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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止。

“我今日一早起来便腿酸,之后自长乐宫骑马过来,腰也更痛。”

想起自己昨夜做了什么,罪魁祸首面上出现?愧色,谢凌钰轻轻拍了下床榻。

“阿音不若躺下,朕……”他顿了顿,眼底浮出一丝笑,“我给你揉一揉。”

薛柔瞥一眼皇帝肩头,不好意思?让受伤的人给自己按腿。

“只是伤到一侧肩膀而已。”谢凌钰见她想起身离开,手稍稍用力摁住她。

薛柔见拗不过他,躺在榻上,特意道:“你轻一些。”

她只怕谢凌钰手上没个轻重,摁过后她反倒更疼。

听见皇帝应声后,薛柔稍稍放下心,感觉衣裙被从下撩起。

脚踝被环握住,一点点往上揉捏,略带薄茧的手掌发烫,妥帖抚平酸痛。

她闭上眼,舒服到昏昏欲睡,但忽而觉得不对,身上那只手的力道太轻,倒像在细细抚摸每一寸肌肤。

薛柔想将腿从他掌中?抽出,却被握住,她半坐起身,便看见谢凌钰眼眸幽深,盯着掌中?雪白细腻,指腹似有若无蹭着她,令人发痒。

那股细微的痒太过熟悉,薛柔头皮顿时?有些麻。

“陛下,沈愈之说不能——”

知道她要说什么,皇帝挪开视线,轻“嗯”一声,免得下半句话出口,显得他多?么急色。

就连这养伤的短暂时?间?都等不及。

第82章 坐上来

月上中天, 显阳殿内早该熄了灯烛,此刻却?一团乱。

“快快快,把窗打开, 透透气。”

“怎么又添了一把!谁的手这么笨!”

“不不不,换了安神的香,不是方才那个。”

绿云小步跑去?窗边,差点被绊着,待味道?散了些,方才去?禀告皇后,却?直直撞见天子面色潮红端坐着, 连忙垂首低眉。

“你下?去?罢。”

薛柔摆手示意,待四下?无旁人, 往谢凌钰那边挪了几分,不知该请罪,还是该装傻。

自皇帝遇刺已过去?三日, 他信誓旦旦说再也没喝过避子的药, 但薛柔总没法全然相信, 且心底怀疑是药三分毒,会不会留下?隐患。

她思来想去?,出嫁前母亲给了一箱东西,抚着她发顶惆怅道?:“当?年我母亲怕你阿翁冷落我,以?至无子嗣傍身, 送了些东西,能让我尽快有孕。”

“你私自逃走本就是大罪, 我只怕陛下?对你有怨,所?以?给你这东西,只盼你莫要用到。”

薛柔命绿云把东西翻出来, 在歇息前点上,等这香日积月累起了作用,陛下?的伤也就好了。

谁知沐浴后刚躺下?,却?听身侧那人呼吸逐渐不对劲,她睁眼,却?见皇帝盯着她唇瓣,眉头微蹙。

他生得白皙,脸上但凡有半点潮红都格外明显。

“阿音,”他鼻尖埋在她颈窝,“今夜怎么有些热。”

随着香气越发浓郁,谢凌钰终于发现不对,他现下?燥热,搂着薛柔的手不自觉用力,像要将冰肌玉骨揉作水融进身体。

听见嘤咛声后,纵使下?意识放手,但心底燥意却?如有实质,化作耳边的声音不断叫嚷,让他更?用力些。

“这香有问题,”谢凌钰脸色阴沉,“哪个宫人私自换的?”

薛柔紧抿着唇,伸手摸了下?他手,只觉隐隐发烫,嗫喏着:“是我。”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养身体方便怀胎的,而是催情的。

母亲的话再次于耳畔响起。

冷落、有怨……

也不算过于委婉,但薛柔压根没往靠催情香邀宠上想。

她目光心虚地划过皇帝起伏胸口?,命人赶快把香换了。

此时谢凌钰已起身端坐着,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免得不由?自主想着旖旎景象。

“陛下?,我当?真不知那香能催情。”

因惹祸而略虚浮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格外的柔,像羽毛轻飘飘落在心尖。

谢凌钰喉咙发紧,感觉她好像又靠近几分,一缕青丝垂下?,吻着他颈窝。

见皇帝脸色逐渐紧绷,薛柔只觉他恼得厉害,指不定怀疑她想趁机谋害天子,嘴唇动?了动?,索性将先前想法和盘托出。

谢凌钰听着,忽而睁眼,被气得眸色都清明不少。

他语气微妙,“阿音觉得那药会留下?什么隐患?”

“……”

薛柔学着他平素模样,半晌不说话。

顶着皇帝目光,她不禁垂首,忽而看见膝头搭上只手,正慢慢捏着往上探。

“不行。”薛柔想拂开他的手,“沈太医——”

从那日在式乾殿开始,她都忘记这是第几次搬出沈愈之阻拦他。

“他懂什么?”谢凌钰把薛柔的话堵住,“有的是不动?伤处的法子。”

他语气还算镇静,但面色愈发红,甚至额头忍出薄汗,轻轻拍了下?自己膝头,“阿音,过来。”

母亲给的东西极妙,薛柔受影响并不大,坐在他腿上后,还有心思看他细微反应。

香料作用下?,他的感官仿佛敏锐百倍。

谢凌钰想看她失控,还需耗些力气,可她若想看,只需现在触及他露出的肌肤。

仿佛她的手有瑶池仙气,将面前石雕玉像点活,现出凡夫俗子七情六欲俱全的模样。

薛柔偏过头,碰了碰他的宝贝朱砂耳坠,手指不小心掠过耳垂,激得他呼吸刹那急促,一把握住她细白手腕。

她未曾见皇帝摘下?耳坠,忍不住好奇,先前想多看几眼,他却?淡声道?:“无甚好看。”

思及此事,薛柔故意靠近他,呵气如兰,杏眼清凌凌映着他,勾得谢凌钰心荡神摇。

“陛下?,这耳坠不好看,我再给你挑一个。”

薛柔半点不喜欢这耳坠,总觉红得瘆人,殷红似血。

每每在榻上,瞧见这东西,就觉不舒服,碰着她时冰凉硌人,更?是碍事。

谢凌钰像被这话定住,清醒几许,抚着她后脑。

见他沉默着拒绝,薛柔决意不戴他送的首饰,但转念一想,有几只簪子很得她心,顿时不想跟自己过不去?。

她忽然冲皇帝抿出一个笑,眉眼盈盈如春水乍起微澜,晃得他魂摇魄乱。

谢凌钰眼见怀中人颇为?亲昵地埋在他胸前,然后用他舍不得拒绝的嗓音道?:“陛下?,我明日去?式乾殿找你,但今晚太累,明日便起不来了。”

闻言,谢凌钰扣紧掌中腰肢,只觉她在用阳谋,摆明不满被拒绝。

只是沉默一瞬,他便温声道:“无妨,不会累。”

将衣带蒙在薛柔眼睛上,他握起柔软素手,吻了下?指尖,引着她摸索。

几乎瞬间,薛柔便明白要做什么,但想想那香是自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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