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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嗤笑了一声。

抽出手指,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将那根红润湿滑的食指,又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忘了他刚刚逼问的问题是什么,她也无暇回答了,因为他立刻又俯下身,将她的气?息都锁进了他的嘴里。

她知?道,他叫她来,无非是为了这样。

他是喜欢她的美色,因而在这种事上,也偶尔对她温柔以待。

等到他终于放过了她,看着她酡红的面色和同样湿润的嘴唇,他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沉声说道:“乖一点,这样也不好吗?”

他身姿挺拔,每每这样抱她,她只能无奈伸了臂膀,环住他的脖子。

按照他的脾性?,若是松手,她真的很可能被他摔在地?上。

进了卧室,又拐进了内里的浴房,宽大的浴池里水雾弥漫,热气?氤氲,看来是早就?备好的。

他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地?板上,伸手将她微乱的青丝别到了耳后。

庄令涵蓦地?呼吸一滞:他要?为她沐浴?

而陈定霁却转身背对了她,话?语里突然失了先前的温柔:

“伺候我沐浴吧。”

第55章 天神

这浴房虽然无?比宽大,但此时已经入了冬,浴池中?的热气集聚,庄令涵只短短呆了这片刻,头上身上,却已然沁出了一层薄汗。 w?a?n?g?址?f?a?B?u?Y?e???????w?é?n??????2???????o?M

陈定霁背对着她,双臂抬起,似是在等待她为他宽衣解带。

“妾只是君侯的医生,不是君侯的奴婢,”她哽咽了一声,“君侯若要沐浴,妾出去为君侯唤秦媪便是。”

“我已将夏谦按照夫人的请求入殓归葬了,夫人,你准备怎么谢我??”他不疾不徐,只缓缓说了一句。

他总是能想到理由留住她。

庄令涵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挪了脚步,绕到他身前,为他解下腰带上坠着的佩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旁的木架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攥了她正在解他腰带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抬起头,他的眼里有火,正在隐隐燃烧。

庄令涵的心口莫名慌了一下,但她不得不问出口:“何事?”

“第一次在延州,那晚太守府里,我?为你送药,你答应过?我?,会给我?送一个亲手制的荷包。”他的大掌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摩挲。

——是有这么回事,她甚至还心软,真的去找从珠要来了材料,想稍稍敷衍了事。

“妾……妾不记得这件事了。”可她还是下意识想要否认,又垂了首,没有看?他。

“撒谎,”他永远能一眼看?穿,“你明明记得,你只是不愿,对不对?”

他为什么总要逼她,逼她说出真心话??

“在金河郡时,疫情突发,妾的全部行囊包袱,都被他们为了防治疫病,一并处理了。”她吸了口气,依然没有抬头,“妾给君侯做的那个荷包,也在那时被一并丢了。后来,事情纷至沓来,妾已将此事,忘记了。”

“那就再给我?做一个,”他松了她的手,让她得以继续为他除去腰带,“在国公?府的日子你有大把的空闲时间,除了担心你的云绰妹妹和林林弟弟,也应该能分一些?,给我?吧?”

她正强做平静地为他解开长袍腰间的系带,听了此言,又忽觉得他有了一丝卑微的味道。

一定是她的错觉。

“反正晚上你也只能来我?这里,没有时间。”拉开了前襟,她又听到他补了一句。

幸而她眼下被这浴房中?的热气熏得头脑发热,即使眼中?有泪水的痕迹,他也未必能分辨出来。

解前襟另一头的系带时,她想到了那晚两人在木屋,她在意乱情迷时弄丢的、自己送给夏谦却又辗转回到她手上的荷包。

那是夏谦活着时,留给她唯一的物什。

现在,他也非要强行挤进来,如同炫耀她的归属一般。

庄令涵的心又是一沉。

虽然已是初冬,但陈定霁的织金长袍下,也依然只着了一件丝质的中?衣。

他是武将出身,自然身强体壮,若是像旁人一样穿得臃肿不堪,恐怕会引来不少背地里的嘲笑。

在解他中?衣时,她停了一下,细葱一般莹白的手指凝在系带那处,忽然前后失据。

“怎么不动了?”他却有些?不耐,“看?过?这么多次,难道还不习惯吗?”

多次?她愣了一愣,仔细一想,似乎好像并没有。

他将她从返回邺城的路上强掳回来时,在山洞中?歇脚的那晚,他当着她的面?脱了上衣,露出了结实遒劲的肌肉,那是她第一次那么认真看?他的身体。

在木屋中?时,他要她要得急,几?乎连中?衣都来不及除去,又加上那蜡烛的光线着实昏暗,她沉溺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浪欲海中?,根本来不及看?他。

还有上次在夕香院,他也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很?多次,只是她一直背对着他,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她甚至连他有没有除下身上的衣衫,都根本不知情。

可他的话?也没错。

因为上一世她在做他外室时,也的的确确看?了他很?多次。他偶尔会抓着她已经累得快要无?法动弹的手,去抚他身上起伏的线条,甚至在她因触到不该触之处而紧张地缩回手时,故意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只是,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多少就有些?勉强的味道,他又不记得他们前世之事,怎么会知道她对他的身体,已经尚算熟悉了呢?

她只不过?是,不想真的将自己视作他的奴婢罢了。

庄令涵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迅速除下了他的中?衣,又弯腰蹲下,替他先脱了长靴,继而是外裤和中?裤。

上一世的记忆中?,她虽然做了太子妃,但因为萧毅不能人道,他便十?分反感她的触碰,自然是不会允许她伺候他的。

这一世,她嫁给夏谦之后,也偶尔会为他穿戴,那时她只觉得那是他们夫妻二?人互相尊重?的偶尔一丝情趣,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姿态会被放得如此之低。

庄令涵不露声色地叹了一口气,咬了嘴唇,才终于除下了陈定霁的亵裤。

她闭着眼,不看?那近在咫尺的污秽,又稍稍后退了两步,一路低头,末了才补了一句:“君侯,可以沐浴了。”

陈定霁面?无?表情地看?完她做了这一切,又向前几?步入了浴池,只露出一丝不苟的头颅,和线条流利的肩颈。

浴房之内安静了下来,他只坐在浴池中?一动不动。庄令涵想了想,却又回身拿了木架上的巾子,挽着衣袖,将巾子落入池水中?,为他一点一点地擦背。

“把外袍脱掉,”许久,他冷不丁说了一句,“在我?面?前,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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