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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
他竟然要让她舔?
若不是亲耳听到这个字,荆荷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会是阡玉瑾能说出来的话。
她今天倒要看看这家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这样命令她。
荆荷费力抬起头来,正巧和男人来了个视线交汇。
阡玉瑾低着头,那向来透露着软弱与谦卑的眸子里透射出一股清冷,整个人的气氛突然变得大不一样。
见荆荷呆愣着没有动作,男人轻轻扭动下腹,再度将阴茎抵在她的脸颊旁。
“舔。不会么?”
他轻描淡写地问着,投射过来的目光里带着一股趾高气昂,让荆荷瞬间将他的脸和另一个相似的面容叠在了一起。
“阡玉琛?”
这个名字荆荷几乎是脱口而出。
而男人在发现自己被认出后,瞳孔轻微震了震,随即扬起一个淡笑。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这般恶劣的行径,果然只有那个变态才能做得出来!
荆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张开嘴,要朝那一旁的粗物咬下去。
可男人的动作比她还要快,趁她张嘴之际,直接将手握拳抵在她的口下,保住了岌岌可危的老二。
荆荷没能得逞,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发了狠地咬着男人的拳头,以此发泄自己的怒意。
见她没有要松口的迹象,“阡玉瑾”蹙了蹙眉,及时提醒:“这是小瑾的身子。”
反应过来的荆荷急忙松口,可那古铜色的手背上已留下一圈深深的血牙印。
糟糕,她太冲动了……
荆荷下意识地朝伤口吹了吹,头上再度飘来男人的哼笑。
“你对我俩的态度还真是天差地别。”
得知是阡玉琛时,恨不得要咬死他;得知身体还是阡玉瑾时,又心疼得直朝伤口吹气。
男人手背上还残留着荆荷给予的痛,这份痛楚又被她吹气带来的凉爽给麻痹,渐渐生出一丝痒意。
“阡玉瑾”咽了口唾沫,乌黑的双眸比以往更深邃了几分。
荆荷此时抬起头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两人视线再一次交汇。
瞧出她眼里的怨恨,男人双眼微弯,失笑着开起玩笑,“一说没有奖励就这么生气么……”
他一手扣着荆荷的后脑勺,用带伤的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挤进荆荷嘴里。
顾及他手上的伤,荆荷没敢再下口,任由男人一边在她口腔里搅弄,一边挑逗着她的小舌。
“没和他们玩过?”瞧出荆荷对口交心存排斥,男人会心一笑,似得了什么乐子,“作为奖励,我教你?”
荆荷垂下视线,将目光投向男人手背上的牙印,示意她可不是吃素的。
只不过,男人早就逮准了她不会伤害到阡玉瑾,丝毫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
“不用客气,我想小瑾一定会很喜欢你留给他的这些印记……毕竟你们平时都玩得很开,不是么?”
他用手指轻轻夹住荆荷的舌头,搅和着她口腔里的唾液,刮蹭出黏腻的滋滋声。
因为口中含着手指,荆荷无法清晰吐露字音,呜呜哝哝了半天也没表达清楚。
知道她想说话,可男人却故意使坏地不肯将手指收回,在她口腔里逗耍了好一番后才抽出些许。
荆荷得到空档急忙破口大骂:“变态!偷窥狂!你果然、唔——”
刚骂了两句,男人就再度将手指插入她口中,打断了她的辱骂。
“我没兴趣观看你们的游戏,只不过……小瑾他有时候太不谨慎了,总会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五感传递到我这里。”
贰零陆不如干脆贯彻到底。(微h)
其实连阡玉琛自己也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在他陷入意识昏迷之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眼前仿佛流转过许多画面,却一个也没能记住。
待他再次有了知觉时,眼前却是荆荷对着他咒骂的画面。
他想去捂住那叽叽喳喳骂个不停的小嘴,却发现身体并不能听由自己使唤,目光所及的躯体也并不是他自己的。
哦,原来又是小瑾不小心将自己的视野传递给他了。
臭小子,你哥此时还躺在医院里插管子呢,你竟然还在逍遥快活?
