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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开睡衣门襟,露出里面古铜色的胸膛,荆荷轻抚而上,听得男人胸口处那砰砰直跳的鼓动声。

每次阡玉瑾的反应都让荆荷不禁有种欺负年下弟弟的错觉。

这男人……明明比她还大几岁,明明都交欢过那么多次了,他却总是羞涩得不行。

憋着嘴角的笑意,荆荷轻轻跨坐到男人身上,两手摁压住他的肩头,强势中又带了点诱惑,迫使他的双眼不敢有丝毫的躲闪。

压缩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荆荷俯下身子,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主、主人——”

“嘘……”

荆荷食指抵在他欲言又止的唇上,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怎么,小猫咪是不想领这份赏赐么?”

她佯装生气故意反问,惹得身下的男人一阵紧张:“怎么会!”

能和主人共享云雨可是他每一个独眠的夜晚都在翘首以盼的事情啊!

男人把内心所想都直接写在了脸上,逗得荆荷转怒为笑,“那……作为我最听话的小猫咪,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吧?”

话音一落,身下的男人便稳稳地抱住了荆荷的腰肢,小心地翻了个身,调换了彼此的位置。

他偷偷在她锁骨处落下一吻:“请主人好好享受。”

语毕,阡玉瑾缩进被窝里,轻轻扯开荆荷身上包裹着的浴巾,用唇在她起伏的身线上缓缓描摹。

软嫩的唇时不时落下轻吻,温热的舌尖在细滑的肌肤上留下标记,直到两腿被打开,灼热的呼吸洒在了隐秘处,荆荷伸出手轻轻扣住男人那毛茸茸的后脑勺往下压,意图明显。

阡玉瑾十分顺从地埋下头去,作为有着优越夜视能力的猫科动物,哪怕是在昏黑的被褥中,他也能清晰地看见那处此时正是何等美妙的景象。

手指轻轻拨开那饱满的玉门,展露出来的两片花瓣正吐着清透的蜜液。

诱人花香扑鼻而来,激得男人的呼吸愈发急促。

似被那香气诱惑,阡玉瑾难以抑制地朝花瓣吻去,舌尖在上端的花苞上勾挑,双唇则贪婪地吸吮着花瓣间的香蜜。

“嗯、唔……我的小乖猫……”荆荷舒爽得哼哝赞叹,手掌似鼓励一般揉抚着男人的脑袋。

她痴迷地闭上眼享受着男人虔诚的服务,纤白的脖颈微微弓起,脸上浮现出动情的薄红。

得到了她的肯定,阡玉瑾舔弄得愈发卖力起来,哪怕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荆荷也能听到他吸吮出的滋滋水声。

经过调教,这个男人已经十分熟练地掌握了她所有的敏感点,那灵巧的舌轻而易举就让她到达了高潮。

荆荷痉挛着泄了身,小穴颤抖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花蜜,却悉数被阡玉瑾用舌卷走。

这是主人给他的赏赐,可不敢浪费一丝一毫。

荆荷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阡玉瑾为她舔干净下身后,顺着她的娇躯一点点爬出了被窝,只露出一颗大脑袋。

“主人舒服吗?”

荆荷瞄了眼这个向她邀功的大猫咪,嗤笑了一声,“舒服,但还不够。”

聪明的猫咪非常识趣,一伸手便从荆荷枕的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色彩艳丽的小方包。

见状,荆荷不自禁地就“啧啧”了两下舌。

好家伙,这是早就有备而来了?

她本只是调侃,可她身上的男人却误以为自己会错了意,吓得都没能拿稳手中的套套。

“主、主人……?”

看着他慌张的模样,荆荷内心苦笑。

哎呀,这只大黑猫也太敏感了……真不知该说他聪明的好,还是蠢笨的好。

荆荷摇了摇头,替他拾起掉在床单上的套子,撕开包装后塞回他手中。

“阡玉瑾,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要好好认真地给我听仔细了。”她捏着他的脸颊,提醒他不许中途走神,“你已经不是我的大猫猫了……”

此话一出,阡玉瑾吓得瞳孔震散,宛如看见了世界末日一般惊慌失措起来。

他张皇地刚想开口说什么,荆荷立马将手指挤入到他嘴里,强行打断了他的话语。

他是被精心调教过的猫咪,怎么敢伤到自己的主人?

