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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了动身子,前进中的食指就这么阴差阳错蹭过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块,祁言整个人一颤呻吟出声。

路千爻蓦地停住了动作,在发现祁言声音好像不是疼痛而是舒爽后,他迟疑着又往那儿点了点,在祁言再次发出呻吟后,路千爻后知后觉地想到了,这难道就是前列腺?

路千爻新奇地轻轻在那个点上转着圈抚摸,居然不过短短几十秒,怀里的人就在高频率的颤抖中射了。

可是释放并没有让祁言好受,反而皱着眉头更难耐的样子,路千爻也忽然开窍了,自己再这么温温吞吞地摸下去,到明天自己的东西也插不进去,这才开始学着去勾祁言的内壁,向四周按压,慢慢地让出一丝空隙,他连忙尝试着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努力了半晌,小穴终于能同时挤进三根手指了,祁言早已没了力气,勾不住路千爻的身子,重新躺倒在床铺上。路千爻看着那个紧致的小洞被自己的手指扩张到一个他不敢想的大小,甚至能含着自己几根手指顺畅地进出,路千爻咽了咽口水,终于伸手拉下了自己的裤链,脱掉了全身的衣物。

憋了好半天的阴茎一被解开束缚就跳出来弹了弹,路千爻刚想在床头柜找自己买的避孕套,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是要完全标记,又缩回了手。

祁言从自己后穴塞着的手指被抽出后,等了好半天,身前的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可是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他只能开口哀求路千爻:“千爻哥……你在干嘛啊……快点……”

带着哭腔的抱怨让路千爻浑身一激灵,连忙扶着分身就往那处抵。

毕竟是第一次,还是太紧了些,路千爻能清晰地看到入口处的皮肤被自己撑得紧致发白,他生怕祁言那儿被自己弄裂,进了一半,不敢再动了。可祁言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缩了缩后穴,只希望它能赶紧捅进最里面。

路千爻眼睁睁看着那发白的皮肤动了一下,咬紧了自己的分身,传来了舒爽无比的快感,带着邀请的意味,比自己平时手动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他没忍住一下子顶到了最里端,祁言尖叫一声终于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紧致的穴肉绞着路千爻的前端,两人憋了大半天的欲望终于都得到纾解,路千爻依着本能尝试着抽动起了腰身。

“嗯……”祁言半眯着眼,随着路千爻一下下的顶弄晃动着身子,嘴里细碎的呻吟也一声声传出,沉醉其中的模样给了路千爻极大的鼓励。

路千爻是第一次,终于体验到了性事的乐趣,再加上发情期的祁言收缩得很频繁,过于兴奋的路千爻没几分钟,就释放了。

快到顶峰时路千爻也意识到不好,连忙停下动作想缓一缓,可是忽然停下的动作让祁言不满地扭了扭腰,灭顶的快感在路千爻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吞没了自己,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在祁言体内射了。

Alpha的精液中也带着极浓的信息素,祁言哼哼两下再次缩紧了内壁,激得路千爻倒吸一口凉气。

祁言迷迷糊糊地朝路千爻张开了手:“千爻哥……难受……”

路千爻知道他为何难受,Omega的发情期是身体以受孕为目的产生的,现在路千爻射在了甬道内,却没有进入生殖腔,就如同隔靴搔痒,更激起了Omega生理上的不满足。

路千爻抱紧祁言,低头堵住了祁言的嘴,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以往都是一触即分,今天路千爻却伸出舌头分开了祁言的唇瓣,祁言没有经验,傻傻而顺从地张开了嘴,任无师自通的路千爻亲得自己呼吸困难。

嘴上不停,身下也积极探索着,路千爻挺着半硬的分身在祁言身体里一点点寻找着,终于怀里的人浑身一颤,他找到了一个紧闭的小缝。

路千爻放开了呼吸不畅的祁言,一点点地去撞击那条细缝。

这是祁言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这个部分的存在,真实地触碰起来,跟书里讲的完全不一样,路千爻撞一次,祁言就抖一下,极端的快感让祁言又爽又怕,顶一下麻半天,等到路千爻把它撞开了一条口子,祁言觉得自己半身都酥麻了。

极端的恐慌让祁言清醒了一点,路千爻的阴茎在一次次的磨蹭中再次挺立起来,祁言却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沉浸其中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生殖腔口带来的快感所吸引。

被控制的Omega在面对Alpha的入侵前,本能地开始颤抖,祁言感觉到再有个十几次,自己可能就要城门大开了,祁言开始抗拒,流泪,他死死揪着路千爻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别,别进来……疼……不要……”

生理课本上介绍过这一矛盾的心理,这种恐惧感是一种本能,哪怕是极度相爱的人,在Omega面临标记前也会产生生理性抗拒和恐慌,不需要太过在意。

但是亲眼看着自己的Omega缩在身下流着泪,路千爻还是心疼得不行,凑上去一点点吻掉了祁言脸上的泪痕,下身动作减缓了,轻声哄着:“言言,别怕,很快就好了。”

心疼归心疼,两人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路千爻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完成完全标记,祁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但这一关是他必须过的,长痛不如短痛,路千爻狠狠心一下子突破了那抗拒的肉瓣。

“啊!”撕裂般的痛楚从连接处传来,祁言痛苦出声,无神的双眼一下子又涌出许多泪水,路千爻感觉到胳膊上,祁言的手指已经紧紧抠住了自己,尖锐的疼痛点点地传来。

他暂停了动作,继续细细吻着祁言,直到祁言慢慢放松了身子,路千爻才慢慢把剩下一点点也挺了进去。

“额啊……轻一点千爻哥……千爻哥……”生殖腔入口死死箍住了路千爻前端,他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它,路千爻不敢贸然拔出,怕祁言承受不了第二次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于是路千爻只能在小范围里耸动着身子,就这么轻轻挺动了半天,路千爻感觉到两人的信息素已经充盈了整个空间,交缠着,令自己都有点要失去理智了。

路千爻嘴唇在祁言颈侧蹭了蹭,祁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要躲,路千爻却已经覆上了腺体。

尖锐的犬牙伺机而动,果断地咬破了那处娇嫩的肌肤,跟临时标记的感觉天差地别,祁言被咬住腺体注入信息素时,身体里的阴茎也猛地胀大,把生殖腔口撑得更开。

祁言在那瞬间生出想逃离的恐慌,却被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随之过后又是翻天覆地的快感与满足感,祁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在完全标记结束后。

祁言搂着路千爻再次哭出了声,路千爻明白这个时候的Omega会十分脆弱与敏感,他像以往每次临时标记后一样,抱着祁言,一下下地顺着他的后背,轻轻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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