阡玉琛心里咒骂了一句,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可听到荆荷竟然连带着把他也骂了,阡玉琛就笑不出来了。
救了她还反被她骂,这小白眼狼,真该好好教育一番了。
如是想着,阡玉琛试着勾了勾手指,竟意外发现他能驱动这躯体了。
在荆荷走神埋头之时,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直直将她摁跪了下去。
荆荷绝对不会想到,她那几句随口而出的咒骂竟然真把阡玉琛给骂出来解救阡玉瑾了……只不过是借由阡玉瑾自己的身子。
阡玉琛本是想吓吓荆荷,并没有真的打算让她口交。
他有洁癖,哪怕此时用的并不是自己的身子,也接受不了别人的唾液沾在身上的感觉。
只要荆荷稍稍示弱一番,他便会收回意识,让弟弟重新掌握回身体的控制权,上演一出完美救场。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荆荷竟然一下子就认出了他,逼得他骑虎难下。
她对他的厌恶真的是刻进了骨子里啊,到了这个地步都能将他揪出来。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贯彻到底了……
阡玉琛用手指搅弄着荆荷的口腔,指腹微弯,勾起她的小舌,开始引诱她。
“将手指想象成阴茎,它很脆弱敏感,需要轻轻用舌尖勾弄……口腔再打开一点,别碰到牙齿……”
他一点点用手指引导着荆荷适应口交的状态,语气轻柔地告诉她应该怎样使用技巧。
“对……可以试着用口腔后部吸吮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就很棒。”
荆荷抬起视线,本是想恶狠狠地瞪视着这个用弟弟身子胡作非为的变态。
可因为口腔里的小舌被挟持着,五官相通,连带着那双眸子也变得湿漉漉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更多了一丝挑逗的妩媚。
阡玉琛呼吸微滞,小心翼翼抽出手指,另一只手替她擦掉了嘴角边溢出的涎水。
荆荷终于得到一丝喘息,干咳了几下,急忙朝男人质问:“你怎么会在小瑾身子里?还是说你一直都有这个能力?”
阡玉琛抬起的手微顿,瞥了荆荷一眼,复又将视线转移到那沾满她涎水的两根手指上。
“我也不清楚,以前并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大概是被你骂出来吧。”
他哼笑一声,心里倒是对荆荷那句“小瑾”的称呼给惹得不痛快。
对弟弟倒是叫得亲切,对他……不是直呼全名,就是连称呼都省略了,直接骂他“变态”。
明明他们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啊……
阡玉琛压下心中的那些不快,却被指尖上那晶莹液体散发出的香味引诱。
明明内心上有所抗拒,身子却不自控地行动起来。
他伸出舌,将那湿润的双指轻轻舔舐。
“你……”荆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阡玉瑾舔手指的画面了。
可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动作,眼前的“阡玉瑾”却比她以前见过的那个要大不相同。
他两眼微眯,古铜色的脸颊上带着稀疏的薄红,眼尾微挑,吸吮手指时那副沉醉的模样更显妖孽色情。
荆荷不自禁看得入迷,当回过神来时,意识到自己恰好和男人对上了视线。
不好,被他抓到了……
贰零柒都在她一念之间。(微h)
阡玉琛抓到了荆荷看他入迷的模样。
她看得那么痴,水蒙蒙的眸子里荡漾着春情,与她向来凶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反差。
他兀的笑了,有被荆荷那痴迷的模样取悦到。
而荆荷读懂了他笑容里的含义,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看的是小瑾!”
她也是这么给自己灌输的。
这具躯体是阡玉瑾的,她看的自然是阡玉瑾,没毛病!
然而阡玉琛依旧是淡淡的笑,左手抚摸着荆荷的脸颊,指尖插入她鬓边的发丝,温柔地应了声“嗯。”
没关系,她看的是谁并不重要,他们兄弟俩本就是一心同体,并无差别。
男人的回应让荆荷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她正想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先一步截住了手腕。
脑袋被他轻扣着,再一次缓缓带向腹前,那粗黑的肉柱重新映入眼帘。
“别排斥它,试试看?它也给过你快乐,不是么?”
狰狞的粗物高高耸立着,在空中微微发颤,顶端还留着之前被荆荷亵玩出来的水珠。
荆荷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内心里还是充满抗拒。
那处终究是人排泄的地方,下意识里她就觉得肮脏。
男人轻声诱哄着她,缓缓将肉茎贴向她的脸颊。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只要试一次,你会爱上这种控制对方的感觉,嗯?”
