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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锁骨隐约可见。

司逐行外形出挑,身上的冷白皮肤与暗红色调泾渭分明,本是张扬中带着内敛的颜色,反倒衬得张扬锐利的五官更加冷厉绝艳。这样的人不好招惹,但他要想招个人,似乎格外容易。

别的小流氓纪暮不知道,司逐行当小流氓的话,他八成也会同流合污。

纪暮低头,微微挑开酒红色衬衣,牙齿轻轻啮咬在锁骨之上。

司文桉洗完澡,刚迈出浴室,便听见嘭的关门声,似乎带着一抹急切。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笑声,视线一转,只见自己的叔叔在沙发上笑得打滚。

司文桉不解,等司逐行笑声平缓了,递过一杯水。

“叔叔,你笑什么?纪叔叔呢?”

司逐行好不容易压住笑,想起纪暮亲了人之后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拍拍沙发示意侄儿坐过来。

“你纪叔叔住隔壁,先回去了。”

司文桉听闻两眼一亮,声音充满喜悦:“那我现在可以过去找纪叔叔玩吗?”

司逐行心想你纪叔叔现在可能需要冷静一下,过去不一定见得到,为了维护纪暮在侄子心中的高大形象,劝道:

“现在有点晚了,你纪叔叔工作了一天让他好好休息,明早再去。”

“好吧。”司文桉叹气,乖乖听劝。

两个小时后,纪暮西装褪去,着一身黑色睡衣坐在沙发上,闲着没事开始处理最近积攒的工作。

司逐行穿着一身银灰色睡衣,一进门,屋内亮着橘色灯光,这个光色舒缓不伤眼,是俩人夜间最喜欢的色调,但这个颜色有点不好,亮度低,所以纪暮又开了一盏台灯,颜色呈暖白调。

灯光下,纪暮一手拿着文件,一手点击电脑。

听见动静后,纪暮抬起头,脸上又恢复刚刚温和儒雅的模样,仿佛刚刚落荒而逃的不是他。

司逐行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直接关闭将橘色灯关,屋内瞬间变暗,纪暮桌上的台灯和电脑折射光成了暗夜里唯一的光源。

没几秒,司逐行一双长腿立在纪暮身前,这才发现纪暮鼻梁上带着一副眼镜,本就儒雅的气质因着眼镜更添几分沉着和神秘。

司逐行第一次看见纪暮戴眼镜,好奇道:“暮哥近视?”

“还好,不到三百,平常不戴也不影响,夜晚灯光暗,戴着看文件会方便一些。”

司逐行俯身看了眼电脑,一堆密密麻麻的数据,心想难怪要戴眼镜。

“这些数据能实时自动保存吗?”司逐行问。

“能。”

“那就好。”说完勾起嘴角,不待纪暮反应已经伸手将电脑屏幕往下扣,扣完顺带将纪暮手上的文件夺了放到一旁,再然后直接面对面坐在纪暮腿上。

纪暮腿上一重,左腿下意识轻颤。

上辈子无知无觉,这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格外敏感一些。

司逐行似有所觉,双手搭在纪暮后颈上稳住身形,纪暮亦第一时间揽住他的腰。

“抱歉,有点不习惯。”有些事情不好说出口,纪暮只好道歉。

司逐行隐约记得上次纪暮醉酒时也是不让碰左腿,微微拧眉,“不是已经痊愈,还疼。”

纪暮摇头,“不疼了,也可能坐久了腿麻,文桉呢?”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抚平司逐行拧起的眉头。

“睡了。”说着伸手去摘纪暮眼镜。

“他一个人没问题?”

“没问题,他五岁开始就是一个人睡。”过了两秒又接着说道:“嫂嫂生文桉时孕期反应严重,大哥心疼得厉害,文桉出生后,大嫂还没怎么瘦,大哥先瘦了十几斤,后面嫂嫂想要老二,大哥不同意。今年他们快三十六,大概也就文桉这一个孩子,以后华酌要交到他手上,他的担子不会轻,所以全家疼归疼,却不会太惯着。”

司逐行说完,已经将摘下的眼镜戴在自己脸上,那双多情的眸子隔了镜片又逆着光,虽然动作大胆又放肆,纪暮却瞧出了几分乖巧。

“那样也好,你们这么用心,文桉差不了。”

司逐行嗯了一声。

他对眼镜没什么兴趣,沙发隔着桌子不远,但他现在脚不沾地,又不想起身,只好将身子往后仰,长手一伸,堪堪将眼镜放在桌子边缘。

纪暮叹气,为了配合他只好微微倾身向前,更用力扶着他。在别人腿上还这么不安分的,估计除了他也没人敢。

司逐行收回手,习惯性圈住纪暮的脖颈,低声将吻落在纪暮的喉结之上。

纪暮浑身一激灵,喉结动了动,眼底暗火丛生。

男人有些地方不能动,但有些地方却最好开头。

纪暮已经看出来了,司逐行就是故意来勾他的。身子微微后仰,将司逐行的下颌不轻不重的抬起,果然,司逐行眉梢微挑,眼底尽是得意的笑。

纪暮无奈,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头开始亲吻。

这个吻由缓及劲,司逐行抱紧纪暮,双手紧紧抓着纪暮背上的睡衣,眼尾不由开始泛红。

没一会儿,沙发上滑落银灰色睡衣,逶逶迤迤落在复古色地毯上,像森林中的白花翩然落在原始的土壤之上。

宁城这个城市,商贾云集,高楼林立,四季分明,每个夜晚永远灯盏如昼。纪暮九岁时乘着绿色铁皮踏入,却氤氲灰暗了很多年。那些沉寂的,无声黑白的岁月里,有一朵玫瑰,与他格格不入,却意外闯入他的生命,被他遗失过,又被他找回来,以完全不受控的姿态吸引着他,在他生命中激起无数火花,成为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宁城。

被压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刚刚大胆撩拨的人已经被亲得神智涣散、身体发软。

逆光太久,司逐行下意识将手搭在眼睛上,试图平复不受控的心跳。

纪暮没给他这个机会,再一次唇齿相依,呼吸在黑夜中开始错乱,阵阵破碎的呜咽中,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缠。

良久,一双白皙的手循着记忆寻找台灯开关,刚关上,另一只略宽一些的手再次打开灯盏,多点两下,由暖白色调成橘色,声音一样的低哑沉郁,轻声哄道:“别关,我想看。”

没有人不喜欢心爱之人的情动。

纪暮低身,吻去司逐行眼角的泪水。

司逐行撩起眼皮,对上一双暗沉如墨的的眼眸,收回再次伸出的手。

纪暮在床上,除了询问司逐行的身体承受情况以外很少讲话,司逐行倒是想开口,一开口声音破碎,很多时候没有余力。于是两个话少的人在床上时,很默契地,无论谁开口提要求,对方都会依着。

客厅的沙发不小,但到底不好施展,纪暮睡前整理了半个月的数据,在他抱着人起身回卧室时不小心被自己扫落,纸片轻薄,纪暮一走,身后的白纸如蝴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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