在荆荷把手指伸进他口中的那一瞬,他几乎是肌肉记忆一般地停止了所有口部活动——包括说话。

除非主人主动将手指撤出,这只大猫咪都只能默默张着嘴,不敢动作。

荆荷的手指在男人口腔里搅弄,食指与中指夹住他的软舌轻轻搓弄:“小瑾,你不是我的猫,你是我的配偶,我的男人,你不需要那么卑微了,知道吗?”

0317叁壹叁只要不是抛弃他……(h)

阡玉瑾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不然主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他已经习惯做荆荷的猫了,突然改变身份只会让他感觉到不安,甚至以为这是荆荷在委婉地向他表示抛弃。

毕竟如此不成器的他,怎么可能做得了荆荷的配偶?

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动摇被荆荷精准地捕捉到,她拽了拽他的舌头,表情认真:“我是你的主人,我说的话,你总得听的,对吧?”

男人讷讷地点了点头。

“听好,你其实很优秀,不需要通过贬低自己来得到我的认同,我们是平等的。”

见男人似乎还有疑虑,荆荷只好说得更直白一些:“如果你实在理解不了,那就当我给你下了一道‘不许再把我当主人’的命令吧。”

“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你必须靠自己的意志做出决定,不能再依赖我的命令。”

“如果实在无法做主,那就把‘我是荆荷的配偶’这句话刻进脑子里多想几遍,你就会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荆荷抽出手指,给男人说话的机会。

阡玉瑾沉默了一小会儿,有些不确定地眨了眨眼,“这是主人给我定下的任务吗?”

荆荷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要不是现在她欲火难耐,她真想好好给他纠正一下思想。

罢了罢了,小猫咪要这样理解就让他这样吧,只要结果没差就行!

“是的,你得好好认真完成,知道吗?”

荆荷拍了拍他的脸颊,男人即刻化忧为喜,腼腆地抿着唇点了点头,“嗯!”

只要不是抛弃他,任何任务他都能克服困难去完成!

立志成为荆荷最棒的大猫咪,阡玉瑾很快就领悟到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为了找回气氛,他轻轻抚上荆荷的腰肢,从她脖颈处开始缓缓吻向脸颊。

呼出的吐息撩拨着痒意,荆荷很快便被带入到欲潮中。

瞧,没有命令这大黑猫不也能好好表现么?

荆荷憋着笑,伸手轻轻在男人后脑勺揉了揉。

似得到了鼓励,阡玉瑾支起上半身,将之前未能戴上的套子稳稳套好,一手抬起荆荷的大腿,一手扶着肿胀的肉物,缓缓将之送入蜜水潺潺的花穴中。

湿润的小穴紧紧裹缠着,绞得阡玉瑾不禁闷哼连连。

他轻覆在荆荷娇软的身躯上,缓缓耸动着下身,脸颊在她脖颈间轻蹭,嘴里不断喃喃低语。

“荆、荆小姐……”

他还是不敢直呼荆荷的名字,这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为“斗胆”的称呼了。

小穴被填满的荆荷根本没心思计较这些,她两条腿儿紧紧缠住男人的窄腰,随着他耸动的频率配合着挺起腰臀。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也可以、啊!嗯……好棒!”

荆荷肆无忌惮地叫喊着,淫词浪语也跟着娇滴滴的话音一起吐露而出,“肏我,狠狠干我……小瑾肏得我好爽、唔嗯……再重一点……”

阡玉瑾被荆荷叫得面红耳赤,咬着后槽牙埋头苦干。

大肉棒在湿漉漉的花穴里反复探寻,饱满而乌黑的囊袋拍打着沾满春液的美臀,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记清脆的“啪”,淫糜且放荡。

在以往的性爱中,阡玉瑾总是顾忌着荆荷“主人”的身份而不敢对她有过多僭越。

可如果他不再是奴隶的话……

阡玉瑾缓缓将唇移向荆荷正吟哦不断的小嘴儿,趁她张嘴之际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将她的唔哝连同津液一起席卷吞吃。

他两手轻轻掌住她意图躲闪的脑袋,强势地不许她逃开。

挣扎无果,荆荷最后只能仰首接纳男人上下同时袭来的入侵。

大舌裹缠着小舌,肉棒搅弄着小穴,吱呀作响的木床上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

荆荷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耕耘,情欲高涨之余不由得内心失笑。

虽说是只大猫,她怎么就忘了他可是本性凶残的豹啊?

