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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重量很吃力,男人呼吸凌乱洒在她耳侧。
闻琪在墙边偷看了眼,又立马自觉回到屋里,不当什么电灯泡。
不管怎么叫他都不说话,孟九轶脸贴着他肩膀,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顿时想起来。
“你疯啦,才做完手术就跑回来,现在赶紧给我去医院!”
孟九轶说什么都要把他拉回医院,出乎意料的,这次男人很听她的话。
下了楼,江周就等在车里。
两人上车后,门砰的一声关上,车子驶出小区。
前后座的挡板早就升了起来,以至于江周没有听到那声惊呼,刚从嘴里溢出来便被吞了回去,因为她的唇被谈屿臣不由分说地堵住。
后座很宽敞的座椅,她的两条腿凌乱放在上面,孟九轶忘了是怎么被他强硬抱在腿上的,她上半身不由自主往后倒,被他扣住后脑勺强硬带了回来。
他吻她几近发了狠,舌尖强硬地和她勾缠,汲走她口腔里所有的津液,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孟九轶手不住地在他肩膀上推搡,抗拒的声音艰难从嘴里溢出来。
“谈屿臣....”
谈屿臣唇仍然紧紧贴着她,气息滚烫。
“肩膀好疼。”
若是她隔远点看,便会发现男人眼神完全不对劲。
但他们离得太近视野受阻,他沙哑的一句话就让孟九轶半分不敢用力,上次子弹也曾伤到他肩膀,当时沾上她满手的血,她还巴不得他能死快一点。
如今却连碰都不敢,胳膊只能圈在他脖子上。
孟九轶不敢触碰他,这混蛋却哪里都敢碰她,棉质睡衣用力一扯扣子彻底崩开,低低的呜咽从她嘴里溢了出来,又在两人的唇舌勾缠中搅得支离破碎。
他好用力,比之前都要用力好多。
白皙从缝隙里溢了出来,转眼变成发红的蟠桃。她浑身软得一塌糊涂,连着吻也躲不开了,只能任由他吮着咬着。
也不是没有坚硬的东西,但毫无杀伤力,连他掌中的厚茧都磨不过。
谈屿臣不仅上手,还要咬,咬得她眼泪汪汪连连哽咽,也像是失去所有理智,只凭本能带着惊惧和眷恋。
孟九轶心跳乱得快要无法呼吸了,视线迷离间她被放倒在座椅上,有空调和座椅加热丝毫不觉得冷。
但灯光映照下眼泪汪汪的,要落不落挂在睫毛上。虽然隔着挡板,但害怕隔音不好江周听见,孟九轶咬着唇,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但这混蛋却什么都敢,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全,以往的无数次都是他强硬拖进情欲的旋涡,这次更加,大有毁天灭地恨不得同她至死方休的冲动。
她嘴里溢出短暂的哭腔,只能看见自己的腿高高搭在座椅上,脚趾受不住地回勾。
还有他黑黑的脑袋,和手。
他的手正扣在她的脚踝上,稳稳攥着。
太乱来了!
孟九轶眼泪不停地滚落,只能祈祷赶紧到医院,赶快到。
但车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往医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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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第169章 还敢说那晚不是你么
下车的时候,本来披在谈屿臣身上的风衣牢牢裹在了孟九轶身上,天根本都还没有亮,周围绿意森森可见度很低。
孟九轶圈着他的脖子,被他抱在怀里,视线里一阵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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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门打开,那整面海洋馆蓝色的玻璃隐约跃入眼前,直到被男人抱上楼,她才想起来这里她之前来过。
根本不是什么医院。
可随之而来他们一起跌在大床上,身体严丝合缝的碾着。
刚才好不容易脱离开的吻如今卷土重来,唯一不同的是床单被罩屋子全部都是他的气息,清晰昭示着这是他平时休息的房间。
天还没亮,四周黑寂,而压在她身上,分毫推搡不开的人也是他。
这种察觉让孟九轶心惊和害怕,心跟着唇一起潮湿。
“....谈屿臣,去医院,你肩膀这样会裂开的。”
“不去!”
谈屿臣用力咬上她的耳垂,“去了又准备把我丢下?”
“没...没有...”
话没说完,唇便被男人用力咬住,咬得她眼泪汪汪的。
“小骗子,你觉得我还会不会相信你?”
谈屿臣气息凌乱,眸底比周遭的夜色还要癫狂。
“如果我今晚没来得及,你打算让我看到什么,是马路上摔得血肉模糊的你,还是只能看见你寄给你弟的那封遗书?”
“你——”
孟九轶猛地睁大眼看着他,像是有股热流将她从头浇到尾,也浇灭的她的外强中干。
她的脸蛋瞬间由白到红。
“你就没想过我抓不住你,会跟你一起跳下去?”
谈屿臣被刀划伤的那只手扣住她下巴,指腹粗暴地揉着她的唇,“你一丁点都不在意我是不是,所以信里没有只言片语提及我,也不打算提前让我知道半点消息;
你也不会考虑什么都来不及,我看到你出事会怎么发疯,这些都不在你的考虑里面是不是?”
孟九轶被他逼问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话!”
他眼眶猩红,字字冰冷,“你知道我看到那封信在想什么,我在想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也那么在意你那个便宜弟弟,我就把他绑回来日日夜夜挂到那天台上,让他告诉你掉下去那瞬间有多恐怖。”
他说话太畜生,且完全地掌控着她,孟九轶如同脱水的鱼一样无法呼吸,他却故意不给她痛快。
她憋了很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哭得好委屈,掉下天台的时候没哭,独自赴约知道自己既定的结局也没哭,如今却被他骂哭了。
哭得泪流满面,眼泪从眼眶里径自落到枕头上,也落到他手上,一连串的淌落,烫得他心脏也跟着紧缩抽疼。
谈屿臣眸底的戾气瞬间四分五裂,变得不知所措,他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清晰的感知到泪水顺着他的指缝而下,绵延不绝。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委屈的小孩。
“不哭了...宝贝...不哭了...”
谈屿臣捧起她的脸低哄安慰,恨不能把那些混蛋的话全部收回。
什么骄傲顽劣在他身上不值一提,他恨不得挖开自己给她看。
“刚才不是故意要凶你,我怕得要死你知不知道。”
他声音嘶哑,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脸上。
“刚才做梦的时候我眼睁睁看着你掉下去,和你的手失之交臂,我梦见你走后的几十年,我没有一分一秒不在回溯后悔,如果当时油门能踩快一点,哪怕抄一条近道我都能够抓住你,我也梦到自己和你一起跳了下去。”
梦里能无限放大恐惧。
在死亡边缘无数次的谈屿臣眼也不眨,醒来心脏却因为疼痛剧烈绞紧,每一次呼吸都觉得疼。
孟九轶的脸蛋被泪水烧得滚烫,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谈屿臣被她看得心潮荡漾,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