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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后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开始的几天,他们都是各躺一边,中间隔了半米宽,既兴奋得睡不着,又怕翻身吵到对方。
几天后,路千爻先调整了自己,主动在上床后抱住了祁言,大手轻轻地在祁言后背拍着,祁言才慢慢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如此又过了几天,两人终于能自然而平稳地抱在一起睡着了。
大学第三次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通暖气的季节,因为这也是这间房第一次通暖气,有一些手续要办,两人就挑了个没课的下午,去物业那签了字开了阀门。
两人穿着短袖呆在暖乎乎的房间里,祁言照常在书房预习做作业,路千爻则窝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
南方孩子没有用过暖气,所以祁言刚开始感觉到身体发热的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当香甜的信息素飘到外面,才被路千爻发现。
“阿言,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祁言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又看了下日历:“有可能……我还以为是暖气温度太高了。”
路千爻放下游戏机,犹豫了一会,还是俯下身从药箱里找到了祁言的抑制剂:“先打抑制剂,然后给你补个临时标记,去睡一觉,作业不是下周才交吗,不急。”
祁言听话地放下了笔,接过抑制剂,却只捏在手里,迟迟不动手。
“怎么了?”
祁言抬头望向路千爻:“千爻哥,完全标记我吧。”
Omega发情期纯靠抑制剂,靠抑制剂和临时标记,靠完全标记都能撑过去,只不过是药三分毒,压制毕竟比不过疏导释放,完全标记是副作用最低的方法。
可是完全标记,必须得Alpha进生殖腔成结。
而两人,没有性生活经历。
路千爻买的东西在床头柜藏了半个多月了,都不敢拆封,两人每天都是老老实实盖着棉被纯睡觉,谁也不好意思第一个提。
现在祁言主动提出要自己标记他,路千爻自然是欣喜若狂,可是转念一想,又冷静了下来:“不行……发情期标记,受孕率太高了。”
谁料祁言红着脸支吾半天,最后从卧室另一边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盒递给路千爻,路千爻仔细一看,是避孕药。
原来着急的不止自己,祁言也早就准备好了。
两个人顶着大红脸并排坐在沙发上,挨在一起仔细阅读了药品说明书。吃了一粒之后,又老老实实等了三十分钟。等待期间路千爻先叫了外卖,又洗了米放下去定时煮粥,从厨房回来后,局促不安地坐在了长沙发的另一旁。
在等待避孕药起作用的时间里,祁言已经开始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了,三十分钟后,祁言的脸上早就飘起了红晕。
路千爻起身靠近,试探着摸了摸祁言的脸颊,有点烫。
祁言嗅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循着本能往这个令人舒服的怀抱里钻。路千爻接住他,把祁言抱回了卧室。
当路千爻把祁言平放在床上,开始颤抖着手解他的衣服时,他发现自己的心脏正在无法遏制地越跳越快,紧张得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祁言从初三那年起,每次一到发情期,都会第一时间打抑制剂,这次发情后没有打抑制剂,任由发情期的影响淹没了自己,现在的祁言已经热得有些失去理智了,只知道自己暗恋的对象可以让自己舒服。
“千爻哥……我难受……快一点。”
路千爻一个哆嗦差点扯坏祁言的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祁言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再加上空气中求欢意味的信息素太过浓重,他紧张得犹如手上是一个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
路千爻大脑一片空白,把生理课上老师说的忘了一干二净,完全忘记了Alpha的信息素释放在空气中,也可以抚慰发情期的Omega。
而现在的路千爻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越清晰地闻到祁言的苹果香,越害怕地绷紧自己,从半小时前到现在,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本能,导致他的信息素紧紧缩在腺体内,没有释放出来,让祁言白白受了半小时折磨。
等到路千爻好不容易剥光了祁言的衣服,看着自己的Omega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神色迷离地望着自己,感到自己勃发的下体被裤子勒得生疼。
直到这时,路千爻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两人在一起了,不再是小朋友过家家一样的,而是可以做大人该做的事情了。
路千爻看着祁言白嫩光滑的皮肤,无法控制地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那片平坦顺滑的肌肤,已经开始陷入情欲的祁言乍一下得到了抚摸,呻吟声溢出口中。
路千爻又是一颤,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了另一只手,在这具身体上进行自己的第一次探索。
路千爻第一次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充满了新奇却又十分拘束,摸了半天都只敢在腰背上摩挲着。祁言本就难受,又怕痒,被他摸了半天,身子反而更加烧了起来。
明明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就在身边了,却总是若有若无,祁言得不到抚慰,越发焦虑,干脆自己攀住路千爻的身子爬起来,循着香味凑上前去。
路千爻本以为祁言是来跟自己索吻的,却没想到祁言侧过头径直往他后颈去,紧接着就感觉后颈传来一阵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清晰的吮吸感。
Alpha的腺体不似Omega那么娇弱,也不能被标记,但祁言咬的这一下,却让路千爻浑身一震,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路千爻很快反应过来祁言需要的是什么,慌慌张张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慰祁言。
路千爻太过着急,浓度忽然变高的信息素大量灌入祁言鼻腔,祁言在舒缓了的同时,发情期也被这信息素激得完全爆发了。
祁言此时正跨坐在路千爻腿上,随着路千爻的信息素释放,祁言闷哼一声在路千爻耳边轻轻呢喃着“好舒服”,几乎同时,路千爻腿上触碰到了一股湿热。
路千爻涨红了脸,慢慢伸手探到祁言身后,果不其然,在小口处摸到了粘腻的热液。
路千爻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砰乱跳,他小心翼翼地朝入口处挤进去,从未被进入的小穴十分紧致,但深陷情欲中的祁言完全体会不到疼痛,反而哼哼一声要路千爻继续。
路千爻现在完完全全就像一个刚长了见识的小孩一般,试探地慢慢捅了进去,食指慢慢伸到了底,又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祁言难耐地缩了缩后穴,路千爻才慢慢把手指抽出来,抽出来的时候祁言还发出了一声不满足的挽留,路千爻就这么僵着身子一下下地把手指拔出又捅入,里面实在太软了,软得路千爻根本不敢乱动,就这么直上直下地戳了几次,小口还是紧闭着。
还是祁言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