成野森撩了下眼皮。
尽管并不想承认她的‘苦衷’对他的确造成了极大的吸引力,但已然放软的语调,早已将他的心绪暴露无遗。
“让我听听,这次你又打算说什么漂亮话来哄我。”
鸦隐精神一震,心道有戏。
微蹙着眉毛,得寸进尺地推搡了他一下:“你身上都湿漉漉的,一直这样抱着我,会受凉感冒的。”
成野森这会儿正期待着她能再多说些好听的话哄哄他,哪怕知道是假的,也能给他带来些许慰藉。
让他不至于因为太过痛苦,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并不想让她轻松转移话题的他,皱了下眉头:“我的体质很好,这种程度还不至于生病。”
鸦隐差点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虽说她这话就是有进一步试探成野森态度的意思,但他拒绝得也太快了些。
“我是说,我可能会感冒。”
鸦隐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听,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第238章 好好看看
淅淅沥沥的雨声混杂着间或的一道闷雷,那些窸窸窣窣的嘈杂声响里的大部分,都被拦在了坚固的墙体外。
成野森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和鸦隐正式确定关系的那一天,也是下着类似的瓢泼大雨。
坚实的车厢将外面的雨幕全部阻挡,只留下他和她亲吻交错的呼吸与喘息声。
他挑了下眉,不愿被鸦隐知道他此刻心猿意马,但手上的动作却又非常诚实。
三两下将湿漉漉的白色衬衣从身上剥离,随手丢到了一侧的电竞椅里。
鸦隐:???
不是,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起了衣服来了?
此刻的她全然没有欣赏对方在暖光的包裹下:
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腹,以及抬手间起伏的鲨鱼线等等……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美好肉体。
对方目瞪口呆的表情似乎取悦了他,成野森勾起唇角,轻笑了声:“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如果你还是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裤子也——”
“停停停!”
鸦隐连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她算是半拖时间,半想真的跟成野森理清之前发生的那件破事。
并不想主动进行深夜剧场那点子少儿不宜的活动,就怕一个没忍住,一开始树立好的边界又会因此被打破。
“我不介意,行了吧。”
成野森极少能在鸦隐身上占到多的便宜,见她示弱,他又似感受不到餍足那般的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长臂一揽,便将人严密地环绕进了怀里:“不行,我介意。”
“刚才不是说怕冷么?我给你暖暖……好了,你现在可以继续说你那些‘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了。”
鸦隐感觉自己好似被一具火炉烘烤着,刚一被抱住,浑身上下都暖呼呼的发着热。
她原本就是个懒散且带有一定享受型的性子。
就这么依偎在对方怀里,听着外面的雨声,倒挺有那么几分岁月静好的样子。
鸦隐眯了眯眼,竟莫名生出了几分困意,不过成野森接踵而至的‘清算’,又让她清醒了过来。
“呃,药材的事儿虽然跟于烬落没有关系,但是我不想让这件事浮出水面。”
鸦隐顿了顿,理清了自己的思绪,“这两天整个娱乐圈里的震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是一盘我早就设计好了的棋局。”
“正巧撞上他们对我下黑手,若不狠狠回敬一番,显然不符合我做事的准则。”
“我需要于烬落替我举报‘税务’漏洞一事牵线,不让这事儿被对方使手段再压下去。”
成野森心头刚窜起的那点儿小火苗,又被兜头泼下的凉水给彻底浇灭了。
他低头,恨恨地咬了她的肩头一口:“所以我被你当作‘投名状’,就这么给随手丢了?”
冷不丁受袭的鸦隐,‘嘶’的一声,低咒道:“你属狗的吗?咬我干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有点儿耐心行不行?”
顷刻间成野森便憋了一肚子的气,他显然不想向对方解释自己被气得牙痒痒的下意识行为。
没好气地说:“怎么?”
“你都对我说那么多难听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