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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生第一次交配,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让他的配偶达到了高潮,东思源难免有些洋洋得意。
由此可见他们是多么的合拍,果然,他才应该是姐姐的最优选,他之前就不该装大度把追求姐姐的机会让给别人!
大男孩踌躇满志地正欲再度摆动腰肢,却猛地发现自己之前还在逞凶的肉物竟越发疲软下去。
他急忙低头查看,原来早在荆荷高潮之时,他就被她夹得当场缴枪了!
东思源顿时一脸尴尬,趁着套子还没滑落,急忙退出摘了下来,背着荆荷悄咪咪打结扔掉。
荆荷自然瞧到了他慌乱的模样,舔了舔唇,没有出声戳破。
小伙子力道不错,被他撩起一条腿猛干的时候真的有爽到,她很久没有高潮来得如此迅速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平常看上去那么乖巧的家伙,在做爱时竟也能如此犀利凶狠,倒是她一开始就想错了。
终究是只大猫,野性是刻在根儿里的,一尝到点肉腥味就本性暴露了。
只可惜小伙子还不够持久,得再多历练历练才行。
荆荷一把拉住东思源的手臂,将他拽倒在床,紧紧贴进他的怀中。
“猫猫,表现得不错哦~”
她毫不吝啬地柔声夸奖着,指尖若有似无地在男人胸前摩挲,呼出的热气扑洒在小麦色的胸膛上,激起他一阵阵战栗。
察觉到男人身上的肌肉再次绷紧,荆荷哼笑一声,柔夷向下轻轻抚弄上那根肉柱。
嗯,真不愧是她的好猫猫,又勃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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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再用力一点……啊!”
荆荷身子绵软地趴在洁白的单人床上,喉间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而溢出靡靡之音。
东思源一手揽住她的小腹,将她的臀高高抬起,另一手曲折支在她肩旁。
热汗从东思源身上颗颗滚落,顺着荆荷娇嫩白皙的背一点点滑落到被褥床单之中,留下一抹淡淡的湿痕。
荆荷两眼迷蒙地感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每一次挺入都似敲打在她的心尖,叫她爽得浑身轻颤。
耳边是男人浓浊的喘息,侧着脸的荆荷却只能看到他绷紧了肌肉的手臂。
她着迷地伸手去触碰,却被男人一把攥住。
孔武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背摁压在了床上,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不容她再做任何小动作。
“姐姐、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东思源气息不稳地喘了两口,稍事休息了两秒,又接着摆动起了腰肢。
他似被操控了一般,根本无法停下,哪怕身子疲惫得厉害,大脑也依旧不停下达着“肏她,干碎她”的指令。
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杵捣入那幽深的蜜穴,任由里面的软肉压榨和索取,直到一滴也不剩。
在被荆荷缠着要了三次之后东思源才猛地意识到,他才是被动的那一方。
只要荆荷轻轻勾勾手指,他就会被涌上的欲望给吞噬。
疲软的老二能因为她稍微一点亲密触碰就瞬间挺立起来,他几乎成了只供她享用的打桩机,不到她说停止就无法停歇。
原来,发情竟是这样一种无法自控的状态!
东思源沉溺于交媾的欢愉中,内心仅剩的那点理智在被欲望吞噬前留下了一丝恐惧。
他们这样的交合,到底是情投意合之下的两情相悦?亦或只是服从于激素与基因早已编写好的指令?
“乖猫猫,认真一点哦!”荆荷轻轻抬了下臀,有些不满地夹了夹小穴。
东思源被那紧致软嫩的媚肉给绞得呼吸一滞,所有思绪都断了弦。
脑海中的一切情绪都被唯一的念头给覆盖:干她,干到他们之中有一方力竭为止!
又一阵吟哦有节奏地响起,最后整个房间里皆是一片淫糜浪荡,欲海滔天。
叁伍零不会为了哪一只猫而委屈自己!