带着男性麝香的浓郁气味朝着荆荷扑面而来,熏得她面颊发烫,呼吸渐急。
这么一根东西……怎么可能……
荆荷做着思想上最后的负隅顽抗,却被男人一声哼笑给彻底瓦解:“这是小瑾的身子啊……”
是啊,这是阡玉瑾的身子,她在犹豫什么呢?
以前阡玉瑾也曾帮她口交过,她也曾享受过他为她服务时带来的快乐。
此时她却如此抗拒为他服务,是不是太双标了一点?
荆荷偏了偏脑袋,呼出的热气扑洒在那挺立的肉棍上,激得它在空中一颤一颤。
“这只是为了小瑾……”
她不知是在说给谁听,小手轻轻扶住那肉柱根部,脑袋上前,伸出小舌在敏感猩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舔舐一触即离,却是让男人绷紧了全身,呼吸不自禁变得急促。
“嗯。”
阡玉琛鼻音浓浓地回了个单音节,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被荆荷的行为给激得心花怒放后由衷表现出的喜悦。
荆荷抬头看着男人,发现他通红的脸颊上带着羞涩,叫她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是阡玉瑾?还是阡玉琛?
怎么办,为什么他们害羞起来都是一个模样的?
荆荷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一边再度舔上龟头,舌尖在那敏感的冠状沟下挑逗,想要弄明白此时控制这副躯体的到底是谁。
“嗯……”男人喉腔里溢出闷哼,手不自觉地扣着荆荷的脑袋一点点向前贴近。
荆荷这次没有拒绝,张开口腔,将男根吞入,舌尖在那筋脉虬曲的柱身上舔弄,感受着那肉茎随舌尖挑逗而不自禁的颤抖。
“慢、慢一点……”男人的大掌在荆荷后脑勺上轻轻抚摸,声音沙哑着企图唤起她的注意。
然而荆荷并没有听取他的建议,小舌像肆意扭动的蛇,搅弄着那根妄图逞凶的大肉棒子,愈发灵活地亵玩起来。
听着男人越来越乱的呼吸,荆荷顿时油然而生一股胜利感。
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命脉被她衔在口齿之间,形势地位一下子逆转了。
只要她乐意,是让他爽,还是让他疼,都在她一念之间。
男人说得不错。
她确实爱上了这种控制的感觉。
贰零捌再来。(微h)【口交射精】
在被口腔包裹的那一刻,阡玉琛大脑几乎宕了机。
那小嘴内温热软糯,小舌灵巧敏捷,缠裹住阴茎后便亵玩了起来,叫阡玉琛舒爽得快晕厥了过去。
和早已尝过荤腥的阡玉瑾不同,这还是阡玉琛第一次和女人这么亲密,哪受得住这番刺激?
他急忙强打住精神,调整呼吸。
若是在这个时候晕过去,身子一定会被弟弟接管回去,那他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虽然是一心同体的双胞胎,这兄弟俩还是有各自的小心思。
尤其是在配偶这件事上,他们私心里都只想独占荆荷。
“唔……荆荷……”阡玉琛沙哑着嗓子呢喃,垂下视线却瞧见荆荷正一脸挑衅地冲他笑着,那挑起的眼尾带着傲慢与幸灾乐祸,仿佛将他现在狼狈的模样踩进了土里。
男人抿唇虚了下眼,敛下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警告,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荆荷轻笑一声,稍稍收拢了唇齿,牙尖轻压在敏感的肉柱上,仅是如此就让男人额头冒出冷汗。
“别乱来……”
阡玉琛从荆荷的眼神里读出她是认真的。
只要他敢惹她不快,她立马就能让他尝尝断命之痛。
“这是小瑾的身子,你这样伤到的只会是他……”
阡玉琛企图搬出阡玉瑾来让荆荷改变主意,殊不知只得了她一声蔑笑,牙齿收得更紧了一些。
“对不起!你若有气可以冲我撒,别伤了小瑾,他什么也不知道!”
情急之下,事关弟弟后半生的性福,男人不得不退步求饶。
阡玉琛猜测自己的意识很快就会从阡玉瑾的身上脱离,他不想因为自己而给弟弟的身体留下残缺。
以阡玉瑾的性子,就算伤他的人是荆荷,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怨言,说不定还会欣然接受,将荆荷的伤害视作“馈赠”。
他太了解阡玉瑾了,甚至能想象到弟弟对荆荷感恩戴德并下跪磕头的画面。
这下形势完全倒向了荆荷这边,她心情欢畅地拿舌尖挑逗了下口中的肉物,随即吐出在手心里把玩起来。
“现在知道道歉了?”
