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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远正要说哪有自己跟自己吃醋的道理,肖扬的吻已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他已经很习惯跟肖扬接吻,肖扬身上那林木香气此时会陡然增加数倍,非常好闻,唇舌纠缠着,他明明不会乏力,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肖扬再靠近一点,恨不得整个人跟肖扬黏在一起。

第四十七章

因为吻得太激烈,他身上的某个东西有反应了。

「主人,你硬了,我帮你弄。」肖扬自己自然亦有反应,但还是想照料郁远。

他很贪心,知道让郁远帮他,是不会满足他的。他要就要完整的郁远,因此现在他帮郁远弄就好。

「不可!」郁远情急之下真的把电掣取出,只未出鞘,然而电掣完全感觉不到郁远的战意和现场的危险气息,待在郁远的手里,有点莫名。

感觉到电掣满剑问号,郁远也很无奈。

「主人,有那么危急吗?」肖扬低低笑道。看着主人手忙脚乱的样子,便是格外可爱。

「再不拿出电掣,让你……在这里那什么我,我便声名狼藉了!当然危急。」郁远硬扯。

「我看电掣一点也不兴奋。」肖扬用手指轻轻抚着电掣的剑鞘,逗着郁远,「说不定我真弄你,它也不会对我如何。不然我们试试?」

「不行。」郁远飞快拒绝,「回去再试。」

肖扬拉着郁远,「你电掣都拿出来了,那我们立刻御剑回去试?」

郁远光想到就头皮发麻,「不行,双胞胎不是在帮御厨打下手准备晚饭?回去人更多。」

肖扬打定主意要试,「那我们再去溪边试一下,御剑也只转眼即到的功夫。」

郁远找个理由拒绝,「不行,飞到那里,我懒。」

「那便旁边的树林里试了,反正天色已暗,没人能看到你我。」肖扬蓝眸渗上些许危险笑意,「再说不行,我便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郁远毫不怀疑他面前这只化为人形的白虎真的说到做到。大猫没在跟你讲什么礼义廉耻的!大猫想办就办!确实很帅,但当他是那个被办的人的时候,岂止一个惨字可言。

肖扬强硬地把郁远拉出藏书阁,拉进旁边一处树林之中。

郁远本来早已平息下来的欲望,立刻又耸立起来。肖扬蹲下身去,藏进衣襬下,扯下里裤,唇舌并用地让郁远释放在他嘴里。

郁远腿软得不象话。心里一直想,这成年白虎的口技怎么能这么好呢?!

电掣乖乖待在肖扬手里,跟死了没两样。

肖扬为郁远擦拭好并打理好衣着,才起身道,「主人,你看,电掣也认为我对你没有危险。」

郁远咬牙切齿,心道肖扬才是最危险的好吗?!别人他还能拿剑便砍,肖扬呢?整日谋划着早日解决苍山一事,拿身下的剑捅他!这不危险吗?就没比这个更危险的了。他届时肯定腰疼屁股疼哪里都疼,这不要命吗!

「傻剑,不要也罢!」



苍山即将来访,正道那边也有事得处理。最近杜行远先前带着玹山修士到了苍山,他对苍山本来就熟门熟路,要假扮成其他弟子亦很容易,直到把药下给喻劭,见到对方喝下那药,都没被发觉,杜行远懒得再把玹山修士扛回魔道总坛,便把他随意找好苍山一处给扔了,任他自生自灭了,反正蛊王那边的蛊很有效,玹山修士若要招出魔道,便会先七孔流血而死。

修士运气实在不算好,他终于快逃出苍山的范围,却刚好被苍山外门弟子给发现,这下玹山有人去苍山投毒一事又闹开了。

玹山坚持这是被苍山给栽赃了,他们从未做出这事,苍山却说这人已经认了自己是玹山之人了,何来栽赃一说?苍山便是在这状况下,正好派出人到魔道来。

苍山还浩浩荡荡地弄了一个送别大典来,程定山亲自主持,他人已呈老态,此时看起来慈眉善目,轻拉着喻劭的手,轻声慰藉着。

喻劭笑靥如花,不停地点头。

典礼上每个人都笑容满面,私下却暗潮汹涌。

程定山的眸光不断飘向某处,像是在探询:这也是你安排许久的棋子?

那人气定神闲,笑笑地回视。

程定山瞬间便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当初处心积处,一再而再地谋划要弄死郁远,自然不会没料到身后还有人虎视眈眈,但是他那时极盛,并无畏惧,待他衰败之后,真把郁远除了,起初也是不断试探,一转眼多年已过,他失了戒心。

这是他残破已衰的证明。这具身体,已一脚踏入棺材里了。

无妨,他并不是全无准备。危机即是转机。那人会如此自曝,不也是听到郁远复活的消息吗?但他都已经是快离世之人了,郁远复活,指不定对他才是好事。

仅数个时辰,也够他理清一些事情了。喻劭到底是谁的棋子?他从前以为真是阴差阳错入仙门的,如今细思,便知有异。

那人如何控制喻劭?他左思右想,得了几种答案。

待礼成,喻劭和曲映歌正欲离去,苍山几个中心人士私下送行,程定山笑笑地拿出一个血红色的玉镯,轻轻套进喻劭的手腕上,「乖孩子,师祖赠你此物,愿你此去心想事成。」

「谢谢师祖。」喻劭点点头。

曲映歌站在喻劭身边,眸中含笑,「师父,你就这么偏心,只给喻师侄不给徒儿,徒儿这不也要陪着师侄去魔道吗?」

程定山也赠了一个手镯给曲映歌,色颜却显得寻常许多,仅是一般莹润的白玉。

「师父,您这便是有徒孙,徒儿就不值钱了。」曲映歌娇笑道。

阚晁认真地回道:「毕竟劭儿此去任重道远,师父难免惦着他。」

「师兄,你这样说便不对了,我难道就没有要陪着去吗?说不定魔尊被我打动呢。」曲映歌笑道。

「好了,你们这样,师侄该尴尬了。」傅安宁出来圆场。

「去吧。」程定山眉眼含笑,目送曲映歌和喻劭坐上飞行法器离开。

他们都能御剑飞行,然而此行甚远,还是乘坐飞行法器较不费事。

这飞行法器比一般的要奢华许多,是一艘飞舟,舟舱虽不大,然而两人在里头端坐休憩却足够了,喻劭轻垂下眼眸,凝视着手上的红玉镯。

这红玉镯看起来并不寻常,透着太过血红的光芒,戴在手上令他有点窒息,下意识地便觉得恶心,内心一股强烈的冲动,想把那红玉镯招下手,碎了它。

但他竭尽心力忍耐着,他猜想师祖将这手镯交给他,绝非善意。他想起昨夜下半夜空荡荡的床铺,隐约有着猜测,那人该不会跟师祖摊牌了?师祖猜到了吗?否则为什么会送他这个?

师祖肯定别有用意,因为师祖为他配戴镯子时,另外塞了一条纸张进他袖口,只不过他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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