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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是被秋烨廷送来的,荆荷连续掀了好几次被子,就是想确认自己是否有被那混蛋偷香。

还好,身体没什么异状,那家伙还算说话算数……

松了口气,荆荷望向阡玉琛,“那……他已经走了?”

“他?”阡玉琛挑了挑眉,向来板得严肃的老干部脸扬起一丝玩味,“在此之前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吗?托你的福,我已经二十八个小时没阖眼了。”

和其他几位总是想粘在荆荷身上的公猫不同,这个工作狂是来荆荷这里报道最不勤快的一位。

若不是几次哭着被他压在床上狠肏,荆荷差点都要以为他每次来她这里打卡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了……

荆荷深以为,这阡玉琛除了洁癖以外,一定还有强迫症:

喜欢一成不变,厌恶朝令夕改。

他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工作、休息、做爱都得按部就班地来,以至于每当计划被打乱时,他就开始甩脸子,比如现在。

可荆荷最喜欢的就是和他对着干,乐此不疲地想看他失控的模样。

知道他是在埋怨打扰了他的休息时间,荆荷扬眉一笑,不怀好意地朝他送着秋波。

“小琛子,我想要你,就现在。”

身体上的饥渴虽得以遏制,心灵上的欲壑哪能这么快填平?

既然面前有现成的,她怎能就此白白放过?

“不行,这里是医院。”

阡玉琛拒绝得斩钉截铁,一张老干部脸拉得老长。

他向来把工作和玩乐分得很开,在家里可以任由荆荷怎么玩,但在工作场地却不行。

荆荷坐起身来,根本没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

因为她清楚,再傲娇倔强的小猫,也抵不住她的三板斧。

第一斧:小施勾引。

“这里不是你的休息室吗?难道说你没关门?没关系,我小声一点,不会让你的同事听到的。”

她自认诙谐地俏皮眨眼,结果脑门直接挨了一暴栗。

“看来你输的液还不够。”

“那阡医生能再给我输一点吗?用这里……”

趁其不备,荆荷一手直接伸入他白大褂下,果不其然抚到了那高耸的隆起。

啧啧,论假装正经,谁能比得过阡玉琛啊?

一手熟练地隔着西装裤描摹那巨物的形状,荆荷舔了舔唇,抬眸望向男人的眼里勾引意味十足。

阡玉琛不作声色地咽了口唾沫,原本冷清的眼里有异光微微浮动。

“我的出诊时间已过,荆小姐要挂号明天请早。”

“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把小瑾叫来吧?”

第二斧:故作退让。

荆荷故意说得随意,假装不再看他,果不其然就听到身旁的男人乱了呼吸。

她可真会用小伎俩,叫谁不行,还偏偏要他叫阡玉瑾。

“是你亲自干我,还是被迫感受小瑾干我,你选一个吧。不过,不论你选哪一个,你都休息不了了。”

荆荷冲阡玉琛眨了眨眼,完全把现今的局势给拿捏住了。

又是一声叹息飘来,只见男人摘下了金丝边眼镜卡在了胸前的口袋上,语气尽是无奈:“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

知道他是妥协了,荆荷窃笑着赶紧借坡下驴,“毕竟我可是主人你的顽皮小猫嘛。”

第三斧:投其所好,三板斧一出,没有哪只公猫能逃脱她的手掌心。

不出所料,听得此言后,阡玉琛眸色瞬间深沉。

要让荆荷这小母猫叫他一声主人可比登天还难,此时的这一声称呼可比她之前的威逼利诱要管用数百倍。

猛地意识到自己正因这一句“主人”而内心狂喜时,阡玉琛顿觉自己已被荆荷给牢牢控制。

果然,养“猫”是有代价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跳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男人微凉的手托起荆荷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垂视着那娇俏的脸蛋儿,四目间皆是情欲暗涌。

“看来,是时候给你一点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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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陆零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微h)

作死小能手荆荷岂会因为一句话就被吓到?

