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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到我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是你打来的吧?怎么不算接了呢?”

成野森呼吸一窒,咬了咬后槽牙:“伶牙俐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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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我太伤心了,一个陌生来电都不假思索地接了,却把我的手机号码拉黑掉了……”

“不过也多亏了你这份对陌生人的‘善意’,我才能准确找到你在这个房间里呢。”

鸦隐皱了皱眉,稍稍动了动手腕,却引来了对方更重的力度紧攥住她的手。

于是她叹了口气:“可以松开点儿么,你弄疼我了。”

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到了她的后肩,她猜测是因为成野森的动作从他发梢滴落下来的。

“疼?你也知道疼是什么感觉吗?”

这话显然勾起了成野森不那么美好的记忆,咬牙切齿地在耳边控诉她的‘罪状’。

“你那天对我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记得。”

“从麻醉中醒来后,更是让我痛不欲生呢……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感同身受呢?”

鸦隐从对方的话语中嗅到了那种浓烈的,几乎可以被称为‘恨意’的强烈情绪。

但它并不那么纯粹,与其混在一起的,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名为‘期待’的东西。

如果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愚弄,被抛弃,在强烈的挫败感以及自尊被碾压的情况下,想要弄死她,直接开枪就可以了。

就用她后腰处感受到的那块凸起的枪械,只需要一秒,就可以结束掉她的生命。

“我没有想要逃跑的想法,你身上全是湿漉漉的雨水,过来得应该也比较仓促。”

“我想想,你应该还在禁闭中,现在只是用了某种办法偷跑出来的吧?”

心里大致有了点底。

鸦隐想,只要不是恨她恨到想要即刻结束她的生命,还能对她说出类似于‘控诉’之类的言语,那就还有得谈。

她将声线放平,斟酌了一番后,缓缓开口,“楼下还有那么多人,我只要一叫,你肯定会暴露行踪。”

“之前在戏剧社的后台,的确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地方,你现在把我松开,我可以跟你好好谈谈。”

这样的缓兵之计一下便被成野森识破了,他冷笑了声:“谈什么?”

“谈你是怎么觉得我腻烦了?觉得和我私底下谈恋爱的事情曝光,会影响你攫取更大的利益,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把我一脚踢开的事吗?”

成野森学着她过往的动作,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纤长嫩滑的颈部,徘徊在她颈动窦脉的位置。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你猜得的确不错,我只不过是派人在国外制造了一点混乱,才趁着老头子被调开注意力的机会从禁闭室里出来的。”

成野森抿了抿唇,琥珀色的瞳孔贪恋地舔舐着,被她控制住在怀中的少女。

指尖摩挲的力道变得暧昧的几分:“你就算叫出声,被楼下的那些废物看到了也没有关系。”

“反正你家也不敢上门来找我的麻烦,你不是喜欢海钓吗?”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岛屿上,钓个尽兴,怎么样?”

鸦隐抿了抿唇:“我觉得不怎么样。”

这家伙该不是真疯了,要搞强制囚禁那一套了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仿佛真是在跟对方谈论一项普通的休闲娱乐那般。

“我就算再喜欢海钓,一直玩儿的话,也会腻的。”

话音刚落,鸦隐便觉察到对方的桎梏又紧了几分。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带着薄薄枪茧的手指,微微下压的触感。

连忙深呼吸了一口气,补救道:“我是指钓鱼。”

“毕竟海面的太阳那么毒辣,你也不想被晒得脱皮吧?”

第237章 腻什么腻?

成野森显然听不进去对方毫无诚意的说辞。

并且精准地捕捉到了,这几日都困扰着他思绪的那个字。

“腻?”

他歪了歪头,视线胶着在她瓷白的侧脸上:“为什么会腻呢?”

“难道醉汉会因为和酒待久了就戒酒吗?瘾君子会因为和X品待久了就戒du吗?赌徒会因为在赌场里待久了把赌戒掉吗?”

“明明时间越久,便越难戒除才对啊,我对你也是一样的,阿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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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隐没话说了。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谈恋爱怎么能跟那些具有十足成瘾性的东西相提并论呢?

她没吭声,只听着对方还在滔滔不绝地发表自己的迷惑言论。

“为什么你会因为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变得冷淡,觉得腻了呢?”

“真是好没有道理,明明我们从确定关系到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吗?”

鸦隐特别想反驳。

明明你之前更换女朋友的周期可是基本不会超过2个星期,怎么好意思来控诉我不长情的?

但旋即又觉得最好不要在对方已然表现出精神不太稳定的情况时,跟他搞那些无意义的相互指责的把戏。

平心而论,其实她并不觉得腻。

只是在那天那样的情况之下,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罢了。

她只想将麻烦赶紧解决掉,并不因为终止了和成野森的关系而觉得可惜。

好吧,最多只有一点儿。

鸦隐自觉自己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

但这点儿可惜,跟她即将到手的巨大利润而言,并不是什么好值得留恋的东西,她完全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

“所以你跟我说这么多,到底想要什么结果嗯?”

鸦隐已然迅速调整好了心态,打断了对方就她单方面抛弃他的那件事再做讨论,“如果没有确切想要的‘东西’的话,你应该不会在这里跟我废话那么多吧?”

“你现在可是实打实地私闯民宅,加上暴力胁迫我来着——”

“不能把话说得敞亮些吗?”

这话如果是放在平常和她相好的时候,成野森的确总会表现出什么事儿都好商量的坦率模样。

但已然遭遇了一次无情抛弃的他,显然已经竖起了阶段性的心房。

“我怎么就使用暴力了?要不是你想要逃跑的话,我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把你牢牢‘锁’住呢?”

在成野森的潜意识里,已然推翻了她之前说的‘我喜欢听话的’这条准则——

明明他在她的面前已经伪装得足够温顺且听话了,不是吗?

不还是落到了现在这样的下场!

他想,他不能够无条件地纵容她,如果软的不行,他就上一些更硬的手段好了。

“更何况,我只不过是抱一会儿你罢了,怎么就上升到暴力的程度了?”

成野森舔了舔唇角,冷声道,“像你一直让我抱有期待,又何尝不是一种微妙的暴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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