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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味,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褒奖。

他自负地往后退了退,人靠上床头的木板,“……比程茗厉害吗?”

话刚出口,他就想撤回。

憋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忍住。

赫惟淡淡瞥了他一眼,隔着烟雾,浅浅笑了一下。

“如果你问的是规格尺寸,想必你自己心里有数;如果你问的是时长石更度,那是送命题,我不回答。”

“ok.”他知道他这样有点扫兴,但她没有不假思索地给予肯定,那就说明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纪柏煊将这归结于自己d生,毕竟初次见面,互相不熟悉,拿捏不好对方的喜好。

他以为她应该会喜欢温柔一点,保守起见,没有一开始就太激进,怕吓到她,也怕她受伤。

“那你以后想要我怎么表现,你可以说,或者你来下命令。”

纪柏煊掐灭烟,去冰箱里拿来瓶矿泉水,先递给赫惟,等她喝够了他才往自己嘴里送。

冰冷液体注入,身体的燥热得到缓解,纪柏煊抱她去浴室冲洗。

小公寓,浴室的空间也小,更不用说浴缸这种奢侈的东西。两个人挤在里面,随便转个身,就有一方的肌肤贴上冰冷玻璃。

赫惟喜欢每天洗澡,无论春夏秋冬,晴天下雨。

也不管出没出汗,脏不脏。

洗澡可以帮助她放松心情,缓解一天的疲惫。

但澡洗多了也累。

赫惟趴在玻璃上给皮肤降温,由着纪柏煊拿花洒帮她冲淋,沐浴露绵密的泡沫掩盖他手的触碰,却洗不掉他对未知环境的好奇和向往。

于是半推半就,在浴室里进行了前半部分,迫于空间限制和赫惟双腿打颤站不住的缘由,后半程又回了房间,路上两三米的距离,他走了十几二十分钟。

为了不让她脚沾地,他就那样抱着她,抓着她两月退弯,不断把人往上提。

没几分钟,澡白洗了。

后来浑浑噩噩的,天就亮了,她转了个身跌进男人浑厚的怀抱里,闷声说了句什么。

纪柏煊没听清,凑过去,后知后觉发现那是一句夸赞。

她说了一个成语。

宝刀未老。

只是刀工好不好,还需勤学苦练。

纪柏煊陡然间踏入新世界,神经亢奋,他醒的格外早。

早起的鸟儿没饭吃,赫惟躺在他怀里,随便蹭一下,他就要爆炸。

他换到床尾去躺着,闭上眼睛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复盘,复着复着又开始订正。

补上前两次没到位的前x,他用小时候吹口琴的技巧,在她的花园奏响一支晨起交响曲。

这一次他没顾自己到没到山顶,只为托举她。

她到了,他就快乐。

收获是,他发现她抽搐之前,脚趾会无意识寻找攀附,如果被他握住,涵进嘴里,海水很快会淹没她,然后也打湿他。

中午那两次实在意外。

是赫惟起的头。

不好好吃一碗粥,倒对别的东西感兴趣。

纪柏煊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顶用,喝蛋白粉的时候偷偷吃了半粒西地那非。

现实不是霸总小说,没有人真的一夜七次还能保证时长和浓度。

好在他天生体质对药物敏感,只半粒,就足够让这小丫头连连求饶。

最后一次洗完澡,赫惟护肤,拿着手机向秦雨解释今天没回去是因为家里要来客人,母女俩你一句我一句。

纪柏煊整理完床铺去收拾垃圾,给垃圾桶套上新的垃圾袋,将赫惟剩下的半碗冷粥胡乱吃了几口。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两个人出门买菜。

她们终于大大方方同进同出,像老夫老妻一样逛超市,也试图带他融入她的朋友圈。

结果她刚吃两口火锅,他就语出惊人。

什么……像在她里面。

啊啊啊啊啊纪柏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这像一个三十多岁高龄的男人嘴说出来的话吗?

这像话吗?

赫惟被他的话烫到,抿唇,“你先出去……”

纪柏煊右手托住赫惟的下巴,“我现在不在里面。”

“……我说的是从卫生间里出去。”

纪柏煊闻言,粗粝薄茧摩擦过她脖颈,两指掀开衣领看了看。

其实不算明显,都没有她的脸红。

“所以下午的表情是很爽的意思,是吗?”他抽一张洗脸巾沾上水,轻轻帮她擦拭嘴角的油渍,语气平淡,就像问她某道菜好不好吃一样自然。

赫惟找到湿巾的平替后果断要开门出去,随手抓起头发,拿起洗脸台上的抓夹夹住。

纪柏煊走在身后,帮她调整了一下抓夹旁边散落的两缕头发,听见她轻声说了句“爽是爽,就是……”

“就是什么?”

赫惟伸手在他头发上抓了一下,“这种事情上,真的没必要太怜香惜玉,你还能看清我的表情,说明你还没有尽全力。”

她将之前车上的揶揄还给他。

离开了空调,赫惟热的脖子都开始出汗,推他一把,“都怪你,刚才去超市的时候不知道买湿巾。”

那神态落在有心之人眼里,仿佛她说的是:都怪你,害我又shi了。

两人心怀鬼胎走回客厅。

赫惟言语间似有些撒娇意味,客厅里几个人听在耳朵里,奋力装作若无其事,一顿火锅只吃到酸味。

轮到洗碗的时候,孟昭推开叶雪扬,主动上阵去系围裙。

赫惟凑过去帮忙,特意关了厨房那道推拉门,悄咪咪和她报信。

“叶松青说,当初你跟叶老师提分手以后,他哭了好几次呢,每次都是酒喝多了,抱着店门口的那根柱子嗷嗷哭,怪可怜的。”

赫惟说:“你和Lucas不是都分干净了么,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一个劲儿地吃飞醋。”

“啧啧,大男人这么爱哭,怎么不在我面前哭?”

孟昭放下手里的盘子,转身瞥了眼门外面的三个男人。

兄弟两个坐在沙发两边,喝着啤酒,纪柏煊倾斜一定角度面对着叶雪扬,坐在他们中间,三个人不知聊着什么,气氛倒也融洽。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孟昭摇摇头,“那你为什么还不干脆告诉你们家老纪,你和程茗早分手了,几个月前你们就分手了。”

“你怎么知道的?”

赫惟觉得诧异。

“我问程茗哥的呗,他说你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等他自己闯出来了,他在想办法重新把你追回来。”孟昭叹口气,“他还不知道纪叔叔订婚宴上带走的女孩儿就是你吧?我今天看你和纪叔叔对视的眼神,啧啧,大事不妙。你最好早做准备,后面程茗知道这事儿了以后,你怎么面对他。”

“我不用面对他,那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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