她冲阡玉琛挑衅地笑了笑,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是怎样被他狠狠压在身下收拾的。

如他所言,这里可是医院,这变态还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发疯不成?

阡玉琛自是读出了荆荷心中所想,纤长的手指在她下颌抚了抚,拇指抵在她软嫩的唇瓣上缓缓揉搓。

他不发一语,但投射下来的视线里是赤裸裸的警告。

荆荷怔忡了一下,似感受到这无声当中的危险,刚要启唇辩解两句,男人便顺手将拇指挤入她的口腔,勾缠着她的舌搅动起来。

他手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指腹光滑,指甲修剪得当,肌肤白皙细腻,一双手保养得甚好。

荆荷很喜欢他这双手,尤其他用它在她身上色情地抚摸时,几乎不需要太多爱抚,她就能立刻深陷于情欲中。

这是一双救死扶伤的手,可一旦想到那个高冷如谪仙的男人正用这双手揉搓她的乳儿,抠弄她的小穴,搅动她的舌头……这强烈的反差能让她当场就泄了身。

把纯洁的给玷污,把神圣的给恶堕,当荆荷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还有着这样阴暗想法的时候,她早已将这些念头付诸了行动。

这也是她为什么总想和阡玉琛对着干的原因之一。

男人的拇指肆无忌惮地搅弄着荆荷的口腔,像是故意逗玩一般,丝毫不怕她会一时气急咬他一口。

小母猫被调教得很好,他深知她喜欢这双手,知道她舍不得下这个口。

果真,荆荷眼眸微虚,哪怕面露不爽,依旧配合着他的动作轻吮起那白皙的指头,任凭搅弄出来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画面淫糜。

“咔哒”的金属碰撞声后,是“滋”的一声轻响。

男人单手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把肿胀的巨物从束缚中释放了出来,却将其掩盖在宽松的白大褂下。

不将其撩起,谁都不会发现这位相貌堂堂的神外科副主任医师竟然堂而皇之地遛鸟。

他轻轻抽出手指,将津液涂抹在荆荷嫩红的唇瓣上,另一手在她后脑勺来回抚摸,身子朝她面前贴近。

领悟到他动作里的含义,荆荷抬头乜了男人一眼,眼神里尽是不屑。

这死变态,到底是有多喜欢口交啊?

回想起自有性生活以来,几个男人里就属他要求口交的次数最多!

其他几位都生怕她累着伤着,他倒好,总想着法子折腾她!

荆荷内心气愤,嘴里不免小声嘀咕。

这么胡作非为的傲娇猫儿,要不是见他长得好看,她早就翻脸了!

瞧出荆荷眼里的嫌弃,阡玉琛也不恼,依旧不急不慢地抚着她的脑瓜,淡定自若。

敌不动,我不动,比比看谁的耐心更好。

毕竟着急吃肉的可不是他。

见他一副端着模样,荆荷自知性急比不过,认命地噘了噘嘴,主动撩开他的白大褂,两手扶住那挺立的嫩红肉柱,启唇一点点将其含入口中。

小母猫的口交功夫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哪怕教导了那么多次,还总是碰到牙齿。

“嗯……”

可温热湿软的口腔将敏感的阴茎包裹住时,阡玉琛还是不自禁溢出闷哼,连带着牙齿碰触带来的刺激感也被催化成了浓浓情欲。

荆荷吞吐得有些急躁,她向来没有服务精神,阡玉琛只好将手指插入她发根轻轻摩挲,安抚着她的情绪。

他的那物于她的小嘴来说还是太大了一些。

虽说他很享受口交带来的精神满足,但也不能忽略了小母猫的身体感受。

一位合格的主人应该考虑到方方面面。

稍事轻缓,见她总算适应了口中的巨物,男人终是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往身前压去,无声催促她吞吃得更深。