荆荷醒来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是去确认时间,还好,才凌晨三点。
余光瞟到对面那张凌乱的单人床,看到上面依稀还残留着昨晚他们酣战后留下的各种痕迹。
当时他俩都疲惫不堪,勉强从那张床挪到了这张上,一开始叫的标准间倒是误打误撞给了方便。
在床上稍事清醒,荆荷准备离开了。
虽说她本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可本意上她并不想荒淫无度。
早餐店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那是她的产业,欢愉之后也得好好回归到工作中,挣更多的票子以供自己后续的营生才行。
和东思源欢度的这一晚她很愉快,至于两人之后的关系要怎么发展,那就看小伙子怎么选择了。
毕竟她肯定不会为了哪一只猫而委屈自己。
虽然很不想用“后宫”这个词来形容这群男人们和自己的关系,但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成了这样……
唉,她真的是越来越渣得清醒了。
荆荷拍了拍脸,准备和身旁的小伙子告别,头一扭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
嗯?东思源已经走了吗?
荆荷下意识地掀了掀被子。
哦,原来在这儿……
被窝里隐隐有着一只小猫蜷缩起来的轮廓,估计就是她要找的家伙了。
看来她昨天要得确实有些狠,从下午开始就没停歇过,结果把这初出茅庐的小处猫给压榨得都变成节能模式了……
荆荷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他给叫醒,结果小猫儿似乎察觉到了被窝的动静,抖了抖耳朵后,睁开了眼。
被窝里光线昏暗,只有猫儿那对圆鼓鼓的大眼反射着晶莹的亮光,颇有些瘆人。
“喵……”
小东西轻轻叫了一嘴儿,顺着掀开的被窝缝隙朝荆荷爬了过来,热情十足地拿脑袋去蹭她的脖子。
“好啦,好痒哦,别闹。”荆荷光裸着身子,被他蹭得直缩脖子。
不贴近还发现不了,原来他可不是什么“小东西”。
长腿儿长身,明显比普通家猫要大了许多。
金色的底毛,黑色的斑点,一对大耳阔然挺立,显得英气十足。
在荆荷的呵斥下,猫儿很是乖巧地收敛了自己的行为,趴在荆荷身边,时不时拿尾巴扫她的胳膊。
“我得回去开店了……你还好吗?能变回来吗?”
虽然不舍温柔乡,但荆荷可不想做“昏君”。
一听她要走,猫儿立刻委屈地垂下了耳朵,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她。
哪怕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出来的,荆荷却依然很吃这一套。
无奈又在被窝里陪着猫儿躺了一个多小时,见他依旧没有要变回来的迹象,荆荷失去了耐心。
“我真的得走了……要不我把房间再续一天,你好好休息,能变回来之后再自己离开?”
“喵!”猫儿不舍地拿爪子扒拉荆荷,眉头蹙在一起,好一副可怜相。
才刚从小处猫成为“成人猫”,出于对配偶的依恋,他想再和荆荷多待一会儿。
明明发情期有那么多天,才经历一晚就要和配偶分离,是他表现得太差劲了吗?
荆荷瞧出了他的焦虑,只好柔声哄着他:“乖,我又不是不要你了,别瞎想。你变回来了就电话微信通知我一声,如果我收店的时候还没你的消息,我就直接来这里找你,你看行吗?”
叁伍壹必然只能是他❤
将小野猫安抚好,荆荷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前往店铺。
其实离得也不远,没几分钟便到了。
起锅,烧水,和面,洗菜,准备工作按部就班。
意外的是,没过多久孙陆也来了。
毕竟昨天闹成那样,荆荷以为他会撂挑子不干了。
她抬头瞄了他一眼,没什么交流,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
男人脸上是明显的震惊,显然是发现了她身上气味的改变。
她又有新欢了。
孙陆在原地愣了许久,拳头攥紧得要捏出咔咔声。
虽然早就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可当嗅到她身上标记着其他雄性的气味时,还是被胸口那宛如被铁锥扎进的撕裂感给痛得无法动弹。
孙陆差点一口气没能提上来,偏偏眼前的小女人还要不顾情面地冷语相向:“要么干活,要么回家,别杵在那儿碍事。”
冷语冰人,给本就春寒料峭的清晨打上刺骨的凌冽。
孙陆艰难地呼了口气,终是迈开沉重的步子走到后厨里,拾起挂在墙上的围裙,闷不做声地开始帮她干活。
自从早餐店生意有了起色之后,若不是有孙陆帮衬,仅凭荆荷一人是忙不过来的。
小丫头说出这样的话,他自是生气且不甘的,可就算跟她使气,他也得不到任何一丝好处。
他不帮荆荷,自会有其他雄性想来占这个位置,他怎么能拱手让出去?
