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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褪去,直到成为了和文件文本一模一样的黑色字体,融入下拉条之中。
紧跟在加上的那一条时间在线,形成了新的事件: w?a?n?g?址?f?a?b?u?页?í????ū???e?n?2????????????????
【历七年冬,封景以道侣名义,主持亓官殊的葬礼,葬礼结束后重归冥府,继任帝君。】
……
尧疆。
亓官殊暂时没有以正式的身份回来,这些本来都应该是亓官殊处理的事,全都压在邬铃儿的身上,让她有些忙不过来。
偏偏她还不能把这些卷宗带出办公区。
尧疆的卷宗,全都自带定位功能,不管是长老院,还是峒楼的督察部,都能够感应到宗卷的所处地。
要是她把卷宗带出去给亓官殊办理,先不说长老院那边会不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后,对她进行惩罚。
只怕亓官殊也会先揍她一顿,因为她把“敌人”,引了过去。
正埋在卷宗中邬铃儿,眼圈底下已经有了一圈乌黑,但她依旧打着哈欠,继续坐在位置上,不停查阅批改着这些卷宗。
天地良心,如果有朝一日,她能够飞升成神,那么,她一定会是一位文神。
一天批阅千百卷宗的那种。
无他,全靠好哥哥的“精心培养”。
再一次批改完一卷条令,邬铃儿的贴身婢女阿照,敲门走了进来。
“圣女,长老院那边派人传来消息,请您过去一趟。”
阿照双手呈上一封盖了蜜蜡的黑色信件,将自己已知的消息,全部告诉了邬铃儿后,站在一侧,等待邬铃儿的回答。
邬铃儿放下笔,接过信封,看了一眼封面上,用金粉混了朱砂画出的,尧疆外侧环绕了蝴蝶翅膀的衔尾骨蛇图腾后,拆开了信封。
里面只放了一张写了“祭”字的白纸,除了这个字以外,什么消息都没有。
只是这个?一个“祭”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邬铃儿又拿起信封,往里面看了下。
果然,还在信封中,找到了一块树叶薄厚的小玉佩。
玉佩是半边蝴蝶翅膀的模样,整体都是镂空的,精细到了每一丝经脉的刻画,非常漂亮。
这是峒楼中,有要事商量发生时,才会使用的通知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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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动了冥蝶玉佩,长老院中,是发生了什么重要事情?
薄薄的一片玉佩,在邬铃儿的手中,很快就热了起来,邬铃儿将小玉佩在掌心中翻转了一下,开口问道:“是谁来传的消息?长老院可有说,何时要去?”
“是长老院中的骨玉侍卫,前来送的信,他现在正在门口等候,说是情况紧急,现在就需要圣女前去。”
“现在?”
这么快吗?
邬铃儿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抚摸了一下玉佩,站起身来,对阿照吩咐道:“更衣。”
圣女的仪礼服饰并不算复杂,再加上邬铃儿来之前,就是穿了一整套服饰,阿照只需要简单将邬铃儿的发饰佩戴上去,也就差不多了。
骨玉侍卫一直以来都没有谁见过,只知道他们只专属于长老院,听从大祭司的一股势力。
听闻,所有的骨玉侍卫,都是一层一层用最严厉的淘汰方式,选拔出来的。
他们每一位的手上,全都沾满了数不清的人命鲜血。
没有人见过骨玉侍卫的模样,他们从进入侍卫试炼起,便一直带着遮住大半张脸的白骨面具。
邬铃儿看了一眼只露出一张唇和小半张脸的骨玉侍卫,有些好奇地歪了下头,她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姿态模样像极了亓官殊。
“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来自哪里,直接授命大祭司,那为什么长老院可以命令你们?”
此话刚说出来,邬铃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眼底闪过一丝深思,福至心灵的,她好像理解了长老院的那一个“祭”,是什么意思。
不用骨玉侍卫回答,邬铃儿自己接上:“是有关大祭司继任一事?那你是……”
“祭司部曲首席。”
骨玉侍卫声音冷淡,语调没有半点起伏,就连他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感觉,都像极了不通情理的冰块木头人。
扫了邬铃儿一眼,骨玉侍卫完全没有畏惧她这个圣女的意思,看邬铃儿都准备好后,转过身去,在前面开始带路。
还真是一个无趣的家夥。
暗自冷笑一声,邬铃儿不慌不忙跟在他身后,朝着长老院的方向行去。
要说长老院,她自从担任了圣女这个职位后,就没有少去过。
谁让她小时候,总是跟着亓官殊一起搞事情呢。
偏偏亓官殊是个聪明的,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让其他人发现他的半点错误。
而她,只能是那个被长老包抓,一个人担着两份罪责,进入长老院受刑的倒霉蛋。
邬铃儿甚至都想好了,要是以后亓官殊继任了大祭司,她一定要让哥哥,把这些骨玉侍卫,分一个给她研究研究。
还有这个什么部曲首席,必须要让他摘下面具来,让她好好看看长什么模样!
暗搓搓地在心里打算着,邬铃儿越想越高兴,去长老院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不过,她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太久。
等她到了长老院后,发到会事厅中,坐满了六位长老,旁边还站着几位打扮一样的骨玉侍卫后,邬铃儿的心情,沉了下来。
看上去,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啊。
收好自己打趣的心情,邬铃儿心中隐约打着鼓,踏入了气氛沉重的会事厅中。
坐在中央的那位白发老者,看到邬铃儿进来后,挥手关上了会事厅的门,他声音低沉枯老,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显得有些可怕:
“来了?那就开始吧。”
大长老的话音落下,那位领头的骨玉侍卫,也直接坐在了一个位置上。
他的身后,其余的骨玉侍卫都排好了队伍,像影子一样,站在了他的身后。
看来这个人的身份,确实不太简单。
邬铃儿心下愕然,带着些许迟疑和担忧,也落了座,等她也坐下后,大长老却并没有立刻开口,反而看向了坐下的那位骨玉侍卫。
等那位骨玉侍卫点了头后,大长老才继续开口:“圣女,这次叫你来,是为了大祭司继任一事。祭司考核即将到来,关于这件事,有些变动 ,可能需要通知你一下。”
“长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族内有规定,少司官从选拔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是以大祭司的规格进行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少司官就会直接继任大祭司才对。”
这不是早就规定好的吗?
从小到大,长老就一直以大祭司的标准教导哥哥,并且经常会提醒哥哥,他未来要继任大祭司,所以必须遵规守纪。
包括邬铃儿在内,她一直都认定,哥哥就是未来的大祭司,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