荆荷又是抬眼一眺,恰好对上了阡玉琛垂视的一双凤眸。

那双高傲的眸子里明明带着对欲望的渴求,却强揣着情欲不肯表露。

荆荷不满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努力将整根肉柱全数吞下。

她不怎么喜欢深喉,这家伙又是个又粗又长的主儿,每当硕大的龟头抵到她敏感的喉头总会让她忍不住生理性反呕。

大概是男人耐心十足的安抚给了她继续下去的动力,她像只听话的猫儿,忍着呕吐的不适将那粗物整根吞了进去。

整个喉腔被巨物给填满,吞咽不下,呕吐不出,龟头抵在深处刺激着喉道不停痉挛,腔道内的软肉机械性地抽搐着,绞得肉柱一起发颤。

他还没开始抽插,她就已经敏感成了这样,倘若再深入一点……

如此想着,男人扣紧了手下的头颅,腰臀往前挺送,荆荷顿觉呼吸困难,不得已只能两手撑在他腹上以做对抗。

“荷荷,放轻松……”

感觉到她的紧张,阡玉琛停下动作,大掌带动着她脑袋后仰,引导她打开气道的同时,安抚着她焦躁的情绪。

“没事的,乖,相信我……”

在男人柔声安抚下,荆荷收敛了手上的力道,抬起头来,一双秋水剪瞳可怜巴巴地望着,如泣如诉。

“真乖……”低沉的气泡音轻声夸赞着。

不忍荆荷投来的视线里水光盈盈,阡玉琛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将肿胀退了出来。

喉腔得以释放,荆荷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涎水鼻水连同泪水如决堤一般一齐淌了出来。

喉咙痒得厉害,她连咳了数下,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面色潮红。

挣脱束缚之后,她本要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冲男人一顿拳打脚踢,却猛然发现自己浑身绵软,双脚漂浮,根本使不上力。

两腿磨蹭时发现下身濡湿一片,隐约能感觉到床单上也留下一洼湿痕……

她整个人宛若刚经历高潮了一般!

荆荷瞬间懵住了,傻傻地坐在床上喘息着,试图理解自己发生了什么。

直到男人微凉的手再度抚上她的脸颊,把她的意识拉了过来,她这才将质疑的视线投向他。

阡玉琛呼了口气,手指不停摩挲着她滚烫的面颊,沙哑的气泡音里带着难掩的愉悦。

“这是窒息快感……荷荷,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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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陆壹百试不爽。(h)

窒息……快感?

荆荷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四个字是啥含义,眼前的男人却欲有收枪藏器之势。

眼见着那大肉棒要被他一把塞回进裤裆里,荆荷急忙伸手拉住他手腕。

“诶,你做啥?”

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收拾起来了?!

阡玉琛眼神淡淡地看着她,“你不是已经高潮了么?”

荆荷:?

三秒后……

荆荷:!!!!

靠!

荆荷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擅自高潮了?!

她当时只觉得呼吸困难,差点冒出一口把那玩意儿咬断的念头……

结果……就这样完事了?

可她什么都没感觉到啊?!

这算哪门子快感啊?

不行!她不认!

除非再来一次让她真的感觉到爽才行!

小女人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写在了脸上,阡玉琛一见,急忙蹙紧眉头,捏着她的小脸蛋把她给捏醒。

“这很危险,不可多试,更别想着自己偷偷摸索,知道吗!”

男人声音严肃,带着一股老父亲教育顽皮小女儿的威严与恳切。

在此之前阡玉琛未曾尝试过对荆荷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她并不是M,这样的刺激于她来说还是太过了一些。

正常人不会有这样的性癖,他也无意要把荆荷往M的方向引导,可如今看来她似乎真有这方面的潜质?

阡玉琛内心隐隐冒出一丝捡到宝的欣喜。

今天完全是误打误撞碰巧弄出来的,没想到竟然被小馋猫给惦记上了……

知道她好奇心强,他可不想她被开启那方面的渴求之后自己作死。

一想到她总爱跟自己对着干,阡玉琛头疼地叹了口气,捏了捏山根,又改了口。

“如果你真的想尝试,至少要我陪伴在旁,让我确保你的安全,知道吗?”

