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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之中的命书是真的再度沉寂。

【恶毒女配叶南徽,因嫉恨女主?和白清枝和男主?楼砚辞两心相悦......】

这是命书之中的原话。

原本她以为只有她“死”,才能摆脱命书所控,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原来她只需要找人与之结亲就?可?以了吗?

叶南徽半天缓不?过来神,早知如此,她三百年前折腾个什么劲儿,直接找百八十个男子?,挨着结亲不?就?得了,还要结得锣鼓喧天,仙山尽知才好。

不?过如今也不?还不?算晚。

只是就?有些亏欠谢淮了。

叶南徽躺在摇椅上想得出神,琢磨着谢淮要修行,倒是可?以教他些入门的仙山术法,他底子?根骨不?算差,修到元婴应该是可?以的,不?过少不?了就?要和他共度几百年了,日后要一直瞒着他自己的恶鬼身份这事儿,也着实?是有些麻烦。

“问?你呢,想什么呢?”楚方见叶南徽目光飘摇,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谢淮知道你是恶鬼吗?”

叶南徽收回?飘远的神思,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别说漏了。”

楚方见状误以为叶南徽是怕谢淮知道她的身份后,害怕她,一时之间?欲言又止,眼神复杂,最终还是留了句:“叶姑娘,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啊。”

见她又想歪了去,叶南徽便再也懒得搭理,只琢磨着她那日让谢淮三日后来寻她,这日头?都过半了,怎么还未见人影?

从摇椅上翻身坐起,又四下看了看,楚圆怎么也不?见了?

“楚圆呢?”叶南徽问?了句,现在日头?还毒,虽然楚圆这几日在她身边鬼气吸了个饱,但这个时候她一向是不?爱出门,就?爱黏在她身边的。

“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今日的妖气比三日前的还厉害。她去看看。”楚方嘟囔了句,“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叶南徽蹙了蹙眉,经楚方这么一提,确实?,今日的妖气是更重了些。

不?过城内的修士也多?出不?少,想来城内安危也不?用她一个恶鬼操心。

等谢淮搬过来以后,还是早点启程离开无暮城的好。

.......

......

月上枝头?,楚府后门。

“你带这么多?金银过来?”楚方看着谢淮遣人卸下的木箱,有些挪不?开眼神,“就?为了这个,今日才这么晚到吗?我阿姐等你一日了。”

谢淮身着一身红衣,玉冠束发,端的是丰神俊秀:“叶姑娘说修士成?亲不?讲那些繁文缛节,可?我也没什么别的能给叶姑娘,也就?只有这些黄白之物?了。”

叶南徽若知道自己骤然多?了这么些黄白之物?,肯定得乐坏,她这些日子?可?没少花银两。这么看来,这位谢公子?倒还真的很合叶南徽的心意。

楚方一边思忖,一边安排人将东西运进去,顺道还给谢淮指了路:“别在门外站着了,我阿姐就?在那日那个后院儿里歇凉,你过去找她就?是。”

“那就?劳烦楚姑娘了。”谢淮展颜一笑,也没多?推辞,顺着记忆里之前来过的路,朝后院走去。

叶南徽此时正支了把椅子?,搭了个桌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才买回?来还冒着热气儿的糖炒栗子?,旁边放着一壶果子?酒,已经喝了大半。

糖炒栗子?本是冬日里吃最妙,只是她今日不?知为何实?在馋得慌,便买了回?来。

可?买回?来才觉得栗子?壳难剥,连用术法来剥,也觉得累得慌,难道是饮多?了酒,手脚发软的缘故?

叶南徽晕晕乎乎地盯着桌上的栗子?琢磨,从前吃这个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累啊,只需要拿起来,放在嘴里就?好。

怎么..怎么这一次,还有壳啊?

不?对,不?太对,栗子?不?应该有壳儿的。

叶南徽喝颠三倒四,趴在竹子?做成?的矮桌上,呼出口酒气,迷迷蒙蒙之间?恍惚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人朝她走来。

叶南徽一下子?直起身子?,想看个明白,可?美酒醉人,眯着眼睛看了许久还是没看清楚,只晓得好像是个男子?。

那男子?在她面前站定,开口唤她:““叶姑娘。”

叶姑娘?叶南徽拧起眉,怎么叫她叶姑娘,叶南徽心里觉得别别扭扭,识海之中模模糊糊飘出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平日里最爱穿白衣,她唯一一次见他穿红衣,是在,是在——

头?骤然间?疼了起来。

叶南徽拍了拍还是不?能缓解半分。

直到面前的男子?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抬头?,月色之下,男子?的面容一点点清晰起来。

唇红齿白,眉目之间?生出的艳色,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伸出手试图描摹眼前男子?的眼睛,眼前男子?身子?却似乎僵了一瞬,往后退了退,让她的手落了空。

怎么躲开了?叶南徽心中不?满,模模糊糊地呓语出声,带了些霸道:“楼砚辞....不?许躲.....”

刚想伸手继续,手腕却再度被抓住。

男子?伸手在她额间?轻轻一点,一股清凉顺着额心而下,转眼间?叶南徽便没了知觉。

“......”

“真是难搞啊。”谢淮看着醉倒在桌上,仍喃喃自语的叶南徽,叹了口气,唇边一直挂着笑意淡了淡,“竟还没长记性?吗?叶姑娘,现在可?不?能这么快想起来哦。”

话音落地,谢淮掌中隐隐泛出浅金色的光,笼罩在叶南徽的额上,直到叶南徽彻底安静下来,才收回?手——

“耐心一点,时机....也快到了。”

第28章 梦中艳色

叶南徽睡得并不?安稳。

浅淡的酒气还萦绕在?身边,她腿酸腰也酸,整个人像是被关在?蒸笼里面,又热又闷。

实在?憋不?住地在?床上拱了几下,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一时脾气上来,狠狠一踢,终于将缠着?自?己的东西给扒拉开,凉风一下子涌了进来,舒服了不?少。

只是并没好受一会儿,烦人的东西又再度压了上来,将她的手脚都束缚在?了一起,叶南徽闭着?眼很不?耐烦地一用力,挣脱开束缚,胳膊往外?一伸——啪的一声,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所发出的沉闷响声,终于让叶南徽清醒了几分。

迷蒙地睁开眼,周遭昏暗,只有床边还亮着?两只红烛,灯芯烧出的荜拨声,轻轻脆脆的,带着?几分安稳,叶南徽下意识地生出些眷恋,蹭了蹭裹着?自?己的厚重?被褥,然后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个男子。

男子生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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