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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云雨停歇,荆荷依偎在男人怀里,动情的小脸上布满春色的潮红。

与之相悖的,阡玉琛则是面无表情地仰面朝天,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看透尘世五蕴皆空的苍然之感。

仿若苦行多年的老僧,内心已不起一丝波澜。

荆荷抬眸瞧见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偷笑。

这下总把这只大花猫给收拾服帖了吧?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骚扰她!

然而男人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揽着她腰肢的长臂突然用力收紧,强撑着自己最后的雄性尊严。

“怎么,不怕我再压榨你一次?”荆荷窃笑着开他玩笑,葱白玉指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阡玉琛拽住她作乱的小手,将阡玉瑾那怯懦的脸蛋板成了老干部。

“你是我们的配偶,不论多少次,你想要都会给你。只是……”

阡玉琛偏下头来看着荆荷那憋不住坏笑的小脸,轻叹了一声:“这终究是小瑾的身子,别太欺负他了……”

大概是男人这次的话语足够真诚,荆荷总算没有再追究,轻轻将脑袋靠在他肩头,手掌拍了拍他的胸膛,“行,这次就饶了你们。”

瞧出荆荷还没有困意,阡玉琛斜眼盯了她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先开口:“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

“你喜欢我?”

荆荷倒是没跟他客气,直接问了出来,惹得男人一阵羞窘,直接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诶,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荆荷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胳膊,嘴里还喋喋不休,“之前不还大言不惭地说你和小瑾都很爱我吗?怎么又不承认了?”

不堪她的咄咄逼问,阡玉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扣着她的脑瓜埋入胸膛,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听着男人怦怦加速的心跳声,荆荷继续追问,“为什么?我们并没有多少接触吧?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发情才想占有我的吗?”

一开始确实是。

阡玉琛如此在心里回答着,却没敢傻乎乎地就这么说出来。

“我不否认我有受小瑾的影响,他很喜欢你,把你视为生命之光,久而久之他的情绪也多少感染到了我……”

“但这并非我对你感觉的全部……一开始我很嫉妒你,在小瑾选择你而远离我之后,我也曾想过就这样和你们保持距离,如果没有发生那场意外的话……”

提到那次塌陷事故,荆荷顿时收敛起了玩笑的态度。

她这条命是阡玉琛救回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经由那场意外,她对阡玉琛有了新的了解,两人的关系也因此发生了转变。

不过有一点荆荷一直没弄明白,“你以前也说过嫉妒我,为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地方吗?”

他可是天宜医院神外科的副主任医师,而她当时不过是个流动摊贩,怎么也沾不上边吧?

阡玉琛早就料想过会有此一问,他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坦白直言:“事到如今,你还依然不肯相信自己和我们没有区别吗?”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疑问,荆荷已经没有当初那般抗拒了。

她摇了摇头,踏实地依偎在男人怀里:“是或者不是人又有什么差别呢?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何苦拿这些来烦恼自己?还不如开开心心活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0324叁贰零到底算他们兄弟俩谁的。……(微h)

荆荷回答得如此坦荡,让阡玉琛心中怎能不嫉妒?

他若是有她一半想得开,就不会一直纠结否定自己的过去了。

如此思忖着,阡玉琛垂下视线与荆荷对视,微敛的目光中透着对她的倾佩。

被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多少让荆荷觉得有些尴尬,但好不容易在这大花猫面前立下威信,怎么能这么快露怯?

为了不败下阵来,荆荷果断出击,趁男人不备凑上前,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啄吻。

这回轮到阡玉琛发懵了,取得胜利的荆荷耀武扬威地拿他开涮:“小猫咪这样盯着我可是会被吃掉的,懂么?”

阡玉琛抿了抿唇,自是不甘示弱,擎起荆荷的下巴回以一记深吻。

两人再度吻得难舍难分,呼吸焦灼,唇舌勾缠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粘腻的水渍声随着粗重的呼吸一起点燃了情欲的躁动。

四唇分离拉出长长的银丝,荆荷吞咽了口唾沫,媚眼迷离地蹭着男人的下巴,“小琛子……想要你……”

这是荆荷头一次用言语如此直白地表达着对他的渴求,叫阡玉琛一时心花怒放到忘记了自己的疲惫。

她说她想要他……

不是弟弟阡玉瑾,更不是别人,她想要的可是他啊!