她握紧了那根硬物,见男人疼得直皱眉,更是开怀大笑,“这点你都忍不住?你弟弟可是最喜欢这样的,你连他都不如?”
荆荷“啧啧”了两声,那脸上大写的嫌弃可把男人激得恼羞成怒。
没有雄性愿意被别的竞争者比下去,更何况还是被拿去和亲弟弟做比较。
阡玉琛再一次用手扣住荆荷的脑袋,主动将肉棒送到她嘴边,粗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服气:“再来。”
荆荷哼笑一声,伸出舌尖在那马眼上怼了两下,冲着那小口一阵钻挑,抬起来的目光里更是满满的轻视。
阡玉琛被她那灵巧的小舌勾弄得嘶声连连,大肉棒跳动着,铃口翕动,眼见着就要到了爆发边缘。
然而荆荷并没有收手,似乎是要让男人输得彻底,她再一次将肉棍含入口中,将之前从男人那儿得来的口交技巧现学现卖,用口腔后部吸吮了起来。
温热软糯的腔肉将粗物紧紧包裹,吸吮带来的刺激逼得男人直接低吼了出来。
知道他是要射了,荆荷急忙伸手推搡,想把阴茎吐出。
可在射精边缘的男人只想入得更深,无意识地用力将她的脑袋扣向腹部,不许她逃离。
大肉棒在喉腔内一阵跳动,浓厚的白浊激射而出,直灌荆荷的嗓子眼。
荆荷被呛得眼泪模糊,小手毫无章法地拍打着。
口腔里全是精液的腥腻味,难受得她真想一口咬掉这在她嘴里逞凶的肉物。
可她还没来得及将想法付诸行动,男人就急忙从她嘴里退出,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毫不客气地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贰零玖他能比我还要过分。
荆荷抗拒地推搡着,心里全是被男人口射的气恼。
她没咬他都算她宽宏大量了,这家伙竟然还敢来吻她?
真是好大的胆子!
荆荷瞪圆了眼睛怒视着,闭紧了唇齿不许男人触碰。
可对方非但没有接收到她的警告,还一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十分不客气地将舌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搅弄。
荆荷气愤得直哼哼,小舌在嘴里做着负隅顽抗,却被侵入者灵巧地挟裹住,反倒与之交缠勾结了起来。
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荆荷的抵抗被一一化解,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男人的舌在她口腔里勾缠刮蹭,强势而蛮横地将她口中的津液都席卷而空,在反复确认没有残留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撤离。
荆荷怒瞪着眼,脸上的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只是那要吃人的气势倒是十分明确表示着她气得不轻。
顶着荆荷满脸的怒气,阡玉琛小心地替她擦干净唇边溢出的水渍,过了还不忘询问:“有咽下去吗?”
意识到男人是在指精液,荆荷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
这变态在射了之后就立马把她拉起来接吻,口里的汤汤水水都被他席卷了个干净,气势汹涌得仿佛要吃掉她舌头一般。
“那就好。”阡玉琛满意地笑了笑,“我希望你第一次咽下的能是我的……”
毕竟,这还是阡玉瑾的身子。
明白过来男人的真实意图,荆荷一句“变态!”就这么脱口骂了出来。
对于这个称呼早已麻木的阡玉琛饶有兴味地歪头看着她,“你和小瑾玩的时候也这么骂的吗?”
不止,她能骂得更难听。
不过,为了能打击到这个混蛋,荆荷自然不会这么说。
“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我怎样?”
对于男人的厚脸皮,荆荷气得话都接不下去了。
她将头转向一边,不想看到这个变态用着阡玉瑾的脸说出那些轻浮讨打的话语。
“他很温柔,也知道分寸,不会像你这么恶心!”
荆荷真不敢相信这人刚才竟然把她口腔舔了干净!
他不是有洁癖吗?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阡玉琛倒是不怎么在意地挑了挑眉,“他只是没那个胆子罢了,不然他能比我还要过分。”
“连自己亲弟弟也要抹黑?你太不要脸了吧!”
听到荆荷的控诉,阡玉琛只是淡笑一声,“你这是要和我比谁更懂小瑾的心声吗?”
