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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挣扎了,想睡觉。
贺黎安终于开始老老实实的帮他洗澡了。
洗完拿浴袍裹住郁桉将他抱出去放到床上,又不厌其烦的将睡衣拿出来询问郁桉要选哪一套。
郁桉又有当皇帝的感觉了。
他很有派头的使唤着贺黎安将他所有睡衣都展示了一遍,最后选择了贺黎安第一次拿出来的那套。
要不说这么多年他依旧很爱贺黎安呢。
贺黎安还是太懂他了,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
贺黎安帮他换好睡衣,完全没碰到他受伤的腿。
“宝宝先睡,我去洗澡,很快回来。”他离开前又在郁桉额头上亲了一下。
那恋恋不舍的模样,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他要出趟十天八天都见不上面的远门。
郁桉闭上眼,平静的敷衍:“慢点回来也没事。”
他并不是很期待贺黎安很快回来。
贺黎安:“宝宝真体贴!”
郁桉沉默的翻了个身,他觉得自己更想睡觉了。
贺黎安眼疾手快的捉住他的脚:“小心伤。”
郁桉睁眼看了一下,发现刚才翻身的那个方向会压到受伤的腿,于是他换了一边翻身。
贺黎安在床边静静的站了片刻,确认郁桉应该不会再乱动,才转身回浴室。
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郁桉缓缓睁开眼。
他没有焦距的盯着前方,不着边际的想自己的伤什么时候好,到时候要怎么修理一下贺黎安。
贺黎安接下来会不会收敛一点。
要是贺黎安更放肆的话,他要不要打麻醉针放倒贺黎安再修理……
想着想着,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贺黎安的脸被热气熏得有点红,他看见郁桉睁着眼,便露出笑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
“在等我?”
郁桉抿了抿唇:“没有。”
贺黎安并不失落,只是笑意更深:“嗯。”
郁桉怀疑贺黎安又对他的回答做了别的解读,他开始警惕起来。
贺黎安像平时那样,一上床就靠了过来,感觉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膝弯。
郁桉没动,因为贺黎安握的是他受伤的那条腿。
贺黎安比他还在意他的伤,不可能对他那条腿做什么。
跟他想的一样,贺黎安只是握着他那条腿放到了自己身上而已。
贺黎安很小心的把他受伤的腿架到自己腰上:“这样你睡觉的时候就不会乱动碰到伤口了。”
“嗯。”郁桉接受他的好意,但是:“没有更体面一点的方式吗?”
他睡觉的时候其实还算安分,但睡熟了也会无意识的翻身,只不过不会把腿架到贺黎安身上。
所以这种面对面的把自己的腿架到对方腰上的姿势,一般只会出现在某种特定情况下。
贺黎安的手顺着他的腿慢悠悠上爬,停在他凹陷的腰线上:“宝宝出门前的那个晚上,就没有嫌弃这种方式不体面。”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抱怨,仿佛郁桉说了多么过分的话,但他的手指却一下下的在郁桉的腰上摩挲着,像是在按捺某种难耐的心绪。
郁桉把他的手拿开:“没有嫌弃,我们睡觉吧。”
“好。”贺黎安又靠近了一些:“抱着睡可以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郁桉出门时说半个月回来,实际上过了二十天才回来。
他住院的那五天,贺黎安担心他的伤,也没敢和他一起睡。
这样算下来,他们的确有很久没有一起睡了。
郁桉有些心软:“可以。”
“宝宝真好。”
贺黎安立刻抱住了他,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住他,大手按压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牢牢按进自己的怀里。
熟悉的宽厚怀抱,温暖得令郁桉十分安心。
他在贺黎安怀里满足的蹭了蹭:“我也很想你的。”
“我知道。”贺黎安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们做吧。”
郁桉难以置信的反应了一下才说:“我有伤。”
他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也很少生病,但平时只要他有点不舒服,贺黎安哪怕有反应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贺黎安在婚后一直是个很体贴很克制的爱人。
“我不会碰到你的伤。”贺黎安微微顿了一下,呼吸变得很热:“况且,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做。”
“……”
郁桉根本想象不出来自己那个在生活中体贴优雅的爱人,向医生询问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贺黎安已经开始吻他了。
等贺黎安吻够的时候,郁桉的呼吸也乱了。
但他理智仍在:“一次。”
贺黎安的唇停在他的耳畔:“够吗?”
“够。”
“我不信。”
“?”
郁桉一直很认可贺黎安很了解他这件事。
从身到心,全方位的了解。
所以贺黎安其实很懂得怎么撩拨他。
但他觉得今天的贺黎安似乎要更懂一些。
郁桉感觉到自己比往常更近切一些,他按在贺黎安肩上的手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道,修剪得干净整齐的指甲缓缓已经难耐的陷进了表层皮肤里。
他重喘着问贺黎安:“可以直接开始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郁桉有些期待的闭上了眼,呼吸也跟着放缓。
耳边却在这时传来一句:“叫老公就开始。”
“嗯?”
第165章
郁桉睁开眼:“我要是不叫呢?”
“那我就只能想点办法了。”贺黎安贴在他耳边厮磨,语调拉得长又绵,乍一听是在遗憾。
但仔细一听,又能让人感觉出其中隐秘的兴奋。
“郁主席,我们遇到困难就是要想办法的,对不对?”贺黎安的语气又正经起来,还叫了他的职务称呼。
郁桉在这种事上是没有太多羞耻感的,但可能是因为此时太过情动,又很清楚贺黎安是在故意折磨他,所以会自动为贺黎安的每句话都加上色欲的氛围。
“怎么不回答?”贺黎安的语气依旧很正经,大手却穿进郁桉柔软的发丝里,大拇指的指腹若有似无的轻轻碾磨着他已经有些发红的眼尾。
怜爱又轻佻。
“对……”郁桉有些受不了的沉沉的呼出好几口气,低低叫了一声:“老公。”
贺黎安整个人都颤了一下,随后便静止在那里了。
郁桉一秒都等不及,决定自己动手。
贺黎安这才终于有了反应,像之前说的那样,叫老公之后就给他痛快。
被漫长的等待无限放大的渴求终于被满足的那一瞬间,郁桉有种被推到顶端的轻微窒息感。
他的手指扣紧贺黎安的肩胛,贺黎安感觉到他的力道已经完全失控,便停了下来。
贺黎安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