这下若是勾出了他嗜血的本能,她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0318叁壹肆给了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微h)

荆荷被阡玉瑾压在身下肏得嗯嗯哼哼,内心直呼上当。

她家这只大黑猫精力有这么好的??

以前被她轻轻逗弄两下就“咻咻”交待干净了,今天怎么这么持久?!

她自是不知道对于一只忠诚的大猫咪来说,主人的命令有着多么重的分量。

既然主人要他当配偶,他自然不敢懈怠,尽心尽力完成主人交代的每一项任务。

可是……

明明都是任务,为何今天的却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兴奋?

脑子里第一时间跳出两个字:配偶。

被认可为配偶意味着他拥有了和荆荷一起繁育后代的资格。

一想到将来会有一堆小崽崽围着自己和荆荷嬉戏,阡玉瑾哪能不兴奋?哪能不激动?

他和主人会生下怎样的小宝宝呢?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宝宝能更像荆荷一点,千万别像他这样黑不溜秋的。

至少……也得像哥哥那样,有着漂亮的金色毛皮才好看!

阡玉瑾发散着思维,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停歇下来的意思。

一想到能和荆荷生小宝宝,他恨不能将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出来,当场就让荆荷受孕。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持续了近半小时才鸣金收兵,阡玉瑾紧紧扣住荆荷的腰肢将热精激射而出,低吼与粗喘让早已神识恍惚的荆荷不自觉跟着颤抖泄身。

虽是讨到了“配偶”这个名头,阡玉瑾也没敢作威作福,乖乖从荆荷湿漉漉的小穴里退了出来,摘下套子打结扔掉。

一番运动下来,两人均是一身热汗,阡玉瑾拧了条热毛巾给彼此擦了擦身子,专心为自己的配偶服务着。

待一切整理完毕,荆荷已是迷迷瞪瞪,随时要去和周公下棋的阵势。

阡玉瑾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得狠了,心虚地将荆荷揽入怀中,下巴搁在了她的发顶。

“荆……荆荷……?”

他鼓起勇气叫出荆荷的名字,还好,声音没有发抖,吐词也还算清晰,没有发生他担忧的那些糗态。

“……嗯。”

荆荷闷闷地应了一声,两眼已是困顿得睁不开了,可阡玉瑾似乎还很兴奋。

“你、你喜欢小黑豹,还是小花豹……?”

黑色基因是隐性,所以他还是有机会和荆荷诞下正常花色的宝宝的。

早已迷糊的荆荷自然不会想到男人话里隐含的意思,只当他是在和自己那双胞胎哥哥争宠。

作为一名合格的海后,如果是其他雄性问出这个问题,她一定不带丝毫犹豫,直接谁问的就回答谁。

可这兄弟俩可不能这么搞。

毕竟他们有心灵感应,瞬间就会穿帮。

荆荷迟疑了那么一秒,懒懒回道:“都喜欢。”

身后男人没有再追问,荆荷也困得没有去关注,很快就在寂静中睡了过去。

阡玉瑾则兴奋得根本没有睡意,抿紧的嘴角上是压不住的狂喜。

主人说都喜欢!

那至少也要生两个宝宝才行吧?

最好是像他和哥哥那样的双胞胎,免得主人多遭一次生育的罪。

当然,如果主人想要更多宝宝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心里想得挺美,搭在荆荷腰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啊,果然……只要一次似乎有些不够呢。

**

荆荷刚刚进入浅眠,就被脖子上的痒意给闹醒。

她唔哝一声,正要嗔怪,就被身后的男人给抬起了一边大腿,下一秒,灼热的肉棍捅进了她湿滑的小穴中。

“嗯……”娇滴滴的一声闷哼激起了身后家伙的兽性,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肏了起来。

荆荷被迫趴在床上,这才意识到自己小穴湿得厉害,那肉棍进出毫无阻碍,插得嫩穴噗嗤作响。

一定是阡玉瑾在她睡着的时候玩了她的小穴!