荆荷听完立马噗嗤一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在擅自脑补着什么啊?谁要跟你玩SM啦,我只是想要性高潮而已,美得你……”

听说一旦习惯了那种刺激,身体的敏感阈值会变得空前的高,久而久之就很难再因为普通的性交而达到高潮。

于是为了能获得满足,只有不断地去试探身体能承受的边界,宛如走钢丝般压榨那微乎其微的快感……

这种一不小心就拿小命交换的游戏,她才不傻咧!

得知自己又双叒叕误解了荆荷,阡玉琛一张白脸霎时变得绯红,急忙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眼神四处游走。

荆荷趁此机会再度将那藏于白大褂下的肿胀阴茎给掏了出来,指尖冲着猩红龟头上的马眼摁了摁,听得男人一声轻嘶。

“好啦,别装了,都硬成这样了,你就真的不想干我?”

在那粗壮的茎身上撸了撸,荆荷跪直身子脱去了下裤。

她缓缓倒下,两腿冲着男人大幅张开,双手拨开水光潺潺的肉贝,门户大开地向他发出邀请。

阡玉琛迟疑着没有动,似乎还在做着思想顽抗,荆荷见状立马坏笑扬起下巴朝他点了点,“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啊!”

话未说完,男人逮住她两只脚踝一拽,健腰一挺,肉柱对着穴眼儿直贯而入。

“你就怎样?”

阡玉琛压低了身子,那双凌厉的凤眸就抵在荆荷面前死死盯着她,颇有说错话就绝不轻饶的气势。

荆荷莞尔一嗔,胳膊如蛇上树般灵活地攀在男人肩头,身子主动向他贴近。

“我就……死死缠着你呗~”

她娇笑着,冲男人耳边吹气,“主人~”

这一声称呼下去,阡玉琛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大掌揽住荆荷的膝弯,直接将她从床上捞起,就这么站在床边肏干起来。

瞧,诱惑、退让、讨好的三板斧,百试不爽。

休息室里响起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荆荷压抑着呻吟,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身后的遮挡帘。

鼻腔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四肢死死攀附在男人身上,每一次挺送似乎都要把她甩下来一般。

别看她一开始那么嚣张,几次抽插之后,她便开始受不住了。

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挥洒而下,荆荷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男人的肉刀子直进直出。

这个姿势明明完全由阡玉琛在发力,而他却不见有丝毫的疲惫。

荆荷内心暗自诧异,这家伙不是二十多个小时没阖眼了么,怎地还这么有力气?

她哪儿知道,她越是害怕被颠下来,便越是不由自主地用力攀紧,她越是用力,小穴便越是情不自禁地夹紧。

阡玉琛正是抓住了她这个不经意的小习惯,抱着她越干越起劲儿,将不能休息的怨气化为浓浓的欲望,悉数返还发泄在她身上。

她自己惹的债,她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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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陆贰最后却还吃力不讨好。?<人型猫薄荷(NP)(蜉蝣紮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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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陆贰最后却还吃力不讨好。?

紧闭的门窗隔绝了休息室里的不和谐响动。

荆荷被肏得体力不支,手软脚软,眼看着就要扒不住男人的肩头,只好娇滴滴哭着求阡玉琛快点结束。

男人的沉默不语暗示了他的拒绝,荆荷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他换一个姿势。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再这样下去,她铁定要摔下去!

可阡玉琛非但没收敛,摆弄的腰肢反而越发用力起来。

好话赖话都说了一遍,荆荷这下只好豁出去了:“你、你再不听,信不信我让整个医院都知道你在干啥好事?!”

