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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这些钱只是想弥补一些亏欠,不是很多,你不要有压力。”

纪暮摇头,“拒绝是因为我有工作有车房,这个钱确实不需要,我在纪家这么多年,有自己的收入,爷爷也没有苛待我。”

程淼听闻不好再坚持,收回卡后,突然找不到话题。

纪暮看了眼时间,低声道:“程女士,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先带文桉回去了。”

程淼突然叫住,“等等。”

纪暮没动,等程淼开口。

“小暮,你,你是天生不喜欢女生吗?是不是我······”

程淼没说完,纪暮猜到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想问自己喜欢同性这件事是不是与她有关。

每个人摆脱不了原生家庭的烙印,已经发生的事情,再多假设没用,所以他没有直接回答程淼的问题。

“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长大,如果再遇见他,我应该都会喜欢他。”

纪暮提起司逐行时,状态轻松,眸底藏着暖意,程淼觉得刚刚自己说错了,还是有人能牵动纪暮的情绪。

纪暮从没有说过任何和司逐行相关的事情,上次连口罩都不让摘,程淼知道,纪暮不愿意将司逐行扯进他们的旧怨。

程淼没再说什么。

纪暮离开时,从车窗外看去,程淼和赵曦还站在两盏灯笼之下,与来时一样。

司文桉突然开口,“纪叔叔,你不开心吗?吃饭时你都没笑。”

纪暮听了怔愣一瞬,低笑出声:“因为不好笑。文桉,以后你觉得不好笑的可以不笑,像你叔叔一样。”

重来一次,纪暮不希望看到上辈子酷似自己的司文桉。

司文桉似懂非懂,“觉得不好笑的时候是因为难过吗?”

纪暮:“也不是,也有单纯觉得不好笑的时候。”

笑着享受生活,但不需要刻意去迎合生活。

司逐行自己开车去订婚宴,那样的场合避免不了喝酒,纪暮带司文桉去商场买了基本生活用品后,看着时间差不多,顺道去接司逐行。

萧帆和司逐行一起离开,看见纪暮站在车旁后啧了一声,“不是阿行,纪总这么二十四孝的吗?上次我生日,大晚上老远跑来接你,今晚也不远啊,随便叫个代驾不就行了。”

司逐行挑眉,“怎么,你羡慕?我可不像你是个单身狗。”

刚分手三天的单身狗萧帆震惊,“不带这样的啊!老子过几天又有了。”

司逐行懒得理他,“换这么勤也不怕得病。”

萧帆不为所动,刚想说什么,司逐行已经两步并三步跑向纪暮。

纪暮看见司逐行后,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等人到跟前,向前两步,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萧帆作为司逐行发小,虽然尊重和祝福这段感情,但是一直不明白司逐行为什么非纪暮不可。

现在好像明白了。

纪暮搂人的动作很轻,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司逐行肩背,有种小心翼翼的珍重。

不知道为什么,萧帆记了这个拥抱一辈子。以致后来有人质疑他们的感情时,萧帆觉得对方闲得慌。

上车后,司逐行才发现躺在后排的侄子,疑惑:“文桉怎么在这?”

纪暮小声解释。

司逐行听完家里人的活动后神色了然,“我们家都这样,伴侣第一,自由第一。”

小时候司父司母经常把他扔给亲哥,亲哥生了孩子后扔给亲弟,要不是毕业后出来单住,司文桉有事宁愿找他这个叔叔都不找亲爹。

纪暮第一次见识这样的相处方式,虽然看着不像传统家庭,但他们家人关系融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和好友,没用身份去束缚家人,纪暮觉得挺好。

第62章 独一无二的宁城

司逐行以前回家勤, 司文桉虽然来过几次他现在住的小区,但都没有留宿过,正打算上网买一些给侄子买点洗漱用品, 就看见纪暮已经给他准备好。

司逐行心里莫名开心,打发侄子去洗澡后猛亲了纪暮一口。

“谢谢暮哥。”

纪暮不由好笑,“谢什么?”

“你对我家人很用心。”每次纪暮上门必要携礼, 对自己的侄子很有耐心,对生病的母亲也关怀备至, 对其他家人也很尊重。

纪暮看着眼眸明澈含笑的司逐行,冰封多年的内心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扔下一块石子。

起初,他并不在意这块石子,这块小小的石子却经年累月往下坠, 一直坠至湖底深处。小石子一刻不停歇,敲击着湖底每一块坚冰。有天,湖底坚冰开始一点点碎裂,满目疮痍的湖面上,恰有阳光拂照,万物回春。

纪暮对司家人的好来自司逐行, 司家人对纪暮的关切亦来自司逐行, 好像一个闭合的因果,循环往复不过是基于眼前这个人对他的喜欢。

纪暮微微低头, 在司逐行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应该的。”

谁家宝贝被拐不用付出代价。

他与司家人,是因为司逐行结下的善缘。

司逐行听了眉毛一挑, 右手搭在纪暮肩膀上,一副商量语气,“要不暮哥你入赘我家得了?”

纪暮听了低声闷笑, “可以,你去问叔叔阿姨招不招,不过我先说好,招了可不准下堂。”

司逐行像是认真思考,上下打量了纪暮一眼,挑起纪暮的下巴:“这等贤良佳人,爷可舍不得,爷必定好生疼你,日日夜夜,风月无边。”

司逐行流氓状,最后几个字刻意拖长了尾音,暧昧又撩人。

纪暮看着面前的小流氓,嘴角微扬,琉璃色瞳仁含着细碎灯光,一双招人的桃花眼潋滟无边。小流氓平日张扬,看着很不好惹,许多人都知道这双眼睛好看,却不敢想别的。

纪暮不同,他亲过这双眼,见过这双眼睛失神,泛出痛苦又愉悦的泪光。

司逐行纵着他又勾着他,契合无比的身体让彼此意乱情迷,食髓知味。

司逐行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捏着他下颌的手慢慢移至凸起的喉结之上,再往下,勾起他西装上的领带。

纪暮任他动作,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

他的男朋友,似乎格外高估他的定力。

司逐行玩得起兴,纪暮一双眼睛骤然晦暗,将人揽进怀里,感受着熟悉的体温,轻拍着脊背,啄吻两下耳朵,嗓音沉郁低哑,“文桉今晚睡哪?”

都是聪明人,又是自己挑的火,纪暮的每个轻微变化司逐行都懂,可聪明人有时候最喜欢装糊涂,“暮哥觉得呢?”

纪暮听着浴室隐隐传出的水声,勉强稳住理智。

司逐行刚参加完晚宴,穿了一身宽松的休闲西装,刚进屋,黑色西装已经脱下挂墙上,上身只留一件酒红色衬衣,他不喜欢戴领带,解了衬衣最上层两个扣子,白皙的脖颈之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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