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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不受一点儿苦,才说要给你从府里买铺子的。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你若实在不愿接受,那就先在家里住下来,咱们再慢慢商量,你要是现在走了,以后,我们夫妇可真没法做人了!”
魏勋也忙连声让槐花留下来,槐花推诿了一番,勉勉强强应了下来。
次日清晨,魏香儿早早爬起来,悄悄跟沈云芝嘀咕:“嫂子,那个叫槐花的姑姑啥时候走?”
沈云芝不解道:“人家才住了一晚上,你就这么急着赶人家走?”
魏香儿嘟着嘴不高兴的道:“我不喜欢这个姑姑,她把我的首饰盒翻了个遍,还问我爹娘的事,夜里睡觉还打呼噜,还扯我的被子……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嫂子,你快点儿让她走吧。”
沈云芝同情的摸了摸魏香儿的脸,安慰道:“好香儿,委屈你了,再忍几天,她就不在咱家住了。”
“真的?”魏香儿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连声问道:“那她啥时候走?去哪儿?以后还来吗?”
沈云芝笑着打趣道:“怎么,你还想让她多来咱家两趟?”
魏香儿立刻把头摇成个拨浪鼓,连声道:“不想,不想,她看哥哥的眼睛里藏着钩子,就像黄鼠狼看见鸡一样,我可不想她再来了。”
沈云芝愣住了,再一次惊讶魏香儿的敏锐,更忍不住想吐槽魏勋的迟钝。
都一样是爹娘生的,魏勋为啥就那么笨呢?
连香儿一个孩子都看清的,他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
沈云芝瞟了眼窗外,面对槐花格外殷勤温柔,而极其别扭尴尬的魏勋,沈云芝忍不住叹了口气。
魏香儿顺着沈云芝的视线看过去,不由皱起眉头骂道:“哥哥真讨厌,跟别的女人挨那么近干嘛?不行,我要去听听他们说什么了。”
不待沈云芝反应,魏香儿已经蹭蹭跑了过去。
沈云芝看着魏香儿仗着人小硬生生挤在槐花和魏勋中间,把槐花挤到一旁不说,还不知对魏勋说着什么,说的魏勋直点头。
只见槐花尴尬的站在一旁,似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沈云芝差点儿没笑出来。
生活果然是需要调剂,看看,来了这么一个槐花,家里的日子顿时变得有趣多了。
将军府内,左权城满意的翻了翻账簿,对狗子的办事能力非常欣喜。
此次往南安千户所抽调粮草军需,狗子做的非常好,远远超过了左权城的期待。
最重要的是,狗子还设法跟中州最大的粮商取得了联系,对方将会派人考察坪山的实力,再决定和坪山的粮食交易数量。
不管最后这个量会定在多少,对于坪山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
有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供货商,以后的粮草就有保障了,这也是左权城对狗子赞赏有加的原因。
狗子对于左权城的赞赏很是心虚,这些事情可不是他促成的,他只不过是经了手,一手促成此事的可是沈云芝。
左权城见狗子不居功自傲,依然如同往日般谦虚谨慎,越发满意不已。
狗子却心里发虚,好不容易应对完左权城的盘问,狗子忙悄悄抹了抹头上的汗,收起账簿准备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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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权城却无意中瞟到账簿边角的一串数字,不由急声喊住狗子。
狗子吓了一跳,忙故作镇定不解的看向左权城。
左权城却顾不得其他,一把将账簿从狗子手中夺过,仔细看了看那串数字,左权城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狗子忐忑不安的问道:“将军,可是有哪里不妥吗?”
左权城重重合上账簿,沉声问道:“我且问你,这账真是你做的?粮商的事到底是谁联络的?”
狗子暗道糟糕,他只怕是露馅了。
将军是何等精明的人,狗子一开始就不想用这种方式,可无奈自己能力不足,将军又坚决不肯沈大管事主持,无奈之下,他们才会出此下策的。
狗子只能硬着头皮道:“都是属下做的,将军可是觉得哪里不妥吗?”
左权城眼眸沉沉,威严赫赫的问道:“真的是你?”
狗子干干的道:“是,一切都是属下所为,若有哪里不妥,还请将军明示。”
“并无半分不妥,你做的非常好,好的我早就应该看出来,这根本不是你做的。”左权城翻到写着那串数字那页,紧紧的盯着狗子。 w?a?n?g?阯?f?a?布?y?e?????ǔ?ω?e?n???????5?.???o?M
狗子看到账簿上的数字顿时愣住了,他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鼻尖汗珠几乎快要滴落下来也不敢擦。
左权城盯着狗子沉声问道:“既然这账簿是你做的,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这做账的习惯怎么和沈云芝如出一辙?你又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粮商取得联系的……”
第一百八十五章见不得人
随着左权城一声声的质问,狗子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直到实在撑不住了。
狗子跪下承认:“请将军恕罪,属下实在难当重任,才不得不请沈大管事指点。”
左权城毫无意外的看着狗子,心中百感交集。
狗子生怕左权城迁怒沈云芝,忙解释道:“都是属下愚笨,实在处理不了种种事务,无奈之下才去向沈大管事请教。沈大管事顾全大局,又出于亲戚情分才指点一二。”
“一应事务都是属下出面办理的,沈大管事从来不曾出面过,还请将军莫要责罚她,所有罪责属下都愿意甘心领受。”
左权城沉默了好一会儿,将账簿递回给狗子,淡淡的说了句:“下去吧!”
狗子愣住了,这就完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揭过此事不追究了?
将军莫不是还要秋后算账,回头再找沈大管事的麻烦不成?
狗子这么一想,不由急得忙磕头求饶道:“将军,沈大管事对坪山的忠心天地可鉴,您就看在她为坪山尽心劳力的份上,别再生她的气了吧?此事都是属下的错,您要责罚就请责罚属下吧!”
左权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对狗子道:“行了,你下去吧!”
狗子却犯了拗性,不肯起来。
左权城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滚!再不滚我把你送到西山挖煤去!”
狗子差点儿没吓尿了,西山那地是个和尚庙,每天钻煤堆弄的又脏又黑,他儿子还没见着呢,可不想去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狗子不由在心里默默给沈云芝道了歉,不是他不仗义,是将军太狠了啊!
狗子抱着账簿一溜烟跑了,左权城方才沉沉的叹了口气。
左权城的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喘不过气又吐不出来,说不出的难受。
左权城想不到沈云芝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帮忙,一想到为了不让自己发现,沈云芝还得手把手教狗子如何做,左权城就觉得自己混蛋至极。
明明是为了保护她,最后却变成为难她,他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呢?
槐花在魏家住了两日,心里非但没有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