还有比这更让一只雄性兴奋的吗?

阡玉琛呼吸浓浊,再一次被荆荷点燃欲火。

她将手往下探去,抚上了那再度挺立起来的肉柱,心神瞬间荡漾起来,目光里尽是动情的欲色。

瞧着小母猫湿润着眼眸向自己求欢,阡玉琛咬咬牙,抬起了她一条腿儿挂在了臂弯。

如果说被荆荷诱导发情而交配是他们这群雄性在获得人类身份后不得不面对的野性诅咒,那阡玉琛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样的诅咒,请永远不要解开。

“给你,我的小猫咪,不论是精,亦或是血,你想要的……都给你。”

**

阡玉瑾浑浑噩噩醒来时,窗帘外天色大亮。

他想挪一下疲惫的身子,却发现浑身酸疼得似快要散架。

昨晚被荆荷认可为配偶让他兴奋不已,可之后却突然断了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拼命回想着昨晚的情况,动作间闹腾到了怀里的荆荷,惹得她有些埋怨地嘀咕了声:“小琛子……别闹……”

阡玉瑾顿时全身僵木,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哥哥又占用他的身体了!

与此同时,他更发现自己下身正与荆荷紧密相连,疲软的肉物被淫液与软肉包裹,感受着她深处的温热。

淫靡的味道充斥在被褥间,可见昨晚两人交欢的疯狂程度。

阡玉瑾心中又恼又气,好好的独处时光竟然被哥哥抢了去,而他却丝毫不知情!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戴套,这意味着昨晚哥哥又拿他的身子内射了!

阡玉瑾内心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面对醒来后的荆荷。

他要怎么解释?他根本不知情啊!

呜呜,主人一定会怪到他头上的!可恶!

焦虑之时,原本疲软的性器竟逐渐充血膨胀,在那软嫩小穴中勃起,惹得男人一脸尬色。

一旦想到哥哥用自己的身体内射了荆荷,一种抑制不住的禁忌感让他血液沸腾。

如果荆荷因此怀上了宝宝,到底算他们兄弟俩谁的?

遗传学来说,绝对是他的,可完成交配的却是哥哥啊……

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高耸昂扬的性器顶在紧窄的小穴中让迷迷糊糊的荆荷察觉到不适。

她转醒过来,有些埋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谁知对方竟二话不说,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

听得荆荷一阵呵斥,阡玉瑾脑子也是一阵懵。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选择了这么做,甚至连自己都没弄明白缘由。

等发觉自己行为欠妥时,荆荷投来的眼风里已是带着刀子。

怎么办,怎么办?!主人好像生气了……

男人迅速头脑风暴,情急之下干脆直接甩锅给了阡玉琛。

既然昨晚哥哥和主人玩得那么疯,那他此时继续装作是哥哥不就行了?

嗯,他现在是“阡玉琛”!惹主人生气的也是“阡玉琛”!

自诩聪明的傻男人压缩着和荆荷之间的缝隙,将肿胀的肉杵狠狠抵进小穴深处。

气氛一时静谧到可怕,身下的小母猫瞪着菜刀眼,仿佛随时都会伸出爪子来殴打亲夫。

阡玉瑾暗自盘算,如果此时是哥哥,他会用什么方法化解危机安抚荆荷呢?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瞬间板正脸庞,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在荆荷鼻尖上落下轻吻,故意压低了嗓音的音调:

“乖乖给我的话……结束之后给你奖励,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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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本章有1500+字,故收60PO。

0325叁贰壹这样驯服起来才更有挑战性……(h)

在阡玉瑾看来,哥哥阡玉琛是强大的,自信的,且充满魅力的。

做戏做全套,既然选择装成哥哥的样子,那就干脆贯彻到底!

那些他曾经想对荆荷做却没敢做的事情,想说却没敢说的话,借由“阡玉琛”通通展现了出来。

“唔嗯……夹得这么紧,就这么喜欢主人的肉棒吗?”