好哇,这大黑猫,给了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荆荷正欲破口大骂,却被阡玉瑾扣住了下巴,随即一个强势的吻就卷走了她多余的气息。

男人的舌在她口腔里搅弄着,相互勾缠,翩翩起舞。

挣脱不开的荆荷只能被动承受,最终被吻得软了身子,只能对阡玉瑾予取予求。

得到荆荷服软的信号,男人满意地哼笑了一声,退出口腔,顺着她因为动情而泛着薄红的小脸一路吻向了她的耳垂。

“乖。”

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愉悦,男人扣着她纤细的肩膀,逐渐加快了身下的律动。

这一次他要得比之前还要猛,还要狠,似要将那饱满的囊袋都入进去一般。

清脆的啪啪声下是男女抑制不住的呻吟,荆荷在困意与快感之间拉扯着,很快便被送上了高潮,小穴颤抖着缠紧了逞凶作恶的大肉棒。

“唔……!”被这突然一夹给弄得措手不及,阡玉瑾直接精关大开,交待了出来。

热液激射而出,填满了两人紧密相接的私密处,男人紧紧抱住身下的女人,裸露相贴的肌肤在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脉搏。

起先荆荷还处在高潮的迷蒙中,突然猛地清醒过来,绷着小脸怒瞪身后的男人。

“小琛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0319叁壹伍放他眼前他都不稀罕。(微h)【补更】

搂着荆荷的男人因为这突然的一句呵斥而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有些委屈地耷拉着眉眼,拿脸颊去蹭她的脖颈。

“今天明明是我和荆小姐独处的时间,你居然在我们亲密的时候提别的男人……我好伤心。”

男人语气那叫一个可怜巴巴,然而却没能打动荆荷分毫,直接一把手将那脑袋推开。

“行了,阡玉琛,少在我面前演戏。我可没糊涂到连你们俩都分辨不出来的地步!”

荆荷十分笃定此时用着这副身躯的家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阡玉瑾。

既然不是那只大黑猫,那就只能是另外一只大花猫了!

见自己已被拆穿,男人瞬间换了一副面孔,原本的谨小慎微立马被傲慢冷漠给替换。

“你是怎么分辨我们的?”

阡玉琛自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

“啧,我和小瑾今晚可是开开心心欢愉了半个小时以上,哪是某位被轻轻夹一下就交代干净的家伙能比的?”

荆荷故意说着损猫的话,顿时让原本就脸黑的男人脸色又沉了一个度。

本来大晚上他睡得好好的,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弟弟阡玉瑾的心声,硬生生搅了他的清梦不说,还一直没完没了地重复:

“我是荆荷的配偶啦!”

“我要和荆荷有宝宝啦!”

“荆荷说最少要两个!”

阡玉琛被烦得不堪受扰,怒气直彪,正欲睁开眼和弟弟好好说道说道。

大半夜地隔着十万八千里跟他心灵沟通就只为了炫耀自己受宠吗?!

以为他会嫉妒吗?!

……

是啊!他嫉妒得要死啊!

弟弟都被认可为正式的配偶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至今却连荆荷的手都没能牵到!

更让猫郁闷的是,弟弟的这种炫耀他完全屏蔽不了!

简直是直达灵魂的终极折磨!

阡玉琛气得咬牙切齿,甚至开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那小母猫这么凶,就算交配了也只会被她一顿狂揍……

放他眼前他都不稀罕!

可当他睁开眼看见突然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恬静的小女人时,阡玉琛大脑像宕机了一般,完全没了一秒前的狂妄不逊。

她的身子好娇小,抱起来软软糯糯的,身上的香味浓郁到让雄性疯狂。

阡玉琛花了三分钟才从眼前画面的冲击中镇静下来。

他好像又到弟弟身上了?

轻轻抬了下手,操作也毫无阻碍……

意识到此时的情况之后,阡玉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埋首在荆荷脖颈间,狂热地亲吻了起来。

大掌顺着荆荷的腰一路向下,循着腿根挤入幽秘处。

指尖拨开花瓣,指腹磨蹭着花蒂,轻轻松松就将那处搅得一片濡湿。

阡玉琛毫无心理负担地玩弄着荆荷的小穴,根本没把那所谓的“一天只属于一人”的约定放在心上。

他此时用的是阡玉瑾的身子,那他就是“阡玉瑾”!

既然荆荷认同了小瑾作为配偶,那他用小瑾的身子和她交配,很合理吧?