眼见着她下一秒就要扯着嗓子没脸没皮地大喊了,阡玉琛这才抱着她回到床上,咬着牙闷不做声地狠入她。

这不讲道理的小母猫,强行要交配的是她,反过来威胁的还是她。

他被她从头使唤到脚,最后却还吃力不讨好。

阡玉琛越想越气,直接无视了荆荷哭哭唧唧的娇嗔。

小母猫叫得越大声,他便干得越卖力,直到她哭累了收声了,这才终于结束肏弄,肉柱抵在小穴深处将浓精激射而出,灌满那饥渴满满的小骚穴。

关于性事阡玉琛一直很克制,外加上多年来养成的守序习惯,他每次都把和荆荷的欢爱控制在固定的频率。

重质而非重量,做到将工作和性事都维持在较高的水准上。

今天的突发情况确实让他感觉到混乱,但又出于雄性的占有本能,他不想将到手的机会让给别人。

毕竟这小母猫可是香饽饽,他不吃,其他几个雄性可不会跟他客气。

两人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荆荷直到完全睡着才松开紧紧抱住男人腰腹的双手。

也就只有在事后,她那黏人精的性子才完全展露出来,乖巧地缩在男人怀里,小嘴时不时无意识地嗫嚅两下,可爱得让人心都软了一截。

阡玉琛指腹轻柔地抚了抚荆荷的脸颊,生怕会吵醒了她,直至确认她完全睡熟了,这才静悄悄地起身,将整张床让给了她,替她掖好了被角。

穿戴整齐着装,最后确认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睡得酣甜,阡玉琛戴上眼镜,将那双凤眸里的柔情封印在了冰冷的镜面之后。

回身随手撩开遮挡帘,冷漠的眸光直扫着帘后那坐得笔挺的身影,阡玉琛嘴角微撇,鼻腔里发出一丝不屑的冷哼。

“她睡着了,你请回吧。”

他来到帘后,重新将遮挡帘拉好,直接切断了秋烨廷意图一窥究竟的视线。

秋烨廷只短暂地看到了床上那隆起的小山丘,眼前再一次只剩一道布帘。

他一双眼睁得通红,两手手背上因为紧握拳头而经脉突兀。

隔着一道帘子,他亲耳听着他的小乖和别的雄性交配……

听着她如何向他人求爱——明明在面对他时是那样的冰冷抗拒。

听着她如何在他人身下高潮迭起——而他却连碰她一下都被她厌恶。

最让他心如刀绞的是,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从她一开始对阡玉琛说出那句“不会让你的同事听到”时,他就明白了。

她知道他就在帘后,却还故意向阡玉琛求欢,故意说着妩媚逗人的情话,故意泄露出娇嗔吟哦……

一切都只为了一遍又一遍地羞辱和折磨他,让他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她对他的厌恶与痛恨。

秋烨廷强绷着脸一直坚持到了他们结束,明明有数次机会可以离开这里,他却宛若自虐一般选择了留下。

这是小乖给他的惩罚,如果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哪怕是他这条命,他也愿意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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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结果竟是大阡来了一场夫目前犯(*/ω\*)

叁陆叁打赢坐牢,打输住院。

被窥私的阡玉琛自然也觉得不舒服,虽说这种在情敌当面标记交配的行为能极大地满足作为一个雄性的占有欲,可他并不想把和荆荷之间的私密透露给他人。

一想到还有另一个雄性在卧榻之侧听到荆荷的娇喘与呻吟,阡玉琛是既兴奋又恼怒。

他既想让帘后的家伙知道荆荷是属于他的,不容肖想;又不想让帘后的家伙与荆荷有任何关联,就是连听她的声音都不许!

如此矛盾的心理一直持续到性事结束,等到小女人终于心甘情愿睡去,阡玉琛这才回过头来开始讨账。

他清楚地记得,荆荷曾被某个雄性囚禁起来强制交配过,以致于她至今都对此心有余悸。

结合今天发生的种种,不难推测出,犯下如此罪行的正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一想到那晚荆荷在听到“囚禁、强制”之类的字眼后瑟瑟发抖的无助模样,阡玉琛顿时怒从心中起,拳头不由得狠狠攥紧。

