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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栩喉结微微滚动着,紧张地看着他,然后又忐忑地道了一次歉。

至今他身上还留有一些浅淡的伤疤,是小时候做错事被沈秋用衣架或者其他东西所致的。

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当时做错了什么事,但那种感觉已经成为留在心底的阴影,如今设身处地的回想起来依旧怵目惊心。

顾延青哑然,叹了口气,温栩真的被他唬住了,是他不好,把人给逗过头了。顾延青抬手,轻轻拥住他,柔声安抚道:“一个花瓶而已,不用自责,又不是你的错。是我刚才非要亲你的。”

“我刚才跟你闹着玩的,其实根本不贵。花瓶对我来说又不重要。”顾延青拍拍他的脊背,安抚道。

看他还是那副模样,顾延青就低头,亲了亲他。

温栩这才有了点反应,他的眉头皱得很深,犹豫了一下,才勉强低声道:“可是,可是我还是做错了事。”

“打碎一个花瓶,也叫做错事?”顾延青蹙眉,“为什么总是这么急于认错。”

“既然已经碎了,把它处理了就好,以后,可以不用跟我道歉,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温栩抬眸看他,眼神中带有认真和奇怪,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做错事可以不用说对不起,也不用受到惩罚。

顾延青捧着他的脸,让他无法躲开他的目光,他带着点笑意道:“如果真的想补偿,就多亲我两下。”

第44章

一直到睡前,温栩还对打碎花瓶的事心存芥蒂,接吻的时候也有些犹豫和不安,顾延青就只好更深地吻他,吻到让他不再能想起这件事。顾延青感到很深的后悔和无奈,早知道就不把人逗那么很,不,更值得后悔的是他根本不应该把花瓶摆放在那里。

顾延青想让他别再管花瓶了,请管管他好吗?难道一个死物在温栩心里比他还重要?

温栩歪着脑袋,不太明白地睁圆眼睛看他,他轻声问:“……管你什么?”顾延青觉得他是明知故问,但他的眼神和语气依旧令人分不清是说谎还是真诚,顾延青差点要被他骗过去。

他忽闪微亮的眼睛在漆黑的室内使他更加心痒难耐,顾延青失笑,不管温栩是装的,还是真的他都逃脱不掉,他低声道:“你说呢。”

温栩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顾延青紧紧抓住他的手,摁在他自己的胸膛上,他手掌的温度和胸膛的微微起伏令温栩轻轻一颤,他的力度不重,但也足够令他无法挣脱。他引着他的手,不断向下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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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肌、腹肌、小腹。

温栩很紧张地在某处炙热的温度上暂停下来,指尖发着颤,微微冒着细汗。顾延青不肯就这样简单地放过他,他把人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跨坐到自己腿上,顾延青细密地亲吻落到他的眼皮、鼻尖、耳垂,他温柔地说:“它很想要你,你帮帮它,好不好。”

顾延青很清楚地感受到他上升的体温,和无措的扑闪着的长睫毛,“……好。”他听见温栩的声音:“……怎么帮?”温栩的神色迷茫和无措起来,好像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总是很擅长用他纯真漂亮的脸说一些谎话。

在这方面,顾延青永远像老师,而他是最难调教、悟性最差的学生。

他的语调和嗓音有一瞬间的单纯和稚嫩,让顾延青下意识为自己的引诱而忏悔。

顾延青只觉得心火烧得他难耐,燎得他难以入眠,他偏要温栩也尝尝这种滋味。他闭了闭眼,哑声说,“我教你。”

温栩感觉自己就像身处在某种巨大且烧人的火炉中,潮热得他头昏脑涨,但却因为某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新鲜感而感到欲仙欲死,身处云端飘飘然。他已经分不清这是顾延青给他的惩罚,还是奖励。

即使他已经感受手腕和大腿都很酸软,失去四分之三的力气,但顾延青依旧不太愿意放过他,他的拷问从始至终没有停下来过。

他问了几个人名,包括但不限于周洲、段洛、林灼等,他让温栩好好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如果温栩的回答让他感到不满意,就会受到令他焦灼万分的“折磨”。这样几次折腾下来,温栩完全不敢马虎。

“喜欢他,还是喜欢我?”顾延青喘息着,低声逼问。

“有多喜欢我。”

好学生温栩立刻回答:“喜欢你,喜欢你,唔,”温栩抬手搂紧了顾延青的肩颈,脑袋抵到他的肩窝处,嗓音染上哭腔,哽咽着,努力想出让顾延青满意的答案,“只喜欢你,不喜欢他们。”

“特别、特别喜欢你。”

又乖又甜,顾延青这才勉强满意,“他们好,还是我对你好?”

这个问题温栩回答得很从善如流,他抬头,凑到顾延青的嘴边甜蜜又讨好地吻了吻他,又捧着他的脸庞,小猫似的舔了舔他的唇瓣,“你好,你最好了。”顾延青是对他最好最好的人。

最后结束时,温栩感觉自己已经倦怠到快睁不开眼,累得昏昏欲睡,体力不支地倒在顾延青怀中。顾延青却看似才勉强餍足,他体谅着温栩,把人搂在怀里,贴心地细腻地揉了揉他的手心和腿根,大手给他按摩着。

两人浑身出了层热热的细汗,难受得紧,顾延青就抱着温栩去浴室给他们冲了个温水澡,换了衣服才重新回到床上。

温栩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真的很困很累,脑袋一沾枕头,就迷瞪瞪地睡了过去。顾延青搂着他给他拍了拍脊背和肩膀,想让他睡得更舒心些。

但温栩却一直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地睡了大约一小时,他被手机的提示音惊醒。

温栩睁开眼,摸索到手机察看信息,原来已经过了零点,今天是六月的第一天,也是他的生日。屏幕上是手机里的一些软件发送给他的生日祝福,也有一些发送的是儿童节的节日广告。

温栩很少刻意去记起自己的生日,是六一儿童节,也是妈妈的祭日。

去年生日那天,好像还历历在目,原来一年时间过去得这么快。

温栩静默了会,盯着短信想得入神。直到身后传来顾延青的呼吸感才将他彻底唤醒。他睡得沉,身上很热,从背后搂得他很紧,脑袋抵在温栩的肩颈处,汲取着他身上温香的气息与温度。

温栩把所有的短信都删掉,假装没有收到过。

清晨温栩率先醒过来了,迷迷瞪瞪地望着天花板,缓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他侧过身去看顾延青,他貌似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温栩趴在他身边,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用目光悄悄描摹他的五官,浓墨的眉眼、挺翘的鼻梁、单薄的唇瓣,精致却不女气,十分英俊。

他收回目光,刚要起身,却被刚睁开眼的顾延青一把搂住腰身,牢牢地塞进自己怀中。温栩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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