男人兴奋地耸动着下身,大肉棒插得湿漉漉的小穴噗嗤作响。

他从未如此兴奋过,仿佛真把自己当做了阡玉琛,越发地为所欲为起来。

大清早就被迫做起了“晨间运动”,荆荷起床气还没来得及发,就被男人吭哧吭哧带进了欲望的沟壑中。

折腾了一晚上,休息几小时就又恢复雄风,荆荷真是有些低估了这群大猫们的体力。

听得身下女人被肏得嗯嗯啊啊,阡玉瑾放肆地卖力耕耘,更不忘用言语刺激挑逗:“小穴一直在狠狠吸着我呢,看来是昨晚被肏得还不够舒服啊……就这么想要主人的精液,嗯?真是只小馋猫……”

男人一手抚上荆荷的小腹,大掌在那处轻轻画着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粘腻:“小猫儿这么馋,得把这里喂饱才行呢……把这里喂得满满的,给主人怀上小宝宝怎么样,嗯?”

“唔……提到怀宝宝就夹得更紧了呢……哼,小馋猫……”

“想要小黑豹?还是小花豹?……都想要?真是贪心呢……那就、都、给你!”

伴随着一声低吼,男人快速挺送着腰肢,在荆荷娇媚的呻吟声下,颤抖着将热精激射进湿滑的小穴深处。

阡玉瑾满足地覆在荆荷身上,一边轻蹭着她的小脸,一边感受着她体内的温热。

这是他第一次由自我意识主导的内射,简直美妙到他魂儿都要飞了出去。

不好,他会迷恋上这种感觉的……

没有隔阂的亲密相贴,能完全感受到她的温暖与柔润,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诞生出他们生命延续的结晶……

一想到此,阡玉瑾浑身都酥麻到颤抖。

太爽了……

一旦尝到这份甜头,只怕他今后都会惦记上的。

哪有猫儿不贪腥的?

可今天尚且能装成哥哥的样子蒙混过去,以后怎么办?

他若是馋了,主人能宽宏大量地让他无套吗?

一想到这样的美事仅此一回,阡玉瑾开始心情不美丽了。

为什么哥哥能频频无套得手,他却连肖想一次都得小心翼翼啊?

不,他也要有能强势内射荆荷的底气才行!

再怎么说,他可是名正言顺的配偶了啊!

男人给自己壮着胆,一时分心,竟被身下的荆荷一个翻身撂倒,两人瞬间调换了体位。

“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你竟然想当‘主人’的?阡玉瑾。”

荆荷吐字清晰地叫出“阡玉瑾”三字,让身下的男人不禁瞳孔一震。

“我是阡玉琛。”

他急忙掩盖住惊慌,板正面庞意图强撑着将戏演下去。

居高临下的荆荷只是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行了,坦白从宽,我喜欢听话的小猫咪。”

这兄弟俩还真是有趣,哥哥假扮成弟弟模样装无辜,弟弟假扮成哥哥模样装冷酷……

怎么着啊,就真把她当傻子么?

荆荷下意识地拿出“主人”的气势想逼这大黑猫乖乖认错,却忘了对于一只抖M来说,越是作死的选项,他便越是兴奋地想要去尝试。

男人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来,一把扣住荆荷的后脑勺,凑上前去强势地吻着她软嫩的唇瓣。

撬开唇齿,舌尖勾缠,他极尽内心所想,狂野地扫荡着荆荷的口腔。

直至小母猫被吻得七荤八素,他这才肯稍稍退出少许,一边舔弄着嘴边带出的银丝,一边沙哑着嗓音回道:“相反,我更喜欢调皮的小猫咪,这样驯服起来才更有挑战性。”

有那一瞬,荆荷在男人唇角微勾的笑容里看到了阡玉琛的影子。

此时她才不得不相信,曾经阡玉琛所说“他们兄弟俩本质都一样”这句话是真的。

两个家伙都是大变态呢!

荆荷直接一巴掌哐在男人后脑勺上,兀地气笑了,“阡玉瑾,我给你机会了,既然你不坦白,我只好替你坦白了。”

男人被她那巴掌给扇懵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至疲软的肉物被她握在手中狠狠揉搓,他才立马察觉到危险。

“荆、荆荷……!”

“闭嘴!一大早把我弄醒都还没找你算账呢,结果没等我到就自己擅自射了,谁准许你的?!竟然还演上瘾了是吧?你这么想当你哥……行啊,那就让你尝尝昨晚你哥的待遇!”

