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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跟长了草一样慌得不行。

魏勋整日在营里忙的不着家,槐花早出晚归也碰不上半分。

沈云芝见帮狗子的事败露左权城也并未追究,便越发胆大了些,直接带着刚能走路的王大妮去见粮商,争取把粮食交易量定到最大。

魏香儿几个跟着吴家哥哥读书习字,每日只有下午才能得空,还得喂鸡,收拾菜地,学习织布,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魏家众人都忙忙碌碌,越发显得槐花闲的多余。

槐花便时不时往织布坊里转转,试图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混入其中。

沈云芝自从做了大管事,便把织布坊的事情都交给魏文秀负责打理。

魏文秀身子越发重了,每日只能来织布坊转转看看,定期查查账,一应日常杂事都得周氏处理。

周氏现在是织布坊的织工队长,她和儿子吃住都在织布坊,织布坊就跟她的家一样,自然全心全意责无旁贷。

吴氏因当年收留过周氏,现在也和沈云芝等人熟络起来。

吴氏的二儿子被沈云芝看重,请来教魏香儿几个读书习字。

虽然因为年纪小没有先生的名头,但沈云芝管吃管住,一年四季都给做新衣服,按月给俸银,完全是把他当成先生对待。

至于吴氏自己虽然没能当上织工,但也在织布坊混了个打扫整理的差事。

吴氏的大儿子和男人都在营里当差,一家四口都有饷银拿,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大家知道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都是因为沈云芝,故而她们对于突然住到魏家,和魏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态度暧昧的槐花都有些看不顺眼。

加上槐花觉得自己攀上魏勋这个百户,比周氏、吴氏等人高了一等,跟她们交往时便不时流露出些许优越感,更惹得众人不喜。

因此,见槐花总在织布坊周围晃悠,周氏等人便将她请了出去,并告诫她织布坊乃重地,非内部人员不得入内。

槐花气了个仰倒,认为众人这是看不起自己,故意给她难看。

而且槐花还认为周氏她们胆敢这么对待自己,一定是受到了沈云芝的指使。

沈云芝一定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好让她知难而退。

槐花默默在心里打定主意,她哪怕赖也要赖在坪山,绝对不回去过那种苦日子了。

可想想魏勋对自己的态度,槐花又觉得心里没底。

这两日,槐花已经大概了解了沈云芝在坪山的地位权势,心里很是震惊。

有沈云芝那样的珠玉在前,自己这朵旧时村花,魏勋还能看到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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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就此放弃,她这辈子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再遇到像魏勋这样的好男人吗?

槐花咬了咬牙,她一定要找到办法进入织布坊,这样才有机会靠近魏勋。

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任凭他沈云芝是天仙下凡,也不能把男人死死的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更何况成亲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孩子。

槐花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但是要怎么做才能留下,槐花却一筹莫展。

正在槐花暗暗焦急之时,被左权城关入大牢的春月早产了。

左权城正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功夫安排春月生产之事,小五等人也没想到春月这个时候就生了,顿时一阵慌乱。

四处溜达的槐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误以为是和接生婆一道过来的人,被带入了春月所在的大牢。

槐花迷迷糊糊被带进了大牢,看到躺在床上大喊大叫的春月,不由吓了一跳。

好在槐花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却见过旁人生孩子,在接生婆的指挥下,勉强能扶着春月安慰她帮助她生产。

春月疼的死去活来,脑子渐渐有些混乱起来,扯着嗓子大骂道:“沈云芝,你个毒妇,都是你害得,都是你!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啊!啊!沈云芝,我要吃了你肉喝了你的血……”

槐花吓的脸色发白,心中却冒出一丝诡异的喜悦。

坪山人人都敬重沈云芝,怎么这个女人却这么恨沈云芝呢?

槐花忍不住小声问道:“沈大管事跟你有仇啊?”

负责接生的婆子听见这话,狠狠瞪了槐花一眼骂道:“她一个疯子的话,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这般多嘴多舌,以后哪个主家敢用你?还不好好干活,让她闭上嘴多吸气呼气!”

槐花撇了撇嘴,没搭理接生婆子,把接生婆子气的不行,决定下次找人一定多多用点儿心,绝不能找这种不着调的人了。

春月本来就不到生产的时候,根本没法靠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接生婆子只得弄了些催生的丸药,给春月喂了下去。

没一会儿,春月越发疼的难以忍受,惨不由叫连连。

众人又是一番忙碌,可还是生不下来。

春月疼疯了,更一声接一声的骂着沈云芝,骂着左权城,骂着程勇。

众人恨不得堵上耳朵,只觉得春月鬼迷心窍了。

唯有槐花,恨不得竖起耳朵把每句都再听一遍。

从春月混乱的怒骂中,槐花大概猜测出了一些事。

一想到沈云芝也曾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对付过别人,槐花控制不住的兴奋。

原来高高在上的沈云芝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往事呢!

槐花自觉抓住了沈云芝的把柄,心中得意洋洋。

眼看已经过了大半天,春月依然生不下来,接生婆子不由急了,派人出去问问管事的能不能请个大夫过来。

已经听不到什么有用东西,又累的不行的槐花立刻自告奋勇出去问人。

接生婆子本就嫌弃槐花不好好干活,见状便打发她出去了。

槐花出去把接生婆子的话转告完,便乘人不备溜了。

牢头得知春月难产,需要请大夫,便立刻去禀告左权城。

哪知左权城正在商议要事不能打扰,牢头只得让小五想办法,小五也脱不开身,便让牢头去找沈云芝。

牢头无奈之下只得去找沈云芝,一边跟沈云芝说着春月的情况,还一边跟沈云芝吐槽。

以前这些事情,他们直接找沈云芝办理就行,现在却要去找将军,将军顾不上再推给小五,小五最后还是要让沈云芝处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不如和以前一样直接来找沈云芝的好。

沈云芝得知春月难产,已经用了催生药也没生下来,不由急了。

春月再不好,她肚子里也是程勇唯一的孩子,而程勇可是为了救自己才死的。

沈云芝哪里顾得上听牢头唠叨,急忙命人去请大夫,立刻带人直奔牢房。

牢头见沈云芝这般重视,顿时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小跑着领沈云芝过去。

沈云芝赶到时,春月已经快疯了,她哭着喊着尖叫着要回甘州府要回家。

沈云芝询问了情况,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春月清醒过来,不然她自己不知道用力,旁人再使劲也使不上。

沈云芝立刻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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