阡玉琛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贪婪地汲取着怀里这小小温柔乡带来的温热。

喟叹的嗯啊声,吸吮的啾咪声,以及搅弄的泽泽声……淫靡的交响乐正从舒缓的前奏开始,一丝丝加强,一点点加重。

他循序渐进地打开她的身子,忽然将一个重音作为休止符强行插入到那娇柔的曲调中。

这时,随着荆荷醒来发出一声娇媚的“嗯”,曲目正式宣告开幕,男人气势如虹地带动起曲调的节奏,如汹涌波涛一般将荆荷裹挟进爱欲的深渊。

至于阡玉琛之前脑子里那些吐槽荆荷的话,早被他自己抛去了九霄云外。

果然啊,吃到嘴边才会觉得“真香”!

0320叁壹陆独属他和荆荷的秘密。(微h)

阡玉琛本想着装作弟弟的样子蒙混过去,可谁知荆荷竟这么敏锐,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气氛尴尬到诡异。

荆荷本以为这家伙被拆穿之后能变得规矩点,可谁知他又一个猛扑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荆荷被迫趴在床上,脸蛋气得通红。

这家伙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不是我,是小瑾想这么做。”

男人拿下身抵在了荆荷的屁股蛋儿上,语气故作无辜。

“呸!少甩锅给小瑾!”

“这是他的身子,他硬成这样,我也难受啊……”

刚射过一次这么快就恢复,荆荷对这群大猫们的性能力感到震惊。

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阡玉琛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廓,嗓子因为动情而愈发沙哑:“发情时,我们需要交配很多次……”

明明是阡玉瑾那怂怂的嗓音,却隐隐带着阡玉琛冷傲的语气,突然暗生出的背德感让荆荷心尖微颤。

她这到底算是在和谁亲密呢?

阡玉琛?还是阡玉瑾?

男人顺着她的耳廓一路往下,吻过脖颈,流连肩胛,最后在她背脊心上轻轻啄吮。

荆荷的防备瞬间瓦解,原本因抗拒而有些僵硬的四肢也柔软了下来,安心地接受男人的撩拨。

对于自己这么快就沦陷,荆荷已经不会感到诧异了。

何苦烦恼那么多,黑猫,花猫……不都是她的猫么?!好好享受就行了!

身子再度被打开,火热的肉棍送入被两人体液湿润后的小穴中时,荆荷这才猛地意识到:“你是不是没戴套?!”

肉棒将穴内的淫液挤了出来,噗叽噗叽声不绝于耳,这流量……明显有身后男人的一份贡献!

他之前那次就内射了!

“戴套怎么要宝宝?”

似是不满足于荆荷的不专心,男人耸动着下身,大掌从她手背上扣下,手指挤进指缝间,紧紧攥住。

荆荷的身子再度变得僵硬,男人耐心地吻着她的肩颈以企图软化她的抗拒。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宝宝了?!”

“你不是承认小瑾为配偶了吗?”

“这两个是能划等号的吗?!”

“唔……至少在我们看来是这样的。”

荆荷气得直接不吭声了,而阡玉琛却嘴角渐渐露出窃笑。

就说嘛,这小母猫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点头答应要宝宝?

小瑾这臭小子竟然学会撒谎来炫耀了!

这不得拿他的身子好好作威作福一下,能说得过去?

可荆荷绷紧着身子,小穴绞得死紧,进退不得的男人只得低哼了一声,起了一丝玩弄的兴味,“夹这么紧……就这么希望我射在里面?”

他故意曲解着荆荷的意图,似是要报之前被她夹射的一箭之仇,“小瑾他没这么对你做过吧?这么兴奋……是因为我吗?”

荆荷沉默着没有回应,解读出她静默里的怒意,阡玉琛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有些顺毛般地吻着她的耳廓:“好啦,我知道你有吃药才故意这样逗你的,小傻瓜……不会逼你怀孕……”

这话一出瞬间就让荆荷破了功,她急忙诧异地扭过头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有在吃短效避孕药,就连和她天天住在一起的几个男人都没发现,阡玉琛是怎么知道的?

