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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犯戒
作者:徐飞白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古代 - 小甜饼 - 轻松
简介:你的禅心佛性呢? 和尚x公子
没什么意思的小短篇
大致是武侠风?
和尚攻
第一章
“寺里僧房不足,目前还请各位侠士下榻在山脚旅店。此处眼多口杂,与魔教这一战,具体要等明日修整过后聚在寺内再行商讨。”窗前为首的僧人站起身来。
他只坐着块头就够大,身着僧衣,宽大袖口中伸出蜜色的健硕小臂。此番站起,身量高得简直要冲上房梁去。他说话时面上不见一丝笑意,厚唇紧抿着,浓眉下一双细长单睑眼,配上一身腱子肉,只差一副獠牙便能去当大人恐吓孩童睡觉的凶神恶煞。
满堂落座佩刀执剑的武林中人纵是见惯风浪,见他一丝情绪都看不出也是要神经一紧,俱心想道寂那老家伙玩世不恭涎皮赖脸,怎么会教出这么个不苟言笑的弟子。
道寂将项上佛珠拆下送姑娘当定情信物使,瞧他大弟子那冷峻淡漠的样子,右腕上引成两圈的菩提子念珠倒颇像由仇人头骨穿成。因而总有那么几个缺觉脑子昏沉兼而经不住吓的暗暗握上兵器,只等他下一步动作。
却也只见这壮硕僧人双手合十,躬身略行一礼:“招待不周还望诸位见谅。”
侠士们心中大为疑惑,最终只道无碍,另一方面舟车劳顿多都困乏,既然暂且无事,就都散了,苦战在即,各自回去养精蓄锐。
酒楼一角静静喝茶那两桌人也站起身来、
“哪儿不比他们寺那硬床板舒服,前年来这儿找掌门睡了两晚上,人没找着还给我咯得背痛了半月。”那行人中的红衣女子打了个呵欠小声嘀咕道,忽地倒吸一口凉气,吃痛的朝身边的人怒道:“曲依依你拧我干嘛?”
名唤曲依依的青衣姑娘掉过眼,抱着剑翻了个白眼指指身后。
红衣女子气急就要发作,叉着腰扭头看了眼,登时让背后的高大身影吓得惊叫一声。
同行的一位较年长的猴脸老者捋一把山羊胡,朝正处在他们身后,也就是方才那位发言的僧人道:“小辈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印川禅师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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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川挥散身后的师弟,低眼端详他一阵,摇头道:“没事。”
猴脸老者转身便要带着几位师弟师妹下楼去,却发觉僧人仍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满面心事。
猴脸老者令几个小辈先行回去,自己则站在楼梯上转身,仰脸问道:“禅师有事?”
“可是楚英山一派的前辈?”
从低处往上望去他更显得高大,红衣女子拉上听师叔的话转身就要走的青衣姑娘,咬耳朵似的又说了两句。
“正是。”
老者一应声,却见印川嘴唇抿得愈发紧了,垂下眼似是在想事。
“禅师有要事相商?”
印川抬起眼来,沉思片晌,刚要说话,却听见楼下有人道——
“这还不到晚上,雨下了停停了又下,来来回回足有五次,好生腻烦。”话是官腔,虽是抱怨的语气,可声音温雅,教人难生厌烦之情。
老者却瞧见那印川禅师只一听见这声,方才面对打哈欠抱怨啰嗦的群豪如何平静的脸色乌云骤起,接着朝自己一行微微颔首道:“改日再说。”
接着一股风似的冲下楼梯。
路过他们时,饶是方才满脸平静的曲依依也是仰脸从侧面望了他一眼。
名叫苏柳的红衣女子撞了一下她的肩,望着怒气冲冲的僧人的背影小声道:“要不要赌?我猜得有九尺。”
那厢谈话仍在继续,忽地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岭南的夏日嘛,若运气差了,常是如此。”
“从前略有耳闻,可如今都将入秋,我还以为会好些。”
“听口音公子是北方人。怎么,逃出家来玩?”
“出身中原。我娘钻足心思物色官家小姐,要逼我成亲安心……别提了。我安什么心,堵都堵死了,出门来散散心。”男声有些郁闷。
“岭南的姑娘可漂亮得紧,看上哪家的说声,我给你打听,保不准回去时能给令堂带回去个儿媳。”女子话音娇媚。
“这倒不用,不知姑娘芳名?”
“公子先尝尝我沏的这杯茶,若能品评出个一二,我不止告诉你名姓噢。”
话音入耳,苏柳一挑柳叶眉,往那边望了一眼,这话左右咂摸着都不对劲啊。
想来此时聚在山脚下的,俱是听闻了芙蓉宫宫主与苦禅寺住持多年前那档子风流事,因而都传此次与敌对战,虽宫主与住持四处游山玩水联络感情,芙蓉宫却派了不少好手来。
可任谁都曾听闻芙蓉宫的女子性子恶辣,但凡遇着看上眼了的,不论怎样都要得手,因此不少未曾婚配的侠士都多少结伴提防着。听对话那公子像是平常不明江湖险恶的官宦子弟,苏柳转身想去提醒两句。
但前方猴脸老者和曲依依已在催了,她心想印川也在楼下,兴许会照看着,况且下午此处客人正多,怕是不会那般明目张胆兴风作浪,因此应了声,一行人离开了酒楼。
“嗯?交个朋友而已,不过是一杯茶嘛。”男人大大咧咧地说道。
“梁皓月。”
只见原先不动声色站在楼梯暗处盯着那青衫公子的大和尚石破天惊似的喊了那么一声,在旁看热闹的店小二吓得差点没把递给客人的茶水泼洒出去。
那公子闻声也吓得够呛,白瓷杯顿时脱手坠地。
“叫那么响干嘛?要我请你喝茶?”那原先娇滴滴骗着人喝茶的女子目光投过去,眯了眼扫一下印川,杏眼又流转回去,一手托腮,笑着道:“呦,我当谁呢,原来是道寂那秃驴的大徒弟。”
印川并不怒,只沉重得好似巨山那般朝他们那桌走。
女子见印川逼近还真就为他递去一盏茶,广袖后抽,露出环在秀白腕子上的一串绞丝银镯。
“我话可说在前头啊,你修的那什么刀枪不入的劳什子内功克这个,可没法子让你逍遥。”女子正讲着于出家人是羞辱的话,却发觉手中杯盏真被人接了过去。
她刚一睁大眼,就见印川一翻手,杯盏中的茶全给泼向窗外去了。
她咬住嘴唇正要说话,又见对方拎起桌上茶壶,掀起壶盖,又是一扬手,壶中顿时空了。
“晦气。”女子两眼一白,站起身打理过衣裙就走,裙角银铃叮叮当当直响。
走到中途,女子忽扭过头,冷冷盘问道:“阿静和阿宁搁你们那破寺里可给饿瘦了?”
“昨日上秤称过,”印川答说:“重了六斤。”
“哼。过两天我去看看她们,赵师叔说过你们和尚尽是一帮坏人,定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