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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对象竞争。
严格来说,他俩甚至都还没有订婚,他才是鸦隐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他也听说了,鸦隐拿到了启明集团15%股份的事。
凭此一跃成为整个索兰圈子里,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有些孩子多的家族,顺位继承人都有十来个,即便是正室所出也算不得多金贵。
但像鸦隐这样,刚进高等部不久,就能拿到高达15%实打实股权的继承人,可是少之又少。
所以,他不想因为一时风头,而打乱对方后续可能有的计划。
柏远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兄弟,你真玩儿纯爱啊?”
“这么大老远的,单程开车也要三个小时呢,就为了跑去看她一眼?”
成野森垂下了眼帘,声音懒洋洋的:“怎么,不行吗?”
另外一个原因是,最近家里有个忽然得宠的私生子有点不安分,奈何老头子似乎有意要拿那人来跟他打擂台。
护得也比较紧,还给了对方不少练手的资源项目,一时之间他倒还没找到机会收拾对方。
所以,他并不想在人前暴露出,他和鸦隐的关系,也怕被人瞧出他对她的在意。
不然,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
“也不全是,我主要是想去当年的那个废弃工厂里,故地重游一番。”
才怪。
他就是特别想阿隐,明明才一天不见,心里就抓心挠肝儿似的痒痒。
尤其一想到克森市是阿隐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
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跟过去看看。
虽说他在那儿有过不那么美好的经历,但对心上人泛滥的爱意足以压过这一点儿。
当然,还有点儿羞于说出口的,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的念头,充斥在他的胸口。
阿隐总不可能,24小时都一直陪在她外祖父母的身边吧?
“嘿,那地方不吉利,你可别去了。”
柏远作为成野森打小儿一块长大的发小,自然知晓对方曾在近十年前被成氏内部人员勾结所致的绑架经历。
“你听名字还听不出来,‘克森’,就是克你啊!”
成野森:“……”
“我跟你说不明白,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成野森发动引擎,冲着窗外的柏远比了个闪开的手势,“你有这功夫不如想办法给于烬落找点儿苦头吃。”
“他现在有伤在身,正是虚弱的时候。”
对此,柏远竖起中指以示回应。
“重色轻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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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在克森市内,置有多处房产。
但鸦隐最终选择的,还是她打小最爱去的那处在近郊外的草甸上,矗立的小型庄园。
其实说是庄园,倒更像是农场与乡村风格相结合的一处度假山庄。
整幢房屋几乎都由石料和木头构成,占地面积并不大,但却被外祖母打理得颇为舒适。
鸦隐将车熄火,停在了墙外的空地上。
刚一下车,便瞧见一高一矮的小老头和小老太太已经闻声推开了院落外的木门。
鸦隐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
她根本顾不得表情稍显拘谨的鸦元,三步并作两步的疾步向前,给了二老一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外祖母,外祖父……我好想你们啊。”
鸦元稍显木楞地在车门前站了一瞬,也紧跟着鸦隐的身影走到了外祖母顾兴素和外祖父白光言的面前。
欠了欠身,礼貌地问好:“好久不见了,外祖父,外祖母。”
顾兴素年轻时就爱美,老了也是个把自己收拾得颇为精致妥帖的小老太太。
她见了鸦元过来,布满了岁月痕迹的脸上溢满了浓浓的笑:“是小元啊!”
第173章 去找阿元
话音刚落,顾兴素便张开双臂,试图将鸦元揽进她的怀里。
奈何巨大的身高和体型差,让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
好在鸦元适时地低下头,任由对方的手掌抚过他的头顶,亲昵地蹭了几下。
就这样,原本萦绕在鸦元心底的那点儿微妙的生疏感,顷刻便散了去。
“我们阿元又长高了呀。”
顾兴素将手放到头顶,比了比位置,笑眯眯地开口,“外祖母老咯,只到你胸口那么高了。”
一旁的鸦隐也适时插入了谈话:“外祖母你一点儿也不老,还年轻着呢,看看,你今天穿的这身裙子衬得你气色好得不得了。”
“真的?”
白光言低咳了声:“好了好了,孩子们开了这么远的车过来,肯定都饿了。”
于是鸦隐姐弟俩将车上的行李箱卸下来,高高兴兴地往最大的那幢房屋走去。
整个室内的空间都围绕着精细雕琢的各类石料精细布局,以石头和木头两大自然元素‘和谐共生’为主。
没有那么繁复华丽,色系也由呈现出简约氛围的米白、深棕浅棕乃至原木几色构成。
呈现出乡村独有的,朴拙与韵味。
头顶的老派风扇慢悠悠的转悠着,带来丝丝缕缕的清凉气。
鸦元跟着鸦隐坐在并不那么宽大的方形餐桌前,享用着香喷喷的各色美食,绝大多数都是他们喜欢的菜肴。
他就这么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晚餐,一边听着鸦隐跟外祖们插科打诨,其乐融融地聊起她小时候的那些囧事。
心头便泛起浓厚的满足,与异样的欣喜。
他在克森市待的时间并不长,虽然没有在外祖家长大,但奶奶也给了他相当多的关爱。
在亲情一道上,他其实并不那么欠缺。
也不知道小的时候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自己不喜欢这个几乎不怎么相处到一处的姐姐。
在有段时间里,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抢夺父母对他的关注度。
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健康为筹码——
他的那些小把戏鸦隐都看在眼里,但从未戳穿过他。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他的那股对于‘入侵者’的恶意逐渐转为了别扭的示好。
可惜都被鸦隐一一回绝了。
于是他跟她就这么不干不尬地维持着‘表面姐弟’的关系,直至母亲去世后,才再度亲近了起来。
这一次,是鸦隐先朝他伸出的手。
酒足饭饱,鸦元帮着外祖父白光言一块儿将桌面上的残羹冷炙收拾去厨房,还要一并将厨房里边儿一块清理干净。
鸦隐知晓外祖父一概不太喜欢家里招进来住家保姆之类的外人,也不喜欢被围绕着伺候。
以前也就算了,但现在随着年纪越发变老,她又不能常伴他俩身边,总有些放心不下。
“外祖母,你就听我的,家里还是招个手脚伶俐些的阿姨住家好了,有些麻烦的事情就让她去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