“我——”
瞧见男人笑得那么笃定,荆荷一时话哽在喉。
她确实比不过和阡玉瑾有着心灵感应的他,但这并不代表她在这一回合的交锋就输掉了。
“有心灵感应了不起吗?小瑾不也选择了和我在一起。”
不出所料,一提到阡玉瑾“抛弃了相依为命多年的孪生哥哥,选择跟认识不到几个月的女人跑了”,眼前男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荆荷就乐意看到阡玉琛吃瘪,她乘胜追击,把能打击到他的话语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还有,你能不能中用一点啊?你弟弟好歹能多撑点时间,你能别那么快吗?秒·射·男……呀!”
嘲讽的话还未说完,荆荷就被恼羞成怒的男人一个扭身压在了厕所隔间的墙板上。
她惊慌地想要支起身子,可手腕却被他一把钳住,背后压下来的重量将她牢牢禁锢在了墙与男人之间。
这是荆荷第三次被这个家伙给压在身前了。
眼前的墙板上倒映出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她如一块待宰鱼肉,根本无法逃离。
贰壹零最好永远不要明白。(微h)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荆荷甚至能感觉到压在她背上的胸膛在如何剧烈起伏着。
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那些曾经被人摁在墙上强制交媾的记忆让荆荷产生了如条件反射般的畏惧。
察觉到她的颤抖,阡玉琛敛了敛眸,将脸轻埋在她脖颈间,细嗅她身上的香气,柔声发问。
“害怕?”
荆荷吞咽了口唾沫,在颤抖的牙关里勉强挤出一个鼻音单音节:“嗯。”
她没了之前的洋洋得意,在压倒性的体能差面前,一切的较量都变得如此现实。
“为什么?”男人并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轻吻着她的脖颈,希望以此能安抚到她,“这是小瑾的身子,我也只是借他胆子做他想做的事罢了,你在害怕什么?”
“他才不……”
“他想得很呢。”
男人轻咬了一口荆荷后颈处软嫩的皮肉,强行打断了她要说的话语。
呼出的热气顺着衣领窜入到荆荷绷紧的脊背上,男人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独特香味,再度将脸深埋进她的脖颈。
“他可是一直想着这么做的。”
“那、那我也只想由他本人亲自来……”
荆荷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弱势,直到身后的男人哼笑一声提醒到她:“你没发现你身上的香味变浓了吗?”
阡玉琛深呼了口气,似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你在渴望交合……是发情期到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是人,怎么可能会有发情期?
对于荆荷的否认,阡玉琛不置可否:“那你最好永远不要明白。”
他左手探入荆荷上衣下摆,在她腰腹上轻轻抚摸。
掌心顺着肚上软嫩的肉肉划了几下圆,缓缓挪向上,推开乳罩,在那对娇软的乳儿上揉搓起来。
男人的行为目的明确,荆荷也深知他的意图,可内心当中的抗拒却在那亲密的肢体触碰下一点点被瓦解。
“唔……不行……”
荆荷偏了下脑袋唔哝了一句,本是想躲开男人的亲昵,却弄巧成拙地将脖颈下大片肌肤露了出来,给了对方更多的侵占机会。
一声酣醇的哼笑低沉划过,阡玉琛拉下荆荷的衣领,埋头深吻着她的锁骨。
那声笑迟迟在荆荷耳畔萦绕,仿佛有一串电流顺着男人亲吻处扩散到她的全身,惹得她不自禁身子轻颤。
与之前的害怕不同,这颤抖带着动情的痒,逐渐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不行?”男人悄声耳语,语气里带着笑意,手却毫不客气地趁荆荷不备,一路向下探入她裤中,直直没入那幽径深处。
荆荷下意识地想闭拢腿,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男人的手指拨开她的玉门,即刻便触碰到一片黏腻。
“那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手指在私处搅弄着,那噗滋噗滋的水声听得荆荷一脸羞红。
她别着脸不肯回答,只是那红透了耳朵暴露了她的心虚。
内心里,荆荷并不想和阡玉琛有任何瓜葛,哪怕他是用着阡玉瑾的身体在挑逗她,她也无法接受。
可她的身子却不这么想,被男人几番触碰之后就软了下来,卸下防备,敏感而饥渴地想要得到更多。
这种现象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以前荆荷都会选择无视,只当是自己身子太敏感。
可刚才男人的话却点醒了她。
她……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