荆荷这一分心,小穴也放松了下来,男人趁机挺送到深处,将彼此牢牢嵌套在一起。

舒爽地喟叹了一声,阡玉琛呼吸浓重,依恋地拿脸颊蹭着她的耳鬓,“以后别再拿维生素的瓶子装避孕药了,小心他们哪天发现之后偷偷把里面换成真的维生素……”

初一那天,他处理完脸上被菠萝抓出的伤口后,将急救箱放回原处,恰好看到了抽屉里那瓶有些突兀的维生素。

瓶身上的有效期已超出一个月有余,晃了晃药瓶却发现里面还装有不少药粒。

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他打开瓶子确认里面是否发霉变质,顺便想提醒荆荷将过期药物扔掉。

可这一打开才知道,里面装的根本不是维生素,是避孕药。

也是了……身边那么多如饥似渴的雄性,她又是那样的体质,不谨慎一点的话,随时都可能中招。

阡玉琛默默将药瓶放回了原处,装作无事发生,却又因为得知了荆荷的一个小秘密而悄悄窃喜。

阡玉瑾肯定是不知的,不然早就闹到他这里来哭诉了。

小瑾虽然内向,但性子十分敏感,如果连他这个弟弟都不知道的话,说明另外几个雄性也一样不知。

他是第一个发现的。

这是独属他和荆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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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大阡:我强制,我内射,但我还是个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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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本章有1500+字,故收60PO。

0321叁壹柒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阡玉琛迟迟未能得到荆荷的回应,莫名抬起头来,却和她视线来了个交汇。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咋地,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目光,倒是给她借题发挥的空间。

“你在心虚什么?你其实就是想让我怀孕的,对吧?毕竟我在你们看来,也不过是个生育机器对么?”

他们这群大猫都是因为她身上的香味而发情的,而荆荷并不相信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结合能有多牢固。

一旦发情期结束,他们还能保持现在的念念不忘吗?

亦或者哪天在他们面前出现其他散发着这种香味的雌性时,他们能无动于衷,不受诱惑吗?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很谨慎地在和这些大猫们交往,将自己的心裹得严严实实。

但凡他们当中有谁出了问题,她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他们分手。

荆荷态度冷硬,真难以将他们此时紧密的负距离接触联系起来。

阡玉琛在听到“生育机器”几个字眼时,眼皮猛地抽跳了一下。

“荆荷,你有没有想过,你用这些冰冷的话语来包裹自己保护自己时,也会同样刺伤到我们?”

“不错,我们确实无法彻底克服本能上的野性冲动,但把我们完全视作野兽,是否也太过分了些?”

荆荷这种一棍子打死式的态度让阡玉琛愤愤不平,这几乎是完全否定了他们在克服本能上所做出的所有努力。

“之前在医院我就告诉过你,发情是双向的,我们因为你的气味发情的同时,你在和我们亲密接触后也会出现发情的症状。”

“只要交配的次数足够多,陷入发情状态的你甚至会主动向我们求欢索爱,直至彻底怀孕才会终止……”

“如果我们真是那样看你,我们何须忍耐如此?直接将你关起来,没日没夜地和你交配就行。你甚至都不会逃跑,脑子里就只剩下交配——”

阡玉琛一股脑地说了一大堆,本只是想发发牢骚,却发现身下的小女人正一个劲儿地发着抖。

荆荷将脑袋埋入床单里,裸露的肩头轻颤不止,连小穴也都下意识地痉挛抽动。

她在害怕,整个身子因为恐惧而做出本能的畏惧。

“荆荷……你难道……”

阡玉琛一时哽住,随即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子,轻吻着她的后脑勺赔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的错,对不起……”

这样一来,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为何她在见到他第一面起就对他这么防备,甚至在他几次差点袭击她后对他如此反感厌恶……

她曾被某个雄性那样对待过,所以才这般处处提防,以至于不惜裹着一身刺来保护自己。

如此想来,他如今能被她所接受,甚至都要感谢她的宽宏大量菩萨心肠。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阡玉琛小心安抚着荆荷的情绪,本想缓缓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却被她突然一个发力狠狠夹住。

“干了坏事还想跑?”荆荷怒呵呵地瞪着身后的男人,“不让我舒坦的话,你今晚别想休息!”