察觉到阡玉琛投射而来的浓浓敌意,秋烨廷收敛心神,缓缓起身。

作为领地意识很强的猫科动物,他知道这是地主在向入侵者发出驱逐的警告。

秋烨廷虽不舍和荆荷分离,可既然是他自己主动将荆荷带来了这里,就做好了铩羽而归的准备。

阡玉琛一直警惕地跟着秋烨廷来到楼下,似乎是要确认他彻底离开之后才肯罢休。

两人之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瞧出阡玉琛明显还有事儿,秋烨廷脚步一转,直接朝住院部后面的花园走了过去。

天色已暗,花园里四下无人,适合解决一些私事。

果不其然,还未等秋烨廷立定回头,阡玉琛已拎拳直上,直接朝他后脑勺抡了过去。

察觉到异动的秋烨廷急忙试图躲避,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一拳给揍趴在地上。

“咚”的一记闷响,秋烨廷应声倒地,他身上衣料单薄,几乎是肉与骨撞在了坚硬的石地上。

只一拳自然还不够解气,阡玉琛直接抬腿上脚踹了起来,若不是顾及着自己医生的身份,他真恨不能当场废了他。

这个混蛋怎么敢啊!

在欺负了荆荷之后竟然还厚着脸皮变成小猫赖在她身边,试图洗白自己的过去?

阡玉琛顿觉后悔,他就应该趁荆荷不在的时候把那只金渐层偷偷送去绝育的!

这混蛋既然忍不住自己的野兽本能,那就干脆卸了他胯下二两,割以永治!

如此一想,阡玉琛两眼微眯,脚风一转就朝着秋烨廷胯下踹去。

连挨几脚的秋烨廷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急忙伸手挡住脆弱部位,虽及时避免了直接伤害,却还是被冲击的那一下给疼的蜷缩在一起。

“疼吗?和荆荷的痛比起来,你这点疼算什么?!”

想起自己曾被菠萝抓破了脸,这新仇旧恨一起,把阡玉琛气得咬牙切齿。

正欲再来一脚时,倒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腿,用力将他给拽倒在地。

两个男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夜色漆黑,拳脚无眼,谁能想到在医院昏暗的小花园里,两只争强好胜的公猫正打得不可开交……

**阡玉琛回到休息室时,荆荷已经醒了。

瞧见男人嘴角挂着乌青,荆荷愣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朝他招了招手,又顺势拍了拍床沿。

阡玉琛将信将疑,缓缓踱步来到床边,刚一走近,荆荷便拽着他的手将他往床上带。

男人重心一倒,直接扑在了荆荷身上,不由得痛嘶了一声。

刚在楼下和秋烨廷缠斗,没想那厮竟然还有点功夫,被他先手揍了一顿后竟然还能反过来跟他打了平手。

想到自己偷袭都没能占到便宜,阡玉琛心里不顺,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怎么还打架了呢?打赢坐牢,打输住院,多不划算啊!”

见男人想爬起来,荆荷直接摁住他的脑袋扣在怀里,轻言柔语地拍抚安慰着他,却丝毫不过问他打架的缘由。

阡玉琛怔忡了两秒,随即便卸下矜持与防备,缓缓伸出双臂回抱住荆荷的腰,依恋地埋首于她怀里。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再度浮现起了当年逃出兽笼后看到姐姐与母亲一起嬉戏的画面。

如果他没有被抛弃的话,是不是也能像姐姐那样无忧无虑地在母亲身边玩耍呢?

母亲会给玩了一身泥的他舔毛吗?

会在他受伤之后细心替他舔舐伤口吗?

……这些原本以为再也感受不到的温暖和呵护,此时竟有幸在荆荷的怀里体会到了,阡玉琛不由得生出一份恋恋不舍来。

隔着被子,他回抱住荆荷,像个祈求母亲保护的孩子,可怜巴巴地轻蹭着脸颊。

这个向来爱摆严肃的男人突然露出脆弱的一面,如此意外的反差萌叫荆荷心里对他愈发怜爱起来。

果然还是只小猫儿啊,受伤了,委屈了,最终还是会跑回主人身边撒娇求呵护啊。

荆荷压着嘴角的笑意,手上抚摸的动作愈发温柔,有节奏地拍抚着男人的背,就这样一点点将他给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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