326叁贰贰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阡玉瑾被荆荷压榨着射了两次,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世界都成了灰白色。

天呐,原来哥哥都是玩这么刺激的么……

不愧是哥哥,竟然能承受住这等地狱难度!

阡玉瑾又一次打心底里佩服着阡玉琛,走神之际,忽觉胯下被人一握,他顿时绷紧了全身。

“主、主人!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阡玉瑾顿时吓得原形毕露,声音颤抖,哭喊着向荆荷求饶。

这副身躯昨晚就被阡玉琛挥霍得所剩无几,此时又惨遭二次压榨,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然而可悲的是,只要荆荷轻轻抚弄几下,他的小老弟就完全不听使唤地支棱起来,丝毫不顾他身体的真实状况。

简直就像被下了魔咒一样,他的胯下二两仿佛只听从荆荷的号令,想让他勃起就不会有一秒是耷拉着的。

荆荷没有回答,只是挑了挑眉梢,手指依旧若有似无地在那逐渐硬挺的肉柱上撩拨。

阡玉瑾只能憋着眼泪博取她的同情,哭哭啼啼地朝她撒娇认错:“是我不对……我、我不该装成哥哥的样子骗你的。我……我真的没有了!除了这个……您、您想怎么罚我都行!”

再这么下去,他只怕得射出血来了!

荆荷懒洋洋的点了点他红肿的龟头,兀地冷笑一声:“我现在再重新问你一次,你是谁?阡玉瑾?还是阡玉琛?”

男人老实巴交地垂下眉眼,小声地回道:“阡玉瑾。”

“之前为什么要说谎?”

“我……吵醒了主人,害怕被主人责怪……就想着把哥哥推出来……”

听着男人怯懦懦的回答,荆荷真是又气又想笑。

“这都能冒充……你是觉得我跟你哥做爱让你很兴奋?”

荆荷本是说句玩笑话,可瞧见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他莫不成还真是这样的?!

“好你个阡玉瑾,没想到你竟是这种猫!”

荆荷声调顿时拔高了八度,吓得阡玉瑾急忙解释:“不、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

男人仓皇否认,绞尽脑汁想辩解点什么,可一切解释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可否认自己在这段背德的关系中冒出了一丝兴奋感。

他们两兄弟本就心灵相通,两个人的感情重叠在一起,逐渐变得有些分不清彼此了……

他不仅不排斥哥哥和荆荷亲密,甚至还想知道哥哥和荆荷交欢时会是什么感觉。

是和他一样的吗?亦或者比他还要爽呢?

荆荷会更喜欢他们俩之中的谁呢?

她能如此轻易的分辨出他们,是否也是因为他们在性事上有所差距呢?

男人脑子里涌出了一堆想法,可嘴笨的他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表达才是最优解,最后只能支支吾吾,成了闷葫芦。

瞧见他急红了眼,一副含泪欲泣的模样,荆荷的心终究是硬不起来,只得收起怒气叹息一声。

“我可没有心灵感应,你不说明白,我是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的……知道吗?”

她两手抚上男人的脸颊,替他一点一点擦掉那颗颗溢出来的滚烫热泪。

阡玉瑾吸了吸鼻子,乌黑的眼眸在泛红的眼眶里转了又转,卑微地垂下眼睫:“我是不是很糟糕?跟哥哥比起来差了太多?所以你才能这么快区分出我们的?”

没想到男人竟是因为这种事心情沮丧,荆荷真不知是该骂的好,还是该哄的好。

阡玉琛是知道她有在吃避孕药的,自然不会拿生宝宝的事来逗弄她。

所以自阡玉瑾说出“生宝宝”三个字时,荆荷就知道他不是阡玉琛了。

可她自然不会把这个原因说出来,只好换了个理由哄这委屈巴巴的大黑猫。

“你干得可比他猛多了,一点都不懂得心疼人……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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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小阡真是把荆荷的脾气拿捏得死死的了……

0327叁贰叁只做主人一人的小猫咪……【补更】

荆荷的回答让男人雾蒙蒙的眼眸里泄出一丝惊喜的光。

瞧出他隐隐透露出的窃喜,荆荷急忙捏着他的脸颊纠正他:“我不是在夸你!给我好好反省知道吗?”