那是他的小荷包啊……
男人憋闷地干着活,察觉到他的低气压,荆荷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有些伤人。
回头瞟见他孤单萧瑟的背影,这个男人,哪怕听了她那些气话仍旧默默地选择了包容。
荆荷想了想自己,她绝对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无声叹了口气,荆荷才意识到她的猴儿一直都没变。
他或许黏她,想独占她,哪怕四处和别的猫打架,被她关“禁闭”,也只选择自己默默承受,从不会把爪子伸向她。
他不仅是猴儿,还是那个最疼爱她,最包容她,最体贴她的鹿鹿哥哥啊。
思及此,荆荷几次想找孙陆搭话,又想起是自己挑起的这场冷战,死要面子地不肯主动开口。
时间就这么一直耗到了营业结束,荆荷还在忙着清洗灶台,一旁的孙陆洗完盘子后扯着围裙缓缓朝她靠近。
“小荷包……哪里还需要帮忙吗?”
荆荷停下手上的活儿,回过身来直直盯着他。
其实经营店面这么久,两人早就有了默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彼此心里早有了数,此时开口无非是想有个搭话的契机罢了。
荆荷不说话,孙陆只好巴了巴嘴,继续递台阶:“对不起,前天晚上……是我不对。”
他把手里攥着的围裙都快拧成团了,却依然极力构思着措辞想求得荆荷的原谅:“我愿意接受惩罚,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男人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姿态放得很低。
荆荷本就没什么气,只是碍于面子不肯低头,孙陆又主动来求和,她自然顺着梯子就下来了。
“行吧,这次就原谅你了,以后胆敢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原谅归原谅,该提醒的也不能落下。
孙陆欣喜地来到荆荷跟前,擎起她两只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反复揉搓:“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小荷包叫我往东,我绝不朝西!”
两人对视良久,皆是噗嗤一笑。
这么老套肉麻的台词,也亏得他说得出口。
笑着笑着又转为沉默,这次换孙陆直勾勾地盯着荆荷,眼神里透露出索求的情欲。
读出他眼里的讯息,荆荷羞涩地别开了视线,“还有一点收尾没弄干净……”
她想扭过身去擦洗灶台,却被孙陆扣住腰腰肢,听得他一句悄声请求:“我就只吻一下,好吗?”
只是一个吻,作为他们彻底和好的象征。
男人问得那么卑微,荆荷没理由拒绝。
她微微低下头,无声地默许。
知道她同意了,孙陆才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颊,缓慢地垂下头,轻触她软嫩的唇瓣。
他不喜欢她身上被标记的味道,他恨不能立刻覆盖标记回去。
不能急,不能让小荷包不高兴。
孙陆不停劝服着自己。
小荷包与那些雄性不过只是消遣罢了,若要说谁才是最合适的配偶,必然只能是他。
孙陆轻吮着荆荷的唇,缠绵又销魂,似要将全身的爱怜都注入到这一吻当中。
他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样,索到一个长吻后便收敛地退开,替荆荷擦掉了嘴角的晶莹。
被这一吻勾得有些心猿意马,荆荷眼神颇有些迷离。
连着两天承欢享乐,她的身子竟然还在饥渴……
诧异于自己愈发难填的欲壑,荆荷醒了醒神,这才瞄见后厨窗台上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猫儿不知何时蹲在了那里,也不知看了他们多久,却在荆荷和他对视上的那一瞬倏地朝后跳了下去。
“小东——”
荆荷刚出声叫出他的名字,却只见那灰溜溜逃走的身影越跑越远,消失在街角。
叁伍贰牢底坐穿兽!
