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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个屁。

要是他也像韩盛这么假正经下去,十年八年都抱不得美人归。

等韩盛走了,他悄悄摸出房间,朝着赏心亭而去。

屋前的樱花树后乍现一缕青衣,望着他的背影久久站立。

许文章运起轻功,艳红长袍在风中猎猎。

一缕焦灼点亮眸光,冠玉般好看的脸上浮现两团薄晕。

许是因为着急忙慌,胸中气血翻涌,他昳丽的脸寸寸苍白。

刚踏足走向赏心亭的拱桥,他就意识到韩盛给自己的那碗药肯定有什么问题。

压下喉中涌起的腥甜,他瞪圆眼看着凉亭里跟言清摸手的男人,脚步更快了几分。

“阿清~”欢喜走向言清,在靠近时身体脱力般软倒下去,恰恰扑进言清柔软的怀抱。

言清看见他,就撤回了替赫连牧野把脉的手。

男人并不想叫别人知晓自己天生体弱的事,她这个收了诊金的大夫自然要替他保守秘密。

“少游这是?”她接住倒过来的少年,立刻摸上他的脉搏。

许文章搂着她脖子,噘着嘴装可怜:“阿清,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轻蹙的眉稍稍平展,笑了笑,“只是虚不受补导致的气血翻涌,并无大碍。”

赫连牧野凑过来,勾着双魅惑桃花眼,关心道:“于厅中匆忙见了小公子一面,未曾来得及叙旧,不若一同聊聊?”

盯着少年紧搂言清的手,只觉得分外碍眼。

许文章偏头,酝酿已久的血往他身上喷去。

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用手里折扇及时挡住,这会儿他已被血淋了满脸。

“阿清,我好难受。”许文章吸吸鼻子,脑袋在言清颈侧撒娇的拱了拱。

言清抱着他起身:“王爷自便,本宫先行一步。”

将许文章送回房间,她却反被他胆大的反压在床上。

朱唇皓齿的少年,羞得满脸如有火烧云。

他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又下滑到小腹:“阿清,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没有哪一处不难受。”

“阿清,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他充满祈求的声音微微颤抖,鸦黑眼睫抖落出一滴晶莹。

言清能够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玩味的打量他:“想要本宫如何帮你?”

少年的头低垂,耳朵尖都似被煮透,盯着她艳红的唇咽了咽口水。

“这、这样。”嗫嚅的动动嘴,他猛地俯首吻住日思夜想的娇唇。

辗转吮露,轻咬满啃。

“小将军这是在犯上作乱。”言清闷笑,胸腔的震动透过彼此靠近的身体传递到他心口。

许文章大胆的探入她衣襟:“公主会原谅微臣的冒犯吗?”

言清挑眉:“当然。”

得到鼓励的战士一往无前,肆意品尝着眼前最珍贵动人的美味。

屋外樱花树下,粉樱如雪扑簌在两个男人肩头。

赫连牧野冷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似乎并不美妙,你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吧?”

韩盛无悲无喜:“不劳王爷操心。”

转身时,碾碎在指间的花,从宽大袖袍中落下。

第198章 第198章女帝(番外3)

白嫩的洋葱一层层被剥开,放在滚烫的热锅里来回翻炒。

勾人的香味儿在空气中沸腾,蒸发着独属于二人的原始欲望。

俊俏的小郎君仰躺在床上,墨发散乱铺陈,舒服到极致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玉枕。

受气包小媳妇似的,嘴里还不断发出小兽般的鸣呜。

言恶霸清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少游学会了”

长发垂落,雪色半遮半掩。

视线略略下敛,见两岸青山多妩媚。

鼻间生热,心口发烫。

许文章点头,漆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像一个接受完夫子谆谆教诲的乖宝宝。

“阿清,我可以。”

他可以很行。

至于刚开始没叫她满意,只是个小小的失误而已。

言清让出主动权,任由他新手上路。

一夜急风拂浪涌,鸾床枝摇,骤雨难消。

几缕相思入情窍,英雄折腰,猛打芭蕉。

夜间提水送来的丫鬟,羞得脸红不敢抬。

许文章爬起来的时候,言清已经神清气爽的去了宫里上朝。

他将脸埋在薄被里,跟爬行走路期间的毛毛虫一样撅着个屁股。

左脸蹭蹭,右脸蹭蹭,痴汉的深深嗅了几口言清残留的馨香。

嘿嘿嘿,他终于成为阿清的人了。

他现在只想滚来滚去,抱着被子,在这美梦成真被销魂地容纳过的地儿扭扭扭。

使劲扭扭扭。

“将军,殿下让奴婢们服侍您洗漱。”丫鬟在门口喊,没得到允许不敢随意进来。

许文章拢进了身上的亵衣:“小爷自己来,你们都歇着吧。”

他的玉体只有阿清能看。

穿好衣服,系腰带的手忽然动作停顿了下。

他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刚侍寝完毕的妃子?

等等——

为什么是妃子不是正宫皇后啊?

给了自己脑壳一下,他没一会儿就自己哄好了自己,高傲昂起头颅。

小爷就算是妃,也会是阿清最爱的宠妃。

跑到铜镜前,瞧见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他喉结滚动,使劲往上掐了掐。

这才满意的如同刚打了场胜仗的将军般,昂首阔步出了门。

听到身后丫鬟窃窃私语,想着一定是夸他昨夜动静巨大勇猛威武。

他特意放缓脚步,竖起耳朵偷听。

“公主殿下可真厉害,昨晚将军的叫声真大。”

许文章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想起昨夜阿清的教学情节,他俊俏白皙的脸更是红如烂番茄。

这回不是羞的,而是臊的。

特意快步走到明玉轩,他在门口整理了下衣袍,将领口拉开了些。

做好准备开屏的准备,才傲娇的命令守门的侍卫赶紧去通传。

却吃了个闭门羹。

黑脸侍卫从里面出来,反手将门关上:“王爷说他不在。”

不在个屁!

许文章拂开侍卫,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开门啊,你有本事开门啊,赫连牧野,小爷知道你在里面。”

他还就非要炫耀炫耀不可了。

好叫赫连牧野知难而退。

有他在,死骚包休想进门!

随身伺候的近卫将他迎进去,屋里华丽的装饰,刺得他眼睛不自禁眨了眨。

嘴唇抽了抽,他怀疑死骚包把幽国宝库都搬了来。

“许将军亲自来寻,可是有何要紧事?”赫连牧野虚弱半撑着身子从贵妃榻上起身,一张脸苍白得跟鬼似的。

捂着帕子剧烈咳嗽几声,手背不小心沾了点白粉,被他不着痕迹的抹平。

许文章瞧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刚才的得意劲一扫而空,眉宇间换上对老朋友的关切:“你、你这是中毒要死了?”

赫连牧野手一抖,将染血的帕子展现在他面前,失落的敛了敛眸。

“老毛病了。”他声音低沉,“我此番前来大燕,不过是为了向擅岐黄的公主祈求一线生机。”

又是一口血吐在近卫新递来的帕子上,他往榻上有气无力的靠了靠。

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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