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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顶着毛巾靠着池壁,堂而皇之欣赏来往腹肌——虽然也没多少——美其名曰收集素材。

“你到底在写什么?”乐知年很是好奇,探过来问——虽然他戴着个搞怪眼罩。

“什么都写,”方恕生欣然道,“杂食党无所畏惧。”

“我劝你别问,”郑钱有幸见过那些散落的手稿,“他的xp已经发展到蛋糕叉子了。”

“那是什么?”

“某种甜品外交。”

“真的假的?”

江诵变回了原型,就窝在他们旁边石头上吃浆果,嚼嚼嚼,嚼嚼嚼,狼吻那圈毛被染成了绀紫色。

方恕生注意到他的耳朵,白色的,有伤痕,偶尔动一下,突然问:“你耳朵一直是立着的吗,小时候也是?”

“……”江诵可疑地沉默了一会,“对。哪有狼的耳朵是折的。”

“狼不会有立耳阶段吗?”

“当然没有。”江诵把果盘扒拉过来,“这个好吃,你尝尝。”

他们隔壁,有鱼双肘搭着壁沿,下巴点着手背,正在梳理罅隙的事情。

冷不防身后水波荡漾,有长发蹭上他肩膀——有后背靠过来了,肩胛碰着他肩胛,温度令他嘶声抖了一下。

“邰秋旻?”

水声哗啦哗啦,对方轻悄转了个身,端着琉璃杯的左手搭过来,杯口轻碾上他唇珠,另一只手揽住他,面颊自后探来贴着他的耳侧,于经络鼓动声眯眼嘟囔:“摆摆,好甜……”

“我时常对你的突然亲近感到惶恐。”有鱼被他抱得一激灵,伸出一根手指推开杯口,偏头面无表情地说。

邰秋旻埋首于他颈间,发出无意义的单音。

有鱼拿开腰间的手,回头见对方双颊蒸出点绯,冲他浅盈盈地笑。

整个人像是水墨描出来的,轻盈朦胧,眼尾红痣是锢入此地的印,那对眼瞳如同宝石切面,华彩迷离。

他定定看了好几秒,退开一点,才问:“你喝了多少?”

“甜的。”邰秋旻举高琉璃杯,宣布重大发现,“但没有蜜饯甜哦。”

“那也不能按壶喝。”有鱼担心他喝醉后当场散架,那场面实在是太美了。

有藤蔓把他拉近了些,杯口再次抵上来,温温凉凉,邰秋旻状若无辜,道:“你不尝尝么?”

“不唔……”吞咽不及,一些酒液顺着下颌淌进混白色的池水里,溅出果香。

邰秋旻不算疯得太厉害,只给他喂了杯底的量,但度数挺高,几乎是在滑进喉管的下一秒,他整个热了两度,耳鳍都快出来了。

有鱼咳了几声,抬眼见那厮醺醺然地倒酒,长发缠着细藤,铺散在水面上,心里一动,试探着问:“你听过带春字的地名或者景点么?”

邰秋旻拉长声音说:“我又不是百事通。”

“那你为什么执着于我的壳子?”

邰秋旻放下酒壶认真思考,在有鱼被这架势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紧张后突然投来一眼,沉声笑起来:“趁人之危不是好习惯哦。”

有鱼恼羞成怒,索性抢过杯子一口干掉,再把那厮按进池水里:“你到底醉没醉,耍我呢。”

水面咕噜咕噜冒泡泡,少顷一片安静,连藤蔓都消失了。

有鱼等了一阵没见他浮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唤:“邰秋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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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江郑乐三只正在玩牌,被贴条最多的居然是江诵。

白狼小心翼翼,不让鼻息把牌摞喷倒,而方恕生正靠着它的身体闭目养神。

这些汤池能见度近乎于零,有鱼往深水区趟了一步,冷不防被什么东西握住脚踝,往下一拽。

酒杯脱手,他惊异间吐出的气泡把杯子顶远。

始作俑者虚虚贴着他,挑衅似的绕游一圈,冲他狡黠眨过眼,扭身上浮。

在出水的一刻化作猫猫,挖煤色,尾巴毛长出来半拉。

“有鱼有鱼,只有七秒记忆的傻鱼。”它仰面躺着,双爪怼在身前,尾巴一摆一摆地凫水,“傻鱼傻鱼,分不清是秋地还是秋旻。”

有鱼探出水面,抹了把脸,捡过酒杯砸它:“……”

总之,这场勉强算得上其乐融融的团建持续到凌晨一点。

结果乐某前脚送完临别礼,后脚就和倒霉同事们在高铁站下客点面面相觑,为此很是懵逼:“你们也要去?”

“停职没事做,”江诵从主驾驶探出个脑袋,“正好,你们家主请了我做客。”

他又开了那辆不知道有几层空间的蛋壳车来,据说层板还能透明化。

但这功能很鸡肋,旁人想不通除了吵架方便外还有什么用处,这个视线角度真的太讨打了。

“采风找灵感,”方恕生从副驾驶探出个脑袋,“正好当磨合旅行,以后请多多指教。”

是的,他辞职外加转部门了。

联会觉得他有病,好端端的只肯转到617,但一想到行动组队长和他是同睡一张婴儿床的幼驯染——夸张说法——就都释然了。

“生生仔!”他们纷纷嘱托,“你好好管一下江队啦!做决定前要考虑下后果啦!”

生生仔腼腆应好,转头就和对方狼狈为奸。

“如你所见,我不是热带鱼,”有鱼摇下后座车窗,“就当是避暑了。”

乐知年越过他,看见座位上的猫咪,张张嘴又闭上了。

好吧,姓邰的随心所欲,不会好好回答。

但是……

尽管乐知年知道那家伙是海苔,但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把两者联系起来。

他想起自己曾经夹着声音叫过“苔苔”,嘴角抽搐,恶寒上身,扶着车身就开始干呕。

“他什么毛病。”邰秋旻很嫌弃。

“可能需要一点化毛膏。”有鱼淡定摇上窗。

郑钱盘腿坐在车顶,说:“最近搞活动,彤铭过去不到五十块。”

“是,硬座33小时,谁的骨头行?!”乐知年仰头说,”而且我们后勤资金也没短缺到这种程度吧。”

郑钱点头:“所以,到时候按机票报销。”

“老大,”乐知年抖着声音说,“这你都不抓?” 网?阯?发?B?u?页?ǐ???ū???ě?n?2???????????????

江诵示意他俩先进来,说:“别闹了,住行都在车上。”

“我知道这是个房车,但是……”乐知年说着钻进车厢,在关门的那一刻有些傻眼。

空间瞬间扩宽扩高,化成四层小别墅,二层环向排列着七个房间,立体缩略图浮现在他们面前,任意挑选。

“白狼真好。”方恕生由衷赞叹道。

“白狼真好。”郑钱眼冒金光,喃喃。

“白狼真好。”有鱼礼貌性附和。

邰秋旻哼哼。

“嘁,谁想和同事住一块儿啊,天天睁眼见闭眼也见的,时间全瑕休息全误,搞得感情多好似的。”乐知年一副“恕不奉陪”的态度,作势要往外走,路过楼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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