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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酸痛不堪,她动了动胳膊,都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罪魁祸首正搂着她,垂眼下来,捕捉到她的吃痛时,笑意加深。

换来沈可鹊重重的一睨:“你还笑。”

她埋头在他的胸膛,声音小了些。

“还不是都怪你。”

余光中捕捉到他身上的重重红痕。

……她好像也没放过他。

“嗯,”楚宴全都应声下来,“都怪我。”

他恪守曾许诺过不会让沈可鹊醒来时看不到他人的约定,一直等到她睁眼。

手掌垫在她的脑后,指腹轻轻地打圈揉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楚宴这样一说,沈可鹊才后知后觉几分饥辘,点点头,松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放他走了。

简单地煎了面包片和火腿,正摆盘的时候,卧室传来一声惊呼。

楚宴忙放下手里的食材,往那面走去,刚赶到门口,就对上沈可鹊一双愠着火的眸子。

“楚宴!”

他稍低了些视线,落在沈可鹊的手上。

她昨天穿的裙子正静静地躺在纤白的掌心之中,只不过……不太成样子了。

楚宴难得有些心虚,洇了下嗓子。

沈可鹊将裙子丢到一旁,双手叉在腰间,嘴巴快撅到天上去。

“限量款的裙子,全世界就这一条!”

之前扯扯睡裙也就算了……

沈可鹊恨恨地睨了他一眼,别开脸到一边,愠火不减反增。

楚宴坐到床边,试图去揽她的腰:“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沈可鹊眼睫轻颤,她没想到楚宴的道歉会来得这么快。

毕竟……情到浓时,比起斯文恪礼,她也更喜欢看他不予旁人展露的一面。

原始的冲动,突破西装和礼规的束缚,只臣服于她;沈可鹊也是享受这种感觉的。

但既然当下他主动低头,自己看起来是更占理的那方,她不免将狐狸尾巴翘得更起来些。

“那你保证。”

“我保证。”

男人单膝跪在她的面前,试探着重新寻上她的手。

这次沈可鹊没再躲开。

“那沈小姐可以赏脸品鉴下我准备的餐食吗?”

沈可鹊点点头:“勉强可以。”

她双臂环上楚宴的脖颈,让他抱着自己去洗漱,不忘在他耳边提醒:“我还生气呢,没那么轻易原谅你,今天对我好一点。”

楚宴将她放在台面上,贴心地取来牙刷、挤上牙膏,递到她的手里。

双手撑在沈可鹊身体的两侧,他扯了些嘴角的弧度,压沉声音,附在她的耳畔。

“什么时候对你好点?”

沈可鹊刷牙的动作瞬间怔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而涨红,她抬脚轻轻地踢了楚宴一下。

嘴里含着泡沫,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全天!”

她有时候怀疑,楚宴脑里除了楚氏的商业谋划,剩下的是不是都是某种颜色……

-

楚宴倒是贯彻了他所言的“对她好”。

两人结束了进餐,时间早不早、晚不晚,沈可鹊百无聊赖地搜着游玩攻略。

林海的商业开发尚不充分,在网络上能搜到的信息少之又少,她翻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有些泄气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走吧,随便逛逛。”

海岛上紫外线强,沈可鹊将墨镜架在鼻梁,记得昨天酸痛的脚板,她换了身适合平底鞋的穿搭。

挽上楚宴的手臂,二人一同走出房门。

沿着海岸线一路往南边走,是与昨天的反方向。

会遇到怎样的风景,自然或是人文,都是无从得知的未现惊喜。

楚宴帮她提着鞋子,身前挂着的是她随身而背的小包,里面装着补妆工具。

任她在沙滩与海浪的交界线肆意地踩着水花,洁白的浪花拍下,溅起的水珠,在她的裙摆上洇开。

不知走了多远,沈可鹊注意到岸上好像有间寺庙,她转过身。

楚宴顺着她刚刚的视线方

向,明白了她的所想,点头以应。

他抬手将她抱起,放在岸边一块平整的礁石上,自己则蹲身下来,取出纸巾,轻轻擦拭着挂在她脚上的水珠。

知道她娇气,又背着她一路横跨过沙滩一段。

不给任何一粒沙子沾染上她白鞋的机会。

沈可鹊像只软绵绵的猫咪,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平稳。

“楚宴,你对我可真好。”

她手指无聊地捻着他的领口,在心里反复推算着:“要是五年前你就对我一见钟情,那你是不是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呀?”

毕竟传闻是这样说的。

所以是因为心里有了她?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萌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继续多想下去。

到了最后,整颗心脏都被甜蜜感充斥满,轻轻一握,便能掐出水来似的。

“嗯。”男人低低出声。

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沈可鹊双手捧着楚宴的脸,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以作印记。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掺了蜂蜜一般的甜:“那你只是我的。”

我的楚宴。

寺庙并不大,几乎刚进前院,就能一眼览概全景。

大概是从商之人,难免都难免信些,加上家中有梁白熏陶,楚宴踏入寺院后,整个人的神情都显得更端重虔诚了些。

沈可鹊不是不分场合耍小性子的人,她不太懂佛礼,便认真跟在楚宴的身后。

他做什么,她便学什么。

接香、敬香,双掌贴合,抵在额前,深鞠着躬。

她跟着楚宴跪膝在蒲草垫上,闭目请愿。沈可鹊不信这些,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偷偷地睁开了眼睛,视线不住地往身旁人身上落。

他双目轻阖,眉头自然舒开,薄唇成线,不失清冷矜贵之气。

他肩上担着楚氏的重任,若是祈福有效,大概他有太多需要心系的人。

沈可鹊的目光里流露出几分的心疼,少年掌势,正如名英姑姑所说,其中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重新阖上眼,轻抿着唇。

在心中默念地许下愿:楚宴一切顺遂,凡心有所想必得偿所愿。

再睁开眼时,身边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沈可鹊理了下裙摆,急忙也起身。

两人出来,被院内一棵巨大的菩提树吸引去视线。

粗干上系着红带,被清风拂动,在空中肆意荡晃着,犹如仙女臂弯的绸带,轻盈曼妙。

沈可鹊拉了拉楚宴,拖慢了些脚步,视线在低处的几根带子上逗停。

各式各样的心愿,让人看得应接不暇,将人心底最美好而干净的一面尽展而现。

楚宴则单手插兜,驻停在原地。

沈可鹊都走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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