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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柯宁想,自己大可以给秦骁支付额外的劳务费,就买一晚上的服务......不,是教学。

收到消息的时候,秦骁捂着额,好气又好笑。

上回是“获益良多”,这回是“加班费”,这小子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等待的过程中,柯宁有些焦虑,因为对方过了很久都没回。直到半小时后,手机才冒出一条消息——

[现在到我房间来]

“Yeah!!”小孩欢呼一声。

他扔了手机,立马奔到浴室里刷牙,上下两排牙齿刷得亮晶晶,然后又拿了两块甜滋滋的口香糖扔嘴里嚼。

准备完毕后,他直奔而去,五分钟之内便到达了秦骁的房间。

“骁哥,我们今晚继续上课,是不是?”柯宁期待地问。

“嗯,”秦骁穿了件黑色背心,两臂的肌肉线条很精健,“抽完这根烟我们就开始。”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秦骁将手肘枕在窗台上,半身微微探出窗外,白色的烟煴被他呼出去,转瞬便随着夜晚的凉风散得无影无踪。

扭扭捏捏半天,柯宁打开手机微信界面,蹑着脚步走到他身旁,说:“骁哥,你出示一下收款码吧,我扫你。”

秦骁回头看他,眼睛微眯:“为什么?”

“那个,我总是半夜打扰你,就想着,想着给你转笔加班费,”柯宁心心念念着这件事,语气客套中带着些讨好。

秦老师气得差点连烟都拿不稳。

“小子,我这是……被你嫖了?”

第十三章

窗外是入夜的景致,透亮皎洁的月亮如盆,被鱼鳞般的云层遮去了一大半,更有几分如薄纱般的朦胧。

夜深了,大抵真能造出一种引人欲望的氛围。

静得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柯宁和秦骁两个人在接吻,吻得如月色般朦胧,带出几分情色。

——他们只是在练习。

譬如一个湿吻。

今晚他们的唇齿已交缠了十几次有余,柯宁的嘴唇很嫩很薄,已被秦骁吻得有些红肿,像熟透了的浆果那般饱满。

“需要休息一下吗?”秦骁看着柯宁如血的唇色,抬手用手指碰了碰。

这动作有几分疼惜的味道,柯宁低了低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休息。

他踮了踮脚尖,依旧将嘴唇送上去,小声对秦骁说:“我还可以再练习多几次,练到完全熟练为止。”

柯宁想让自己更专业一点,因为他不想让孤注一掷的程西云被自己拖累,还有就是......

这练习不累,反而很令人着迷。

秦骁挑了挑眉,看着他不说话,眉眼间有点淡漠随心的意味。

这像是一种打探,只不过,这打探并不刻意,像了无痕的轻风,仅仅拂过柯宁的脸便作罢。

柯宁扶着秦骁的腰侧,向前凑了凑,“我们可以继续的。”

话落,他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于直白,弄得像是故意向秦骁索吻那样,便害羞地低下了头,还轻咬着唇瓣,不作声了。

他越想越臊,甚至将主动朝前的脚尖退了退,含糊不清地道:“是西云姐说、说要我一定配合她把这戏演好,不能掉链子。”

秦骁看清他心里那点东西,却没有戳破。

他只是佯装顺着这小孩的话,“哦,所以你得卖力练习?”

“嗯,”柯宁踌躇地点头,半晌更加肯定地又点了一次,“嗯!”

他的语气很严肃,觉得这样会令自己的话语更有信服力,而不是因为沉迷热吻的感觉,又或是......沉迷跟秦骁热吻的感觉。

秦骁瞧着他那天真无邪的脸蛋,忍不住出言调侃:“我就得教十几遍,你的西云姐跟你聊了几句,你就突飞猛进了是吧?区别对待啊,柯老师。”

“不是不是!”

柯宁慌忙解释,甚至急红了脸,“我有进步,是因为你教得好,这、这你是知道的啊。”

他语气渐渐削弱,像个跟人调?情却臊红了脸的姑娘,揪着自己的衣角不放,慢慢地拧成一个小结。

秦骁笑了,看得心中悠然一动,倒也不逗这小孩了,问,“还有什么不会的、想学的?”

柯宁愣了愣。

他想学的确实有很多,不过多是些难以启齿的,例如做?爱时的喘息、前戏、高潮、余韵......所有的环节、细节,他都想要一一了解。

了解之后,若真是要像现在这样实践......也未尝不可。

“有呀,还挺多的,”他答。

“那以后教你。”

想了想,秦骁又补了一句,“不过,别再给我加班费了。”

毕竟,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

*

今晚的时间像水,轻柔缓缓,就在这一个接一个的湿吻中流走了。

柯宁专注地从秦骁那里学习“知识”,他以前从未觉得,原来接吻是一件这么舒服又令人留恋的事情。

相比于同事关系,他们更像是老师与学生,一对一地进行辅导,传授所有关于亲密戏的技巧和知识。

像柯宁这种先天欠缺的,就得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不懂,就教到懂为止。

结束时,秦骁把柯宁送到房间门口,两个人一内一外,面对面道晚安。

有头小鹿在柯宁的胸腔里撞个不停,这种感觉怪异,却并不惹人讨厌,像是难以描摹形状的烟雾,湿润的、热烘烘的。

在关门之前,秦骁看着柯宁那被吻肿的唇瓣,喉头动了下,问道:“口香糖换了?”

他尝出来了,今晚柯宁嘴巴里的味道和上次的不一样,更甜了。

“嗯,”柯宁转身背对着他,发梢下的耳尖悄悄变红,轻声答道:“换了柑橘味的。”

然后这小孩便逃似的跑走了。

第十四章

柯宁已不知羞耻为何物。

拍摄床戏的小房间依旧闷热,他趴在床上,周围好几个人看着,看他的腰部如马达般耸动着,对着塞满棉花的长形枕头抽、插。

——像一头欲求不满的公驴。

他在开拍前将戏走一遍。不过场面过于滑稽。

柯宁每每动作一下,都看得秦骁双目眯成狭长,唇也紧紧抿着,显然是不甚满意。

“可以了,”秦骁喊了停。

他就没见过有人能把床戏演得这么烂的。

程西云不像秦骁比较少话,她一向心直口快,嘴损地调戏这个弟弟,“柯老师,你的床技烂到家了,以后也不知是哪个小姑娘得遭这罪。”

柯宁:“......”

他前几天才被表扬吻戏有进步,此刻被瞬间打回原形,糗得不敢吱声儿。

床戏这玩意儿太难演了,比上战场打仗还难,这两个月对他来说就是噩梦,因为全用来拍这电影里的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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