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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你的衣裳已经褪了。”
言下之意,该换他来解她的衣裳了。
司道君暗暗瞄了崔匪一眼,不就是给阿丛舔阴么,他又不是舔不得,只他动作没崔匪快,叫他先捡了个便宜去。
他自有他的长处。
司道君一手握住李琮左乳,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亲吻着李琮的身体,眼睛中写满心疼。
多年来,他一直为李琮调理身体,他知道她每一处疤痕的位置,他恨自己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没办法抚平李琮的伤痛。
“啊——”
身下是崔匪不要命地刺激她的阴蒂,身上是司道君柔如水波的爱抚。
快乐之源。
李琮没忍住,低低呻吟着,她挂在崔匪双肩上的腿收紧了一圈儿,把下体流出来的液体尽数喂进崔匪的嘴巴里。
崔侍君探出头来,两只乌黑的眼睛湿漉漉的,他被水给呛到了,止不住地咳嗽。
“陛下,我舔得可还好?”
李琮不理他,转过身来搂住司道君。
他的道袍用的是上好的绸缎,贴在肌肤上能感到丝丝凉意。
司道君一口含住她褐色的乳珠,不敢用上牙齿,只用柔软的唇舌吸吮着,他像是饿急了,想要啃掉一块肉似的,可终究是舍不得,上上下下地舐着。
崔匪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委委屈屈,一声不吭。
与司侍君联手争宠也就算了,他都花了那么大力气,怎么连声夸奖也没有。
“崔郎君。”
李琮掐着司道君雪白的臀肉,当真是富贵闲人,养在宫里,通体上下一点糙肉也没有。
不像她,南征北战落下一身的伤病,
“你做得很好,很合我的心意。”
李琮抽出一两句话的时间,给了崔匪一个不甚走心的安慰。崔匪亲了亲她因高潮余韵而蜷缩的脚趾,她没有踢开他,他很高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本章为李琮当上皇帝之后跟崔匪和司道君的NP色色,时间线在正文结束之后。)
第五十五章命运的三连击之舔狗的崔郎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归太傅和司道君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这句话。
李琮见归云书呕出鲜血,她赶忙将人扶起,缓慢地为他输送温养经脉的内力。
这是一个习惯了的动作。
就连李琮自己都意识不到短短的几分钟内她做了什么。
“云书,你可曾带了药?”
归太傅将头一偏,别过脸去,显然是气急攻心,不欲理她。李琮把着他的脉,转头问司道君:
“道君,你那里的丹丸能否借我一用?”
司钧平只觉浑身发抖。
她居然在他面前对另一个男人百般呵护?还好意思向他讨药?
他的相貌、声名、本事,不说样样比归云书强,平分秋色也是不在话下。
再说这身体,他也肯定比这病秧子强得多。
司道君越想越是难平,反问道:
“难不成本君在公主心中竟是如此下贱?”
李琮眉头一皱,说:
“道君何出此言?”
司道君看着相依相偎的两个人,更觉自己像个笑话。他以为自己是抛下世俗偏见,不顾万千阻隔,说什么也要同意中人在一起的故事主角,哪里想到李琮看他无非是春风一度。
叫他情何以堪。
“你骗本君……”
李琮把人塞到司道君手里,她的眼神情真意切,不似作伪。
“道君,昔日种种是我一人之错,还请您不计前嫌,医者仁心,救他一救,可好?”
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司道君一下子没了动静,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归云书的脉就要给他看诊,未曾料得他这边没意见了,归太傅却又不依了。
归云书将头埋进李琮怀里,在她胸前蹭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我不要他看。”
“哼,求本君治病的人能填满整座长安,太傅真真好大的架子!”
李琮不多说话,从司道君怀里摸出一枚白玉瓷瓶,倒出一颗丹药直给归云书灌下去。归云书就着嘴巴里的血吃下了情敌炼制的救命药,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阿琮想要的驸马一定是他吧?
司正虽然是个臭道士,可他有一副强健的体魄,能陪在阿琮身边很久。不像他是个没几年活头的病秧子,那一点年少时候的爱慕算得了什么呢?
恐怕阿琮早就忘了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只有他傻傻地陷在回忆中无法自拔。
司道君还是第一次见李琮与其他男人如此亲昵的模样,她的动作再自然不过,仿佛照顾归云书于她而言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他不是没有听过关于昭阳公主和归太傅的传言。
那日宫中初见,圣人有意派归云书试他一试,他对名利向来敬而远之,只因有她在场,想要表现一番,不能落了下乘。
但他没有赢。
阿丛想要的驸马一定是他吧?
归云书同她有着多年情谊,别看身体差了些,阿丛的心可是在他那儿呢。不比他是个痴心妄想的土包子,只会在山里种药炼丹,那一夜的风流算得了什么呢?
恐怕阿丛早就不再贪恋他的身体,只把他当一个大夫看。
“公主好薄幸。”
李琮不知如何解释,唯有沉默。
他的爱情像是一场自山巅向下的雪崩,那么快又那么短暂,在她还来不及分辨内心对他究竟是一时的情欲还是懵懂的心动之际,冰凌的雪花就将她从头到脚浇个彻底。
该怎么回应?
与司道君不同的是,归云书是从不会指责她的,他伏在李琮的膝头,半边身子瘫在地上,好在地衣很厚,初秋时节也不冷。他的胸前微微起伏着,像是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就在此时,又是一道男声响起——
“殿下,冒昧前来,可有打扰?”
李琮僵硬地给司道君留下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把昏然欲倒的归云书往后一推,司道君出于医者的本能接住了人。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郁闷不已之时,李琮早已匆匆地走出屏风。
“崔郎君?找本殿什么事?”
“殿下,您受伤了?”
李琮低头去看,自己的手上、衣襟上、下裳上全是归云书的血。她不认为有和崔匪解释的必要,何况屏风后面还有俩人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