男人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这才引得荆荷松开虎口。

虽说是严令他反省,可阡玉瑾心中的喜悦根本藏不住。

主人说,他比哥哥厉害!

光是这一句就足够他炫耀一辈子了!

男人的得意忘形被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不听话的小猫咪果然还是需要再调教!

荆荷再度握上他的“尾巴”,不论他这次怎么哭着求饶,都没有再停下手来。

半个小时后,男人颤抖着泄出最后一丝精液,整个人瘫软地躺在床上。

他哭红了的眼睛望着荆荷,缩着肩膀,委屈巴巴,楚楚可怜。

荆荷伸手抽出纸巾,气定神闲地擦掉手上的秽物,“以后还听不听话?”

男人乖巧点了点头,终于不敢再胡思乱想。

荆荷很满意这次的调教结果,正想抱着男人躺下再睡个回笼觉,忽地只觉手中一烫。

几个眨眼的功夫,眼前的男人就变成一只大黑豹,紧接着又立马缩水成了小黑猫。

呃……好吧,看来她这次确实惩罚得狠了些。

小黑猫睁着无辜大眼,一脸委屈,伸出一对前爪在被子里踩奶求饶。

竟然因为不堪压榨变回了原型,甚至还变成了缩小版……真的是太糗了!

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带主人出去玩啊?

阡玉瑾满心的沮丧,才刚建立起的一点雄性自信又萎靡了下去。

可他哪知荆荷反倒被他变成小猫的萌样给俘获,连回笼觉也不睡了,抱着他就是一顿又亲又啃。

嗯,她果然还是最喜欢他们毛茸茸的样子。

小黑猫受宠若惊,在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更被荆荷所喜爱之后,这才心安理得地在她怀里撒娇打呼噜。

荆荷抱着小黑猫吸了好一阵,突然停了下来:“不行,吸了一嘴的精液味……”

这石楠花的味道实在太影响吸猫质量了!

荆荷抱起小黑猫冲进了浴室,连猫带人一起洗了个香喷喷。

把小家伙吹得毛茸茸,荆荷欣慰地埋进他柔软的小肚皮上。

啊……简直天堂!

没有哪个猫奴能拒绝小猫咪的小肚子了!

在房间里吃过早午饭,阡玉瑾似乎都没有要变回来的样子。

为了不浪费大好时光,荆荷干脆找了一件厚毛衣,将小黑猫裹上之后带着他一起出去溜溜弯。

农庄附近在举办庙会,荆荷抱着猫东看看西逛逛,时不时引来其他观光客的围观起哄。

有游客想摸摸小黑猫,结果认生的小家伙直接缩进了毛衣里,根本不给碰。

他可是只属于主人一人的小猫咪,怎么能不守猫德随便让人撸的?

不行不行……他是只有原则的猫,只能给主人一人摸!

见小家伙这么社恐,荆荷只好婉拒了路人的撸猫请求,带着黑猫继续逛庙会。

途经一个银器首饰摊时,荆荷被一把精致的银锁吊坠给吸引了。

锁头不大,也就两指宽,但锁面上雕刻的不是龙凤或麒麟这样的瑞兽,而是一只小猫。

作为一名资深猫奴,荆荷自然对这个挪不开眼,而摊主也因为这猫型的银锁销量不佳,直接给了荆荷最低价。

银货两讫,荆荷买下锁坠,又要根红绳,串好后直接将银锁挂在了怀里小黑猫的脖子上。

小家伙一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送给你的,既然是我的小猫咪了,就要替我好好保管它,知道吗?”

小黑猫眨巴着湿润亮眼,俨然要哭出来的模样。

主人送了他礼物,而且是有着项圈含义的项链!

吊坠还是锁型的……这是表达主人想一直锁住他吗?

原来主人竟如此地稀罕他!

简直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动的了!

小黑猫高兴得直在荆荷怀里打滚撒娇,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哼哼。

他要永远被这把锁锁住,永远只做主人一人的小猫咪!

