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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药材都用到她身上了。

方才将喝了大半碗水,没隔太久又是一碗参汤进肚。

柳禾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

尿意袭来,很难抵抗。

一想到自己睡了这三日,某些私密问题是如何被解决的,柳禾简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怎么了?”

见她面色有异,长胥川忍不住关切。

“我想……”

这话题实在尴尬,加之不可避免回想起前几日的解决问题,柳禾哽了数次。

长胥川微怔片刻,忽然反应过来。

“等我一下。”

语罢便径自起身去了。

看着空荡无人的营帐,柳禾试了几次,依旧没能顺利撑着身子下床。

下一刻。

她竟眼睁睁看着长胥川手中提了个夜壶进来。

这是……

男人掀开被子,动作熟练地解开了轻便易褪的小裤,欲继续将夜壶放置过去。

柳禾倒抽了口凉气。

“……等一下!”

情急之下音量有些大,不可避免地震疼了胸口,惹得她龇牙咧嘴半天才缓过劲来。

长胥川似有不解,却还是乖乖停了下来。

“嗯?怎么了?”

似乎在他眼里,像这般照顾伤患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饶是柳禾这些年来自认脸皮够厚,这会儿却还是难免窘得面颊发烫。

“我能不能……不用那个?”

长胥川愣了愣。

“不用这个……”他低头看了眼干净的夜壶,语气很柔,“换洗床褥……不多。”

柳禾两眼一翻。

谁说要直接尿在床上了。

……

第601章 哪来的糖

……

见他误会,柳禾两眼一闭。

“我想出去。”

长胥川眉头微蹙,显然有些为难。

他当然知晓自己一个大男人做这些不妥,奈何军中并无女子,换做旁人怕是会更不自在。

迟疑片刻,视线转向了她身前。

“你的伤……”

“好得很快,”柳禾忙忙补充,“你没发现吗?”

倒是发现了。

见床上人儿精神较刚醒来时好了许多,再过几日就能下床自由行动了,长胥川稍有动摇。

“那……我抱你。”

便是伤势好得再如何迅速,中了一箭身子到底还虚着,禁不住折腾。

柳禾没推诿,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起出了帘帐。

走出去行了没几步,忽觉一道不善的目光正锁在自己和长胥川身上。

柳禾下意识看过去。

一抬眼,正对上了虎视眈眈的阿木。

“看什么?”阿肆抱着手臂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我家主子和柳姑娘情投意合,你少天天盯着打扰人家的好事。”

阿木冷哼一声,扭头去了。

一个文质彬彬看起来就没什么力气的中原人,岂能把他们的神使给拐跑了。

柳禾被长胥川一路抱着,径直去了间无人的小屋。

阿溪还蹲在地上研究图纸,见自家殿下抱了个人来,下意识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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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都收拾好了。”

柳禾越过他向后看去,不免有些意外。

似乎是早已料到会有这般尴尬处境,长胥川在这里提前准备好了简易茅厕,能让她用小凳子撑着身体。

倒是贴心。

总算舒舒服服解决完生理需要,长胥川相当有耐心地站远些等她收拾好,又将人抱了回去。

后背稳稳贴上床榻,男人收手。

收回手臂的瞬间,余光敏锐捕捉到他手臂处衣物的颜色深了些,柳禾忍不住皱眉。

“长胥川,”脆声开口,将转身欲去的男人唤住,“过来。”

长胥川脚步一顿,虽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按着她的吩咐听话地走了回来。

站定的瞬间,忽听她突兀开口。

“衣服脱了。”

长胥川怔住,瞬间红了耳根。

“脱啊。”

架不住她催促,男人只好身体僵硬着一点点拉开衣裳,面上越来越烫。

上身赤裸在外,她却依旧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

里衣松松挂在肩上,意识到再往下脱就要露出手臂上的伤,长胥川动作顿住了。

见他什么都露了,偏不肯露手臂,柳禾心下有数。

秀眉紧皱,语气坚决。

“都脱掉。”

这般滋味,像是被敌军审讯的犯人。

长胥川耳根烫得厉害,垂下眼帘遮掩羞窘之色,指尖轻颤着解开了里衣系带。

精壮的身躯完全呈现在眼前。

宽肩窄腰,肌向分明,健康漂亮的肤色此时却因羞涩泛了层浅浅的红晕。

无暇顾及他的变化,柳禾双目一眨不眨地盯住了男人的手臂。

长胥川小臂处血色浓郁,已然染红了纱布,大有继续向外渗的架势。

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加上谎言被戳穿的困窘,长胥川下意识将手臂背到身后去。

“这是破皮?”

到底还是没逃过诘问。

长胥川垂眸盯着地面,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此处位置偏僻,方圆数十里连像样的药房都没有,他的伤势不比她严重,自然是要把伤药留给她的。

不想让她知晓缘故后自责,便索性闭口不谈。

见他低头却不吭声,活像做了错事正在被人罚,柳禾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分明是他不顾自身伤势为她省药,为何反倒心虚起来。

“山脚有棵大榕树,沿着树顶所指方向行百米,猎洞之内有藏好的金疮药。”

柳禾顿了顿,叮嘱道。

“尽快让阿肆带人去寻,你的伤需尽快上药。”

那些药本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如今倒是阴差阳错,在长胥川身上派了用场。

直至阿肆将金疮药寻来,亲眼看着长胥川上了药,柳禾才稍稍安心。

她惯来不喜亏欠。

有来有回,才能继续相处下去。

这夜晚些时候,长胥川照例端了药来。

看着满满一碗乌黑浓郁的药汁,回想起自己憋尿的滋味,柳禾忍不住皱眉。

“不要喝这么多水了,能不能熬少些?”

长胥川低头看了眼碗里的汤药,抿了抿唇轻声解释。

“会苦。”

水少则愈浓,入口自然难以下咽。

柳禾不为所动。

药再苦,也比被尿憋死强。

有了她的嘱咐,长胥川很是听劝,次日的参汤和伤药都较先前浓了许多。

苦药本就难以下咽,如今味道更重,哪里还受得了用勺子一口口凌迟折磨。

柳禾索性一把夺过来,捏着鼻子仰头灌了下去。

艰难吞咽后,少女俏生生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在那苦味刺激下泛了白。

长胥川不免觉得心疼又好笑,接过药碗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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