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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内七彩色的美丽动人的灵魂。”

枢零的一条胳膊从上铺垂下。

皮肤光滑,只有些毛茸茸的汗毛在莹着光;肌肉线条柔软,连青筋也显得温顺。

“我也喜欢我和你牵着手时,我心里的那种开心的感觉。即使我们什么也没做,就只是普通的牵着手而已。

“你也很喜欢这样,对吗。”

他宽大的手掌正张开着五指,使海曦下意识便把自己的手相合上去,手指埋没进他的每处指缝,深深地填入,不剩一丝空隙。

熟悉的燥热感再度升腾回海曦的身体中,令他无所适从,最终羞耻地松开手。

“你……今晚,洛德奈特…你还是回你房间去睡吧,我……”

久久没听见回应的海曦,不禁再度轻唤一声:“洛德奈特?”

他踮起脚,悄悄探头往上铺看。

洛德奈特正闭着眼,盖着心爱的黑红毛绒毯睡得正香。

在犹豫许久后,海曦还是熄了灯,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去。

他从洛德奈特的身上翻过,睡至他身后。

但怎么都睡不着。

从洛德奈特身上飘来的那些温度、那些气味……

在这个夏夜里都带着一种悬崖边摇摇欲坠的危险感。

人们在高楼边缘低头下看时,总是无由来地想跳下去。就像此刻海曦无由来地想伸出手,去抚摸洛德奈特那侧躺背对的像山岭一样曼妙的曲线。

……不,他已翻越过了他的理智,伸出了手。

洛德奈特结实的臂膀真令他着魔。

那些鼓起的肌群,那么暴力又那么性感温顺,就像是它们生来不是为了行使力量,而是为了承受人的爱宠。

在海曦要迷恋地抽回手时,他的手掌却被洛德奈特抓住了。

第111章 一家三口

偷香的海曦被洛德奈特轻抓住了手腕。

不带着捉贼的对峙僵持, 而带着情缠的挽留。

但还是使海曦惊慌失措。

“对不起!”

接着,海曦就要用力逃回自己的手。

“为什么说对不起呢,你可以抚摸我, 我的身体也是属于你的,我们早已签订下此项资源互置协议。”

枢零平躺过身,带海曦的手去主动圈划走他的领土。

那些宏伟的山坡、深邃的河谷、丰盛的麦田……

又撩起衣服下摆, 再往回巡逻一遍。

“用力, 抓上去, 你知道我喜欢你对我怎么做的……

“对……再亲亲我……”

海曦再也压制不住夏夜里的燥热冲动。

梦境也本就比现实更情绪化、更失控。

明明在黑暗与近视的双重作用下,他一点也看不清洛德奈特的脸, 但却也还是凭借一种灵性直觉, 吻中了洛德奈特的双唇。

像一名沙漠中趴在泉眼旁饮水的旅人, 他燥渴得失去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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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深深埋没进洛德奈特碳黑的发间, 另一只手则在洛德奈特的胸膛上做着糊涂的事。

这枚吻缠绵得拉丝,相分开后, 海曦抿住下唇, 想要告白, 又觉唐突、胆怯。

他害怕自己这时告白, 会显得太有目的性、太像是为了继续做下去、和洛德奈特偷欢才这么随口说的。

他一点也不想被这么误会,可又想不到该怎么合适地开口。

洛德奈特的红眼睛也正直直地仰望着他, 等着他说话呢。

焦急之下, 海曦快被自己蠢哭了。

他脸颊红得滴血,最后像缩头乌龟一样慢吞吞地往旁边退走,躺回原位。

然后羞涩得发抖地主动去牵洛德奈特的手。

“我、我觉得…我们以后,每晚…都,都手牵着手睡……也挺、挺好的……”海曦枕住胳膊,努力装出风轻云淡的样子, “我也不介意,咱们每天都来一个,早安吻、晚安吻什么的……”

“哦。”枢零阴险地竖起须须,露出冷酷的表情,“但我突然不愿意了。除非你现在求我,说你自己是头猪,耳朵很大却听不清别人骂你傻。”

“……”海曦小声说,“我是头猪,耳朵很大却听不清别人骂我傻。”

“很好。”枢零十分满意,“以后你不许再叫我大傻帅,但我要叫你小笨猪。直到你赎清你的罪孽,我愿意原谅你自不量力的愚行为止。”

海曦羞涩点头:“嗯,好……”

“小笨猪。”

“嗯……”

“小笨猪。”

“嗯。”

“小笨猪。”

“嗯!”海曦又揪着鼻子学猪叫,“哼、哼!”

枢零耀武扬威地晃着须须,满意得不得了。

于是便决定今晚先放过老公。

“我要睡觉了。晚安,小笨猪。”

“等等。”海曦现在还舍不得睡觉,“我还想,再跟你聊一会儿……”

“好。你想跟我聊什么?”

“我……”海曦烦恼地挠了挠头,“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平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你,我就变得……总有点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冲动……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最近,我一直以为我精神性阳.痿了,我连自己动手那个的兴致都没有了,他们传阅色.情.录像我都懒得参与,反而还因为要找借口应付他们而觉得很烦躁。我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精神疲惫感,我甚至不想跟人成家、不想跟人生小孩了,但我以前是很想的,在战争爆发以前……

“我爸爸妈妈的感情关系很好,好到他们身边的所有人都会羡慕他们。但后来,妈妈病逝了,我跟爸爸每天都很想念她,爸爸尤其想她,我在学校里还有很多好朋友,但爸爸在公司里没有,他比较木讷孤僻。他经常在周末带上我和妈妈的相片,去郊外露营。他经常对着旷野,一发呆就是大半个小时。妈妈在病房里的最后那段时间,经常说,要是她身体能好上一点了,她一定要到郊外去踏青,呼吸新鲜空气,病房里太闷了她很不喜欢。后来我高三那年,我爸爸也走了,也是得病死的,胰腺癌,他病发得太快、走得太快了,都还没吃多少药,就走了。

“我那段时间很渴望能早点上完大学然后结婚成家,每天下班后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我,客厅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电视在放动画片……但我现在,我很焦虑,很害怕。我怕哪一天,我回家的时候,面前就只剩一片被轰炸后的废墟,我的家、我的老婆孩子全没了;或者哪天好端端地走在街上,忽然从哪里射出来一串子弹,我的老婆孩子就那样死在我身边,连止血抢救都来不及。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敢在这种时候结婚生小孩,他们不怕身边的家人死掉吗?我受不了,洛德奈特,我受不了像我爸爸一样,每天总是对着妈妈留下的相片发呆。我现在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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