荆荷急忙追了上去,可转过街角就不知那小东西去了哪儿。
脑海里还浮现着小猫儿失落转身灰溜溜跑掉的身影,荆荷心头莫名涌上愧疚。
和东思源的交合确实有贸然冲动的成分,她只顾着自己爽快,却完全忽略了小伙子的感受。
她完全没考虑过对方是否能接受和别的雄性“共享”她……
小家伙刚才看到她和孙陆亲密,一定大受打击了吧。
荆荷有些失落地回到后厨,孙陆已经替她把剩下的脏污打扫干净。
几乎是一刹那,荆荷就意识到孙陆之前的索吻是故意的。
比起她迟钝的五感,有着敏锐听力的孙陆不可能不知道窗台上的不速之客。
他是故意做给东思源看的,只为在情敌面前宣告荆荷的所有权。
此时孙陆脸上的小心翼翼证明了她的猜想,生怕被她得知自己的小心机后又被怪罪。
荆荷轻呼了口气,取下围裙挂在了一旁:“鹿鹿哥哥,我还有点事,麻烦你帮我关下店吧。”
知道她是要去找那只野猫,孙陆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荆荷来到他跟前,拽住他的手腕轻晃了两下,“麻烦你啦,我会在晚饭前回来的,能做我爱吃的红烧肉吗?”
游刃有余地一顿撒娇攻势,孙陆三两下就被她抚平了情绪,最后只得点头放行。
虽然不抱期望,荆荷还是回了酒店一趟。
进屋时发现窗户开了条缝,小家伙一定是从那里溜出去的。
幸得房间楼层不高,不然她可不敢想象他跳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连着唤了好几声东思源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在荆荷以为他不在时,隐约瞟到床底下似乎有个小身影。
“你怎么躲在这儿啊?”
荆荷俯下身才瞧清小家伙的模样,他蜷缩成一团,两眼紧闭,一双耳朵耷拉着,很没有精神的模样。
伸手将他从床底下抱出来,才发现他身上一阵滚烫,俨然不是正常状态。
荆荷急忙抱起小家伙,拿起他落在酒店的衣物包裹起来,便一路冲向了李舟的诊所。
一系列检查过后,确认为病毒引起的感冒发烧,需要输液降温。
荆荷守在一旁盯点滴,李舟闲下来路过时,悄悄戳了下她的肩膀。
“刚才人多我没敢多说,丫头,你这猫哪儿弄来的,看着不像家猫啊……”
李舟瞅见那猫身长腿长,耳朵背后还有斑点,越看越觉得不像家猫,反而更像野生的……
好家伙,这可真“刑”啊,别是弄了个保护动物回来吧?
荆荷自然听出李舟的疑虑,两人拿起手机搜索了一下,基本确定了这个“小东西”是啥。
“萨凡纳猫?是野生动物薮猫和家猫杂交繁育出的品种?”
对照着手机上的图片看了又看,八九不离十了。
“这玩意儿五代之内的杂交后代在我国都属于薮猫,等同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乖乖,这可是牢底坐穿兽啊!”
李舟惊讶得直咂舌,毕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实物,既好奇又担忧。
荆荷则是淡定多了。
要说牢底坐穿兽,她家里还少吗?
老虎、花豹、黑豹、云豹……哪一个不是保护动物?还都是国家一级呢!
只是这东思源,连节能模式下都是野生动物,倒是荆荷没想到的……
那他的本体到底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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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PS1:薮猫非我国本土野生动物,其源于非洲。但由于其属于华盛顿公约附录二里面的动物,在我国法律中管理办法等同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私人无法购买、出售和饲养!不要听信什么“办了证就能养”的说法,我国就没有这种证!都是违法!
萨凡纳猫在我国饲养必须是杂交六代及以后的子代,这种从外貌上基本都是家猫了。
而有些猫咖或个人因为早年管理的松懈,把有明显薮猫特征的子一代或子二代作为“萨凡纳猫”去申报,这其实是违法的。
PS2:最近忙着回老家收拾房间和行李,所以更新会有影响,会在26号以后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