诧异于荆荷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情绪波动,阡玉琛一时懵住了,直到荆荷又一次狠狠夹紧了小穴,他才“嘶”了一声回过神来。

“我——”

“你行不行?不行就把小瑾换回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荆荷咄咄逼人,丝毫不给阡玉琛发话的余地。

作为一名雄性,哪能承认自己不行?阡玉琛二话不说,咬着后槽牙再度狠狠肏进荆荷深处。

摆动起腰肢,阡玉琛在荆荷一声声娇吟中找到对话的契机:“荆荷,我们不是工具,我们也想要有情感寄托……”

回应男人的只有荆荷娇滴滴的嗯啊声,可阡玉琛依旧不肯放弃,执着地想要向她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和小瑾……我们都很爱你,唯独这点,希望你坚信。”

0322叁壹捌心有余而力不足。(微h)

荆荷缠着要了两次,才惹了她不快的阡玉琛不敢发表意见,只能对她予取予求。

偃旗息鼓间,两人侧躺在床,荆荷靠在男人怀里稍事休息,几分钟后又故态复萌,后脑瓜轻轻蹭着男人的胸膛。

阡玉琛呼吸稍滞,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收拢。

“不早了,该休息了……”

男人沙哑的嗓子里透露出疲惫,倒是把荆荷给逗笑了。

“之前是谁说的,‘发情时需要交配很多次’的?嗯?”

被自己话打脸的男人顿时像被吃了舌头,一声儿都不敢吭。

荆荷嗤笑一声,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面朝着他的胸膛,在他锁骨上又舔又咬起来。

阡玉琛身子一下子僵直,突然明白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什么含义。

这是阡玉瑾的身子,常年体弱,可经不起太多折腾。

然而荆荷似乎没有想停下的意思,甚至将男人推平躺下后,一个抬腿跨在了他身上。

她扣着他的下巴,从他略微惶恐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阡玉瑾的影子。

噢,这兄弟俩其实还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现在。

荆荷饶有兴致地拍了拍那张怯懦懦的脸,嘴角一勾,埋头便是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

她手儿往下探去,握住疲软的肉物,一点一点将它唤醒。

阡玉琛呼吸变得急促,根本无法抗拒荆荷的撩拨,只能任由她把弄着性器,像玩具一般被她强势地纳入深处。

“嗯……”连续的交欢让男人的身子既敏感又疲惫,阡玉琛闷哼一声,感觉肿胀的肉柱仿佛要融化在那湿滑紧窄的小穴中。

“这就不行了,小琛子?”

荆荷戏谑一笑,一边轻轻扭动着腰肢,一边欣赏着男人的表情变化。

阡玉琛蹙了蹙眉,有些讨饶般地将手置于她耸弄的翘臀上:“惹你不高兴的人是我……这是小瑾的身子,别太折腾他……”

本以为搬出阡玉瑾来能让荆荷收敛住,哪知荆荷根本不接招,反而动得更猛烈了。

“他没能管好自己的身子,让你趁虚而入,你们兄弟俩都有责任,那就连坐一起罚!”

现在才想着心疼弟弟,是不是太晚了点?

“你不是说我也会发情吗?怎么,只许你们招惹我,就不许我回击你们了?!”

荆荷不管不顾地坐骑在男人身上,似要将积攒的怨气连同欲望一起发泄出去才甘心。

就这样压榨着男人直至高潮泄身,荆荷才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下来,懒洋洋地躺在一边慢慢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阡玉琛这下学乖了,怂怂地缩在一旁不敢再去招惹她。

这小母猫真可怕,小瑾是怎么拖着这副孱弱的身子不被她榨干的?

阡玉琛光是想着就浑身寒战不断,他自是不知荆荷在那么多雄性的滋润下,早已是身经百战,哪能轻易就被肏服?

平时在床上显得娇滴滴也不过是出于情趣,不想和这些大猫们过多计较。

可若真惹恼了她,那就做好被榨得一滴不剩的准备吧!

阡玉琛这回算是见识到雌性在发情期时的恐怖了……

不想老二磨破皮,以后在床上可得夹紧尾巴做猫!

男人在床的这边东想西想,甚至都没发觉荆荷的靠近,直到那毛茸茸的脑袋再一次贴近他的胸膛时,吓得他绷直了全身,大腿根夹得死紧。

“我……我真的没有了!”

男人紧张得口吃起来,逗得荆荷哼笑一声朝他脖子吹了口气,“我知道……”

他此时的表情真和阡玉瑾一模一样,叫人忍不住想再狠狠欺负一下:

“但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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