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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
曲映歌的眸光也注视着那红玉镯。
他们既为修习仙道之人,眼力不可能差,师父送她这玉镯只是上等的玉镯,然而送喻劭那玉镯,指不定是什么法器。
他们同时都注视着那红玉镯。
曲映歌突地轻笑,轻轻说道:「看起来美得很,真衬我肤色。小师侄,要不,就送给师叔我吧?」
*
关于迎接苍山一事,原来肖扬是想直接到议事厅去等着人过来就好,毕竟正殿唯他有位子可坐,郁远没有位子能坐,也没有地方放吃食,他难以忍受。
前一晚,肖扬一边帮人烘着头发,一边问着郁远的意见。
郁远无所谓,「我又不急着第一眼见到他们,你不是要让玹山以为你跟苍山不错吗?你就去敷衍两句,我会乖乖坐在议事厅里等你。」
「不当了。」肖扬突然说道。
「啊?」郁远愣了一下。
「这魔尊我不做了。」肖扬脸色闷闷地说道。
郁远一时间不知道他家大猫猫哪里生气炸毛了,「怎么?哪里不高兴了?不就是我乖乖坐在议事厅等你吗?你都等我那么久,我等你一下又何妨?」
肖扬眨了眨眼,看着郁远,主人最后那句话,让他更脸色更难看。他有个全天下最温柔的主人,这人现在是他的了,而他却不能给他最好的。
他继续帮郁远烘头发,「这个魔尊,要是不能让你风风光光地站在众人面前,我还当什么?」
郁远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忍不住转过头去,亲了肖扬的唇一下,「我以前就够风光啦,现在还要风光?我好累呀。」
「一定要。」肖扬就喜欢郁远在众人面前,那样耀眼的模样。他花尽心思拿到这一切,就是要让他家主人能够在众人面前再度闪耀。
郁远不懂肖扬的执着,「可是你也知道我就喜欢坐着当废柴吃点心啊,正殿又不方便。」
肖扬烘干后,还一丝丝地将郁远头发梳顺,「我搬张桌子让你同我坐在位子上一起吃。」
「别吧,那感觉好像罚我坐在司令台吃点心。」郁远怕他没听懂,还讲了一下司令台大概是什么东西,「总之就是很羞耻,感觉被当众处刑。」
「当众处刑?」肖扬都弄好了,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怎么会,我就爱看你吃食。那只虫还说要吃你碗里的蛋饼呢。」
「不是都说开了吗?干嘛又说到他?」郁远有些紧张,「你还生气?」
肖扬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想说每个人看你吃东西难免都会觉得香。」
「被你讲得我以前就该去当美食直播主,不该当什么画家。」郁远花时间解释了一下直播主的意思。
「那也不是不行。」肖扬听郁远的解释,都期待起那种画面,「我肯定砸最多的礼品给你。」
自己的男人砸礼物给自己,虽然很高兴,但还要被平台抽成,怎么想都不太对,郁远才想回,突然惊醒他的思绪已经无限发散,「停,这话题太远了。明天就你出面接待一下,再让他们送到议事厅?」
「不想。」都绕了一圈,肖扬还是不乐意。他想念着当年意气风发,一柄电掣就这样插进别人山门前的郁远,「主人,你家电掣许久未出场了,不寂寞吗?」
第四十八章
郁远对曲映歌以及喻劭事实上是没什么恨意的,曲映歌照他的梦境以及肖扬和双胞胎看来,就只是别扭了一点,古怪了一些,倒不见得就是掩在幕后对他出手的人,他认为曲映歌对他出手的机率微乎其微,最主要的是苍山掌门,有个不成文之规定,传男不传女。
曲映歌若想夺权,还不如早点离开师门自立门派。毕竟她在苍山,永远也没有出头的一天。
「也许就是没有出头日,才更恨你。」肖扬并不是不支持郁远所想,他不过是因为自小际遇,对每个人都会多留一分心眼,就只有郁远和被郁远真心认可之人,能得到他的例外。
像双胞胎,他自然是放心的。又例如重望明,虽然他先前曾吃醋吃得凶,但是,郁远跟重望明相处得好,重望明也待郁远确实不错,真的就像郁远说的那样,有种「追星」感,他便决定了,重望明只要继续崇拜郁远一天,他便把重望明放到可信任名单内。
至少这人不会伤害郁远。
「这样她恨的应该是天下男人,怎么会只恨我?」郁远还是觉得不合理,「我又没有伤害她感情,我可一点点谎都没对她说过。」
说到这个,肖扬立刻似笑非笑地看着郁远,「你又知道她有无认为你伤害她感情?并不是每个内心对你有情意的人都同我一般,未曾恨你一分。」
郁远那双明媚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有些错愕地看着肖扬,「不会吧,你的意思是,她也曾对我……?她也喜欢过我?」怎么可能?是梦境里的线索太少吗?他竟想不出半分。
「这我不确定,那时说不定我连你都还不认识。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像胡蝶或白桐那样,乐见天下两个男人凑成一对的。我能确定的是,曲映歌她嫉妒我,她亦嫉妒你那两个师弟。到什么程度,我便不知道了。」肖扬身为兽,对人的感觉更直接更敏锐。
「啊?是我没有拿回全部记忆,所以感觉不到吗?」郁远当真完全没发觉。
肖扬扯唇一笑,「是你即便拿回全部记忆,也感觉不到。」
他竟无法反驳。郁远瞇起眼,「你这样吐槽我,我们很难继续对话下去。」
肖扬低笑,手来回抚弄着郁远的腰,暗示意味明显,「不想聊了,想玩游戏。」
郁远头皮发麻,他刚刚才在浴池边被弄泄了一回,不想体会精尽人亡的感受,「不可。」
肖扬挑眉,「有何不可?」
「你如果明天要让我跟人比试,就不能让我肾虚。」郁远拍掉他的手,速度异常飞快地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颗密不通风的茧。
肖扬看着眼前的那颗茧,忍不住低低笑道:「主人说过春宫图上的姿势都没问题的,更别说不过是我用嘴帮你。」
「那些都是随便说说的垃圾话,不可轻信。」郁远为求不被他家大猫弄得肾亏,又结茧又自爆无能,也算是付出各种努力了。
肖扬倒没有真要再弄郁远,只是就是想逗着人玩,「自然能信。我信主人没问题。」
郁远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有问题,很有问题,你方才在浴池边已经弄过我一次了,你要是再弄一次,我明天应该不需要御剑就能飞了。」
肖扬轻哼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待在茧中的郁远不服气,「……讲得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样。你才骗人,刚刚在浴池明明就说弄一次就好,回来又还要弄,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算话?」
肖扬煞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