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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只起到校对笔误的作用。

梁奚禾便随着原秘书去了孟翰泽的办公室,进门后,孟大总裁就等在门边,递过来一杯温水:“会议室只有常温瓶装水,以后开会带个保温杯进去。”

她开会的时候,他处理完工作亲自去品宣部找过人,见她的杯子还放在工位上才有此一说。

梁奚禾捧着杯子喝了两口水,问他:“我要写什么宣传稿?”

“不急。”孟翰泽将杯子接过,“先去睡会儿。”

经过一个正儿八经的会议,梁奚禾的起床气已经去了大半,狐疑地看他一眼后玩笑道:“孟总假公济私啊?把女下属喊到办公室,睡会儿?”

葡萄眼里满是坏笑,孟翰泽没忍住抬手屈指刮了一记她的鼻子。

“你们部门经理刚升上来不久,过去是梁氏分公司市场部的副经理。”

答非所问,但梁奚禾听懂了,他是回答自己,为什么早上挖她起来上班,又为什么找工作的借口把她喊来办公室。

“间谍到处有,我身边特别多啊。”

梁奚禾挑眉长叹一声,走去休息室里躺平摆烂。

孟翰泽十足的大忙人,并没有她这么悠闲,安置好了人,他马不停蹄地开会去了,羲和特材这边有个短会,完了还得上楼去处理孟氏的日常工作。

临走前,交代了总裁办的人,没事不要进办公室,打扰正在闭关写稿的梁老师。

休息间内的梁老师换了他准备好的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

这里床单被褥跟他家一样,都是简约的深灰色,还是一样的触感,仔细闻闻,似乎还有他的气息——让她怎么睡得着?

五识和记忆分分钟回到昨晚。

她记得,最初自己是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的。

他终于想通了,愿意当她的男宠面首,她没道理不笑纳。手腕一翻,她将手挣脱出他的手掌,故意一寸一寸,慢悠悠地抚过一块块鼓起、线条分明的肌肉。

葡萄眼牢牢地锁视着他的表情,听着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随后又急促起来,她笑着垂眸。

在意识到人鱼线交汇处越发隆起之后,她将他的浴袍腰带挑起,一圈一圈地绕过他的手腕。

孟翰泽没有拒绝,任她施为。

待草草缠了几圈,她没耐心地便扯着余下的这截腰带,将人牵下了楼。

第39章

孟翰泽顺从地靠坐在床头。

梁奚禾毫不客气地坐到他腿。上,嘴角噙着风。流的笑意,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然后从他温和的眉眼开始,一寸一寸,往下细细打量。

“你的眉毛长得真好,都没什么杂毛。”

“……嗯。”

“睫毛竟然这么长,鼻子也好挺。”

“……嗯。”

“……”

一个像即将享用饕餮大餐的美食家那样,耐心地夸赞卖相,一个心猿意马,潦草地、克制地回应。

终于,她徐徐渐下的目光落到他的嘴唇上,没再说出什么动听的词句来,微微正色后靠近,轻轻地覆了上去。

梁奚禾像蛙似的匍匐着,双手虚撑在孟翰泽的胸膛,细细品味着那日在楼道里浅尝辄止的他的嘴唇。她闭着眼睛,在出于本能地吮吸过后,尝试着如小说描写中所说那般,探出了舌尖。

孟翰泽没再抗拒,更没闪躲,大大方方地启唇迎接她。

交缠之中,她似乎品尝到残存的红酒味道。滴酒未沾的人此时仿佛也被传染了酒意,有些微醺。

但梁奚禾觉得不够。

她后退了一些,离开了他,两人睁开眼睛,对上了视线。

梁奚禾蹙眉:“小说里都说接吻会有令人窒息的感觉,为什么我没有?”

孟翰泽:“……”

这是对他不满意了?

他双手被缚住,只能虚虚地环着她。闻言,他也不辩解,凭着腹部力量抬起上身,主动吻住了她。

这回,不再是温柔地接纳与迎合,而是攻势极其猛烈地搅。弄风云……

等梁奚禾感受到什么是“令人窒息的男人”,手上不由自主地使劲推拒时,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出来。

她觉察到腰间一紧,人被往前带了一些,触碰到了陌生的、不可名状的事物。

知道那是什么,她耳尖、脸颊蓦然一热。

狭路相逢勇者胜,即使心里不可避免地生出一丝忐忑,她也并未后撤,双手绕着他的脖颈儿,与他更加贴近。

而他那双她觊觎许久的好看的手,也终于滑了下去,探入了睡裙的下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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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奚禾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天呐,怎么能这样,她明明是进来补觉的,怎么能自动回放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抓了一把被子,对自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也不是多么美好的体验好不好?

一个温吞的老古板,都不知道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只知道一边絮絮叨叨地问她疼不疼,一边磨磨叽叽地向前。

她怎么可能不疼?

理直气壮地喊了句疼,谁知他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突然就停了下来,梁奚禾顿时又急又气,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

“你没看过电影吗?”

她忍受着不适,气鼓鼓地挠他。

他好脾气地不答,握住她的后颈,低下头来寻她的唇,再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也不再犹豫。

第一次的时候,梁奚禾完全没想到这事儿是这种感觉——想把人踹走,度秒如年,哪来的妙不可言了?

累倒是挺累的,等他消停了,她被抱入他的怀中,她恹恹地蜷着,连他身上的潮意都来不及细究。

老古板又来确认她疼不疼。

梁奚禾:“疼倒还好……”

话锋一转,平静中带着点委屈地说道,“就是一点都不好玩。”

孟翰泽轻抚她后背的手一顿,他的声音尽量放缓,带着哑意。

“我好好学艺。”他说。

梁奚禾突然想起来夏初的话,男人的第一次也不容易,自己也不能太挑剔,打击了人家的自信心,以后享不到福的还是自己。

可要违心地说点什么捧场的话,她说不出来,只能轻轻地“嗯”一声,蹭了蹭他的颈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逐渐平复,房间里氤氲着一半暧昧一半温馨的氛围。

梁奚禾:“我想去清理一下。”

“好。”

孟翰泽单手抱着她,腾出一只手去够搭在床尾的他的浴袍,将她裹好,抱起去了浴室。

出来后,梁奚禾窝在窗边那把乌德勒支椅上,看着他更换床单被套。

她抱着膝盖,唇角含笑,这回不太吝啬地夸他:“我家孟总真贤惠。”

“我家”二字,让孟翰泽眼角都翘了起来,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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