0328叁贰肆可不仅仅只是“变态”。

直到逛完庙会回到农家乐,阡玉瑾才终于变回人形。

收拾好行李吃了晚饭,两人回到了市区。

阡玉瑾似乎很喜欢荆荷送的项链,一路上都在把玩着脖子上的银锁。

嗯,不愧是小猫咪,这点儿礼物就被收买得死心塌地……

荆荷对阡玉瑾这位猫德学院的优秀毕业生表示欣慰。

出租车并没有朝家的方向开去,让荆荷误以为阡玉瑾还有别的安排。

直到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小区,荆荷才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她认识这里,她曾在这小区附近的路口摆过早餐摊。

但迫于某位的性骚扰,她之后对这里便是唯恐避之不及。

这是阡玉琛居住的小区,阡玉瑾也曾住过这里。

将出租车指引到一栋高层楼下,阡玉瑾领着荆荷往楼内走去。

这栋楼一梯两户,阡氏兄弟都是喜静的人,于是阡玉琛直接将顶楼两户全买了下来,这样就不会有其他人上来打扰。

到达顶楼,走出电梯就正对着唯一一扇大门,阡玉瑾刷下指纹,开门邀请荆荷先进。

屋内玄关的感应灯在开门时自动亮起,换好室内拖鞋,绕过入户花园,宽敞的客厅简洁而又大气。

黑白灰的简约现代装修风格,倒是很符合这兄弟俩的印象。

只不过自他们进来之后就没看到今天的接班人,多少让荆荷有些诧异。

不愧是阡玉琛,也就只有他敢这么不积极了。

“哥他应该在忙工作……离八点还有些时间,要不要先看会儿电视?”

阡玉瑾急忙帮哥哥搭台,荆荷也懒得计较,两人就在客厅里看起了综艺。

时间晃眼就到了十点,阡玉琛依旧没有动静,而阡玉瑾则想开溜了。

现在已经不是他的时间,他得信守承诺才行。

可这么晚了,让阡玉瑾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回去荆荷又于心不忍,于是建议他干脆留下来过夜。

反正这里原本也是他的家嘛。

她就是宠这小黑猫了怎么地?

阡玉琛若是有意见也得憋着!

谁叫他是当哥哥的呢?

把阡玉瑾劝去洗漱,荆荷主动去找阡玉琛,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朝着那扇唯独透着光的房门走去,推开一点门缝,第一眼便瞧见男人正全神贯注地伏案书写。

看样子确实是在认真工作然而这大过年的,也太拼命了吧?

再说,他不是大伤初愈吗?这样劳作……腰真的没事?

荆荷思绪飘忽,被男人认真工作的模样吸引住。

这个家伙在不“犯病”时真的很赏心悦目,那皮囊是荆荷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只可惜……里面包裹的是个变态。

察觉到被人注视,阡玉琛抬起头来,在看到荆荷时错愕了一下。

他抚了抚额,这才想起今天是他陪荆荷的日子。

“抱歉……我忘了时间。”

他捏了捏山根,有些尴尬地挺直了腰背,收拾起了桌面。

“你不是伤才好么?怎么大过年的还这么忙?”

荆荷坦然走进房间,四处打量着这个书房。

与其叫书房,不如称作小型图书室更为合适。

墙壁从底到顶都做成了书柜,可移动的书架成排成列地摆置在房间里,桌角旁甚至还堆砌着一些刚购置回来尚未来得及分类的书本。

这是荆荷第一次走进这个男人的世界,瞬间被她所不知道的阡玉琛给震撼到了。

这个家伙,可不仅仅只是“变态”而已啊……

“就是因为养伤时积累了太多工作,所以才不得不抓紧时间补救。病人的健康可等不得啊……”

将桌面收拾好,阡玉琛抬起头来发现自己正被荆荷一瞬不瞬地盯着,顿时浑身绷紧。

男人脑子里倏地闪过昨晚被荆荷骑在身下往死里压榨的景象,而她此时的目光与那会儿简直相差无几!

阡玉琛骤觉两腿微颤,急忙并拢了膝盖,尴尬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小瑾呢?他回去了?”

瞧出男人白皙的脸颊上浮现薄薄的一层羞粉,荆荷饶有兴味地俯下身来,趴在他办公桌上,单手挑起他的下巴。

“现在是我和你的时间,你却想和我谈别的男人是么,小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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