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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路出去,才注意到他没动地方。
有些不解地回到他身边,水灵灵地眨着眼睛。
“莫涉他人事。”
沈可鹊咬了下嘴唇,下意识地为自己狡辩:“我就是看看嘛,哪有那么小气。”
她四下扫视了一番,指了指不远处。
“我们也去留个字条,不就算还回来了。”
不等楚宴反应,她抓着他的手腕,往那边的台子走去,和负责分发绸带的师傅比划了个“2”。
师傅递了两根红绸,和笔墨过来。沈可鹊接着时,手没扶稳,毛笔尖在红绸子上落下了些墨块。
她眉头稍皱了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脏了的那一条,递给楚宴。
“这个归你了。”
“太幼稚了。”楚宴接过时,很不情愿。
沈可鹊睨了他一眼:“在心里许,和写在缎子上有什么分别?”
她凑前一步,紧盯着他的双眼。
“还是说,楚总的心愿都见不得人?”
写字的台子都是分别用隔板断开的,沈可鹊用不惯软毛笔,多耗了些时间。
等她写好起身时,临桌的楚宴已经不见人影,她拄桌四下地望。
他不会真的嫌弃幼稚吧……
心里的担忧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便在大树下找见了楚宴的背影。
他正举高双手,将绸带系在枝干上。冷白指骨与绸带纯正的红,相衬相显,好看得很。楚宴的动作并不急,慢条斯理得分有章法,哪怕绸带被风带起来,扰乱了原本的轨迹,他也不着急,只等风停,再将其系紧。
佛家之地,最究清净。
沈可鹊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起杂念算不算好,但她喉咙发干,难受得像是被人燃了一把火。
她踮脚跑到楚宴身边,双手背在身后,红绸带缠在洁白腕骨间。
像只见猎物落陷的狡黠白狐,沈可鹊一歪头,轻咳了一声。
“不是说幼稚么?我看楚总倒是积极得很嘛。”
楚宴面色不改,手指稍发力,将结扣系好。
“口是心非可不好呢。”沈可鹊一本正经地“教育”他。
她够不到像楚宴抬手轻易碰到的那样高度,只能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系到了最高处。
刚巧在分叉的枝桠处。
沈可鹊系了个死结,又觉得不够好看,补了个蝴蝶结。
在一众许愿带里,颇为独特。
“那你呢?”
楚宴见她忙乎完了手里的事,才悠然出声,视线随着她放下的白皙双臂而落,停顿在她的眉眼之间。
上前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手掌稍施力地捏了捏。
沈可鹊身子有些软,酥麻电流霎时窜过全身,脑中的弦绷紧。
楚宴稍低了些头,气音压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昨晚,你明明很享受。”
还要挑刺,是他扯碎她的裙子。
两人肩并肩地走出寺庙的院子,几乎是瞬间,横在沈可鹊腰间的大手发力,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他的怀里。
楚宴的下颌垫在她发间,手掌温柔依附在她的颈后,细细打圈。
“我今天的表现,还满意吗?”
沈可鹊点点头。
温润有礼,处处待她极好,无可剔指。
“那晚上。”
男人稍低头,吻过她的前额。
“想要温柔的,还是……”
第60章 越掩饰“我喜欢,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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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强抵在门上,沈可鹊长睫落下手指圈着地落于楚宴的后背。
呼吸渐渐地急喘起来,明明那样熟悉他的拥抱和温度,可她仍是无比贪恋,被他体温染灼的每个时刻。
手臂不断收紧,二人之间的空气逐渐稀薄。
沈可鹊将下颌抵在楚宴的肩头,声音偏轻,温热的气息喷在楚宴的颈侧。
“试试温柔的?”
男人单手托住她的臀部,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声线低沉蛊性:“好,都依你。”
辗转到卧室,沈可鹊被稳稳放在桌面上。
高度刚好,她微低些头,便能与楚宴目光相抵。
他双臂从她腰身与手臂的间隙中穿过,轻环在细腰后,指腹轻轻地摸索着脊背的线条。
寻上了系在裙后的蝴蝶结,冷白指骨捏着扯开。
空气安静得仿佛能听得到衣料摩挲的细小声响,沈可鹊下意识地往楚宴怀里缩得更贴合了些。
喉咙发干的迹象并没缓解,反而有更深层次的热,从体内源源而倾。
拉链一寸寸地被褪下,雪白的背露在外,与微凉的空气相织。
裙子被解开,一丝不苟地放置身旁。
沈可鹊垂下眼睑,气息变得急促,搭载桌子边沿的指尖亦发起力来。
她等了一阵,没有意料之中的温热袭下,她浅呼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来。
视野正中的男人,身形修长,衬衫解开了最上的两粒,锁骨处线条分是性感。
沈可鹊洇了下嗓子,视线下移,落在他削秀指骨。
骨节分明,冷白如雪,指间勾着轻薄的一片。
“楚太太,”他重新与她相拥,“想试试新裙子吗?”
羽睫轻轻扇动,沈可鹊难为情地红了耳垂。
草扫一眼,大概的款式她是喜欢的,可话到了嘴边还是有些得理不饶:“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
楚宴稍抬手臂,将裙带绕过她的颈间,温热滚烫的气息洒落缠绵。
“我喜欢,穿给我看。”
指尖点落,系上了结,偶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皮肤,怀中的人儿,就颤着偎他更紧些。
发尾缱绻在他的胸前,无端地生出些许的痒意。
眉头蹙得加深,宽大的手掌钳在她的肩头。
楚宴低下头,寻上那处芳华,滚热温度相缠,解了些难耐。
裙子是偏甜美梦幻的风格,类芭蕾舞
裙的款式,淡粉色的细绸带凌乱着好几条,繁琐得不知该如何下手。
沈可鹊咬了下唇,双眸揣着水光地望着犯难的楚宴。
哪能想到杀伐果决的楚家太子爷,有被这种事难住的一天。她唇角弧度勾深,柔若无骨的指尖,续续断断地从他下颌,顺着颈线,一路而下,停在胸口的纽扣上,稍绕,解开。
块块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楚总,”她轻抬起腿,脚尖在他的腿侧勾勒,“你行不行呀?”
话音刚落,沈可鹊的下颌被男人狠挑起,属于他的气息强势介入,犹如飓风席卷。捏住她后颈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的声音已然发哑:“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
楚宴拎来与裙子一并包裹的“说明书”,放在桌上,一只大手轻易地揽住她纤细的两只腕,绕至她的背后。
按着步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