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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中间?淡黄的花心翕动,有几颗刚好开在了他趋之若鹜的地方。

陈定霁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稍稍前倾,仿佛那海棠的花蕊真有香气扑鼻。

庄令涵从小便喜欢侍弄花草,“枝枝”这个乳名,也是因为她在试周时第一个便抓了桌上被她父亲庄琼生随手放的、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柳枝。

里衣上的绣花是晴方的手笔,她知道她喜欢花草,每一件都给?她绣了不?同季节的各种娇花,让她穿在身上时,能够倍感惬意。

如今这春光乍现,她却忽然有些后?悔了,因为他看那海棠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让她双腿发软的欲。

慌乱中,她用单手往前,那早已浸湿的窄袖遮挡,他便再也不?见这诱人的春色。

“之前怎么?没发现,枝枝你这里也这么?美。”他的话语孟浪,只?稍稍用力,便掰开她的手臂。

他俯身的动作强硬,她已经被他逼得躺了下去。

那矮几台面上的冰水浸湿了她上袍的背面,她里衣的系带,便也一并打湿了。

“是我过去太?急了,都没来得及细看。”但陈定霁却很满意这个姿势,双手将她的双腕按住,她这自?欺欺人的上身便完全动弹不?得。

她很想蒙住他的眼?,不?过是几朵西府海棠罢了,怎么?就值得如此细看,盯住不?放?

世间?的花卉有许多种,能入药治病的,更是数不?胜数。

射干、满山红、鸢尾、观音莲、吉祥草,庄令涵为患者开方治病时,也常常会将这许多花卉写入方剂之中。

花蕊入口是什么?滋味?

古时有神农尝百草,她也曾为了钻研古书上的方子,亲口尝过被她侍弄了良久的芍药和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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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大?多是清苦的,良药苦口,如是而已。

可是这西府海棠却偏偏是个供人观赏之花,他非要尝了去,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嗯……”这一下,前后?的衣襟都湿了,她也不?愿再做更多徒劳的挣扎,只?呆呆不?动,等待他的吃干抹净。

他总是不?餍足。

海棠不?够苦,他便用手将它?折煞,她低低地痛叫一声,他这才又亲了亲他刚刚留在她领口的红痕,“疼了?”

她是冷了,身上这件上袍几乎全湿,她便索性将两袖脱出?,只?穿着同样半湿的里衣,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屋内虽然没有炭盆,可那碎成两半的瓷盆里,冰块已经全部融化了。

他的手上也沾了冰水。

“君侯,妾好冷。”她柔柔弱弱地开了口,见他迟疑,便又小声补了一句,“求求君侯,能不?能……”

后?面半句她说不?出?口了,能不?能去榻上?

庄令涵不?知道的是,陈定霁只?是恍惚了片刻。

他想起她上一次如此主动,还是他们从延州回来那日?,她专程在中书令府衙门口接他。

她只?用扑在他怀里,他便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清醒和理智。

但那时,她是为了别人,为了那个已经死得透透的夏谦。

眼?下她主动求他,又是为了什么??

陈定霁本应该怀疑,但她眸间?氤氲的水汽让他意乱情迷,她的鸦羽长睫只?是颤了颤,便足以推翻,他只?余下了一小半的镇定。

那娇嫩的西府海棠他已然品过了,这样诱人的花蕊,只?能为他开放。

听她喊了冷,他便一把将她从这几乎全湿的矮几上抱了起来,她保持着双手环住他脖子的姿势,小脸埋在他肩上,任他托住她长裙之下的腰臀。

上一次这样,还是在金河郡的郡守府,彼时他借着试药的由头?把她单独诓入了房,逗弄一番之后?,他也这样抱着她,却把他放在了那郡守府厢房内,略显破旧的窗牗上。

那时他说了,只?要她乖乖地听话,他便可以把她捧得高高的。

她那时的神色不?睦,并不?愿意受他这番“恩惠”。

如今,他把她强留在身边,她难得寻了这个医治白氏的机会,想要证明她过人的医术。

可是事与愿违,今日?那些风雨,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怕是摧花折柳,也要将她拿下。

在她未入房内之时,他本想问问她这些。

可是他看到?她,却又顾不?得这些每每宣之于口、都要引来两人不?快的事情了。

即使她再心不?甘情不?愿,在旖旎之事上,她总没有过于激烈的反抗;他若是心情大?好,也愿意温柔待她。

比如眼?下。

“枝枝,想去哪里?”他轻言细语地问她,简直和刚刚那个予夺予求的,判若两人。

庄令涵当然知道,他不?过是为了增加情趣,根本不?会真正将她的意见放在心上,她若此刻要求他停下来,他难道也会如实照做?

“唔,妾好冷。”想着,她便只?能拐弯抹角,“不?如叫晴方进来,重新?将这些炭盆点燃?”

陈定霁却嗤笑一声,抱着她在偌大?的卧房中转了好大?一圈,才突然向一侧的耳房走去。

耳房与卧房隔了一扇窄门,他刚打开门,屋内的暖气便扑面而来。

“这样,是不?是暖和了?”他站在耳房的中央,带着笑意问她。

“唔……”她埋在他的肩头?不?敢起来,耳房里虽然暖和了,可是门口便有守夜的婢女,若是他们闹出?一点点动静,恐怕都会引来尽职婢女的好心问询。

陈定霁的东苑不?比北苑的小厢房,不?止晴方这一个婢女守夜。她如今在国公府的身份虽然大?家心照不?宣,可是若公然将这种事不?知羞耻地暴露给?旁人,传到?淳于氏、白氏那里,她只?会更难堪。

“这耳房的门实在太?薄,”庄令涵心虚地放低了音量,在他耳边呢喃,“妾,妾怕引来了旁人……”

“夫人只?能忍忍了,”陈定霁将她放在离大?门不?远处的矮榻上,顺手便除了她的下裙,哑着嗓子说道:“若是实在想叫出?来,我便只?能让外?面守夜的婢女,早早捂住耳朵了。”

她羞红了脸,却再也找不?到?话语反驳,不?过是分心克制自?己,对?她来说,应该并不?难。

可是她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他今晚的兴趣高涨,比前几日?在北苑时还要兴奋。他原本白皙的胸膛因为这漫长的征服也泛起了潮红,她忍不?住泻出?了几句闷哼,他想了想,还特意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口鼻捂住。

耳房的小榻并不?宽大?,两个人躺在上面,是有些挤。

但是他却不?愿意回到?卧房去,即使她受不?了了忍不?住推他,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突发奇想,想要将她抱到?门口去。

无论何时何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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