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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彦卿,我是自愿接受管制的。”

可如果不是被限制了能力,「景元」根本不必打的这么艰难,更别说染上这一身血迹。

彦卿从未见过将军如此狼狈的时刻,偏偏当事人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是习以为常地接受着「刃」的支撑。

他们这是在害将军!

80.

借着支撑的动作,「刃」无声地捏了捏我的胳膊,以目光示意我:你有没有觉得彦卿好像对我们有些敌意?

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除了彦卿想把我打包扔到丹鼎司这种不算敌意的念头以外,完全就是一个体贴入微的阳光男孩!

于是我诚恳地摇了摇头:没觉得。

「刃」认真地思考一瞬,最后将这定义为角色差距。毕竟从身份上来说,「景元」是罗浮的将军,而自己则是罗浮的通缉犯。

哦不对,那简直是全宇宙层次的通缉犯,悬赏令可是高达八十多亿的!

我疑惑地看着莫名骄傲起来的「刃」只觉得满头不解,“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感受到敌意还这么骄傲,你真的不是自带m属性吗?!

彼此间的过于熟悉让「刃」瞬间明悟了我的意思,他再次暗戳戳地捏着我的胳膊,威胁道:“也不知道是谁,临走前还专门让我们别乱来,结果再转头一遇见......”

他上下扫视着我身上的伤口,最后咬牙切齿道,“我看不该单独行动的就只有你!”

我想辩解说我没有单独行动,一路上都有彦卿还有其他云骑在,但就结果而言,这种时候果然还是该明智的选择闭嘴。

于是我自觉忽视刚才的话题,取出玉兆向青镞进行报备。

青镞很快就做出了回应:收到,已确认最后一处爆发点处理完成。

事情处理完成,但我心中的石头却迟迟没有落地,因为景元还没回来。

这种药物的爆发只会是一次性的,之后罗浮乃至所有仙舟都会对此做出防范。敌人付出了这么多,最终目的不可能只是败坏罗浮的治安。

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了,如果不是景元将敌人的暗中布置清除,那敌人就一定还有后手。

所以在景元没有回来之前,我必须继续坚持下去。

可我没想到,这所谓的后手来的居然能有这么快。

几乎是这个念头刚升起的瞬间,我就看到了彦卿身后那突然跃出的那一抹金黄。

彦卿有所察觉地回过身时,长枪的锋利尖刃几乎已经直达面门。

这个距离根本来不及再抬手举剑格挡!

彦卿下意识想要闪避,至少能将伤口变得不那么致命。可他才刚有所行动,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用力向后拽去。

叮——尖刃用力地戳在阵刀之上,发出持续的嗡鸣。在阵刀即将变招前,药王秘传的炼形者便先一步借力向后退去。

“将军......”彦卿迟缓地呼唤着,在后怕之余,心中陡然升起一阵难言的危机感。

虽然不合时宜,但在被「景元」所救后,他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那把阵刀——石火梦身。

它被保养的很好,并未有明显的裂痕,甚至可以说崭新如初,显然不像「景元」所说的那般损坏到无法使用的地步。

「景元」撒谎了......仔细想来,这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可彦卿心中仍有些不甘。

「彦卿」他们对「景元」几乎是无所不知,景元将军也知晓他的情况,青镞同样了解他的信息,唯有自己,如同被排斥在外,除去呼雷一事外,什么忙都帮不上。

很快,彦卿就无暇注意这点了。

手握石火梦身的「景元」就像是被魔剑所控制一般,无尽的杀意向外肆虐,不分敌我的裹挟着所有人。

彦卿当机立断向尚未离开的云骑吩咐道:“所有人,立刻撤离!”

尽管「景元」此时面对的是敌人,但很难说其他人会不会在攻击范围内遭到波及。

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再担心「景元」会不会被药王秘传所伤,现在他更担心于「景元」会不会步入飞霄将军的后路,又或者......因无法负荷过度的能量使用而力竭陷入生命垂危的境地。

彦卿注意到「刃」悄然握紧了支离的剑把,看上去就在等「景元」结束战斗,然后一剑柄敲过去。

一队药王秘传的人对于进入“狂暴”状态下的「景元」来说不难解决,只几分钟的时间战斗便已然结束。

「景元」回身看去,身上残留的杀意尚未褪去,却意外地控制得很好,全然没有要波及到他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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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从每个人身上一一略过,最后停顿于最边缘靠墙那位、此时正含笑示意的景元。

「景元」明显没察觉到景元是什么时候到的,因此视线停留的时间便拉长了些许,其他人这才陆续发现景元的存在。

半晌,「景元」散去了手中的武器,声音沙哑道:“解决了?”

景元不疾不徐地点头:“嗯,暂时解决了。”

“暂时”这两个字就证明这件事并未完全的结束,只能说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过大的风波。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景元」持续的沉默着,最后笑道:“我有一个计划。”

景元甚至没追问是什么计划,就直接回应道:“我不同意。”

在场的人皆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又在两位将军都不解释的氛围中和身旁的战友面面相觑。

下一瞬,方才散去的那种威胁再次扩散开来。「景元」手中没再握有武器,言语间的力道却砸在每个人心中,“你知道的,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你的同意。”

明明「景元」满身是伤,但这雷霆万钧的气势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

一名云骑哭丧着脸,悄摸摸地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那位:你说我们是不是该默默离开?

旁边那人沉默着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道:你敢动?

在他们看来,两位将军的对峙不过只是意见相左,又都出于认真负责的态度才会演变为如今的状态,归根到底都是为了罗浮,根本不存在两人打起来他们应该帮谁的可能。

可下一秒,景元步步走近,在仅仅距离一人的距离位置站定后,他直接抬手按向了「景元」的肩膀。

像是被这一下轻按压散了所有的力气,「景元」没能支撑住自己瞬间半跪在地,就连身边一直盯着情况的「刃」都没能反应过来。

原本放松下来的气氛再次凝滞起来,云骑军那边甚至补充出了将军被冒充等一系列可能性。

唯有两位当事人全然不觉这有什么不同。

甚至于「景元」此时仍辩驳道,“我有足够的自愈能力,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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