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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手机屏幕倒映他脸颊掌印。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甩,起身,下楼找了个冰袋。
...
凌晨。
卧室一片昏暗,孟纾语把门反锁了三道。
蜷进被子里,本想先平安度过今晚,好好睡一觉。可是心乱如麻,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静下来侧躺,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
终于,门锁被拧动。
她心头一颤,急忙闭上眼。
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阵淡香从床尾绕过,随后慢悠悠飘过来。
身后有下陷的重量感。
被子被掀开,男人径直躺到身旁,热烘烘的温度席卷而来。
她装睡装到底,窝在床边一动不动。
屏息凝神间,身体被抱住。他手臂搂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拖了拖。
全方位的包裹,他下巴搭在她发顶,呼吸落下来,很轻很淡。
她心一横,决定把他撵下去。
于是装作睡着时无意识的身体拧动,胳膊肘往后顶了顶。
邢屹纹丝不动。
就这么僵持着。
其实早被他看出来了。
“打算装多久?”
“......”
邢屹平静异常,宽热手掌伸进她衣摆,轻轻按在她小腹位置。
“再敢动一下,明天这世上就没有孟纾语的存在。”
他会给她开一张虚假的死亡证明,办一场风光葬礼。
孟纾语从此消失。
继续存在的,只有小语。他温柔又鲜活的小语。
“还动吗。”他轻声问。
孟纾语攥紧枕头边角,咬牙不语。
一滴无助的泪水滑落眼角,她鼻梁酸胀,压制着呼吸节奏小声抽噎一下。
邢屹直接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有点没轻没重,指腹磨得她眼角泛疼。
“又哭。”他莫名冷淡地说,“哭也改变不了事实。你这辈子都离不
开我。”
一辈子都是他的。
承受他骨血里的偏执,承受他病态的爱欲,永远被他占有,被他套牢。
...
孟纾语彻夜未眠。
脑海里的画面断断续续。
上锁的房间,密布的摄像头,金属手铐,黑色长鞭,凌乱颠倒的日夜,体温,吻痕,黏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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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曾经做的噩梦,还是未来即将发生的,被她预料到了。
心跳时快时慢,她心头的恐惧无处抒发,进退两难,眼前是一团漆黑,身后是他燥热的胸膛。
其实他睡觉习惯裸睡,跟她在一起之后,睡觉时才勉强穿一套居家服。
今晚不知是穷得没衣服穿了还是他懒得穿,全身上下只套了一条长裤,上半身是裸的。
她稍微动一下,胳膊肘就会碰到他裸。露的肌肉。
她不想碰,于是故意不动。
可是两人保持这个背后抱的姿势已经很久了。
她再不翻身,手脚就要麻成花椒了。
不知他睡着没有,她纠结片刻,一鼓作气翻过身。
邢屹立刻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一摁。
呼吸被他硬。挺的胸肌闷得无处换氧,她又羞又恼,气得掐他打他:“喂!放开啊,我要呼吸!”
邢屹根本不管。
就这么睡。
憋了一晚。
孟纾语只好重新翻过身,背对着他。
清晨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又被身后的男人弄醒。
她默默挪开一点距离。
又被邢屹拖进怀里。
她闷声抗议:“你那个......硌到我了。”
“嗯。”
他恬不知耻。
“我故意的。”
第53章 谁想嫁给你这样的败类
混蛋,太让人来气了。
孟纾语直接翻身,兔子蹬腿一样踹了他一脚。
不知道踹到哪,忽然听见他隐忍的闷喘。
闯大祸报大仇,内心惊恐又舒畅,她毅然决然掀开被子,迅速逃离下床。
还没站稳,突然被他勾着胯骨拖回去,动作快得她手足无措。
“放开!”
力量悬殊,她像颗打滑的玻璃球,晕晕乎乎跌进他怀里,后背撞到他胸膛,硬得要命,她肩胛骨快被震碎了。
下意识挺起腰身挣扎,恨不得骂他八百句,“混蛋邢屹,你给我放开!”
一条结实手臂横在她腰上,顺带把她手臂也束在其中,她动了几下就累得喘气,烫红的耳垂突然被身后男人咬住:“在求谁?你前男友还是你未婚夫?”
混蛋,被踹了一记他居然还能这么盛气凌人,弄得她心慌意乱。
被他气得口不择言:“我前男友已经死了,我也没有未婚夫!”
她拧着腰身朝后乱撞,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她趁机逃脱,不料再次被擒,他肩膀稍稍内收就能完全裹住她。
她成了容器里的软浆,再怎么挣扎也只是为容器增添一层滚烫黏稠。
耳边缠着他的呼吸,粗重喘息里尽是难以发泄的怒火。邢屹显然被她气到,沉嗓飙了句脏,狠狠拧一把她大腿根:“要我命是吧。”
她立刻并拢双腿,被他拧过的地方又酸又麻,后知后觉又有点疼,差点害她哭出来。
邢屹控住她乱动的手,抓过去往下一压。
“向受害者道歉。”
她用力抽回手。
“不要!”
孟纾语奋力抗争,邢屹一个翻身压住她,死死掐着她下颌:“嘴没用了是吧。”
说完就覆下来强吻,舌头闯进来纠缠惩戒,在她湿热口腔里疯狂扫荡,两人的鼻尖相互撞着,她艰难喘气,溢出几声零碎呜咽,像求饶又像宁死不屈。
邢屹置若罔闻,一边喘息一边深入浅出地索吻,管她是委屈还是羞恼,他照亲不误,吻得越来越凶。
她挣扎得发丝凌乱,浑身发软,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
邢屹把她吻到双眸失神,他尽兴而退,指腹摩挲她湿漉漉的嘴角,嘲讽她,“自找的,给我受着。”
她一下被他惹哭,哆嗦着肩膀抽泣,“我生理期还没完,你想怎样......”
他似是觉得新鲜,眼神轻佻不屑:“拿这个威胁我?”
于是一只手掐揉她,揉到她喊出声来他也不停。
“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谁给你惯的臭毛病。还蹬我?”
她就要蹬,一股脑地专挑他要害蹬。
“离我远点!你就该吃饭吃到虫子,出门踩狗屎!邢屹你变态,你神经病,混蛋败类衣冠禽兽!”
他不但不在乎,反而笑得胸腔震动。
“三年前你就这么骂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气急败坏掐他挠他,双手作案未遂,被他束缚着压按在头顶,邢屹低头咬住她颈侧的软肉,甚至像狼一样叼起来。
又痒又疼,她像化开的糖霜一样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