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定是气得够呛。

归云书出来大吵大闹也就算了,他不声不响地躲着,到底在干嘛呢?

“道君,大白天的……”

李琮不提大白天还好,她一提这话,司道君更来劲了。

“白日宣淫?”

司道君咬着下唇,嘴边浮现出殷红似血的艳色。

“这个词还是公主殿下身体力行教给我的。”

满院的藤萝,刺眼的日光,激情的律动。

那个疯狂而又迷乱的午后,她在宣泄不足为外人道的欲望。

李琮嘴硬道:“胡说。”

“本君是否胡说,殿下定然很清楚吧。”

李琮的脸罕见地红了一下,一使劲把手抽了出来,令道:

“道君没事便请回吧。”

司道君不再在她的手上做什么文章,而是绕了一个小圈儿,边绕边问:

“本君为什么要走?”

李琮不想跟他动气,可他今日所作所为当真是在胡闹。

司道君没给李琮插嘴的机会,抢白道:

“是阿丛先招惹的本君,是阿丛先骗了本君。”

“你心里没有我,作甚要哄我同你欢好?”

“阿丛冷落本君,阿丛心里没有本君,本君从不曾生阿丛的气。”

他终于转到了李琮身后,猛地一推屏风,凶巴巴又惨兮兮地问道:

“为什么你要我走?”

司道君的情绪重新恢复平静,他漠然地看着一脸哀容的归云书,后者连看他这个情敌一眼也不愿意,而是痛苦地看着满脸讶色的昭阳公主。

“是为了这个命不久矣的废物男人吗?”

————————

番外三就要色色:女帝与两位侍君的羞耻play

却说那日李琮正在偏殿练功房练武。

她的武学造诣已臻化境,渐渐悟了大道至简,以柔克刚的道理。

是以,李琮不单单练刀枪棍棒,又加上了柔术练习。

她叫手下摆了一架朝天杠,左右两头各悬下一条红绸,左边的绑在左腿上,右边的绑在右腿上,刚在空中做好个一字马,就听到宫女两声通传。

“崔侍君觐见——司侍君觐见——”

李琮点点头叫他们进来,人还没从红绸上下来,她屏退左右,舒展筋骨,等俩人一前一后走到她跟前,毕恭毕敬地问好:

“参见圣人。”

李琮就是喜欢崔匪和司钧平这份知情知趣的劲儿,再说,若他们藏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她也不会把他们纳入后宫之中。

饶是如此,她面儿上的功夫却做得很全。

“作甚如此见外?”

李琮抬了抬下巴,示意二人往前更近一步。

司道君调教这么多年在床笫之间仍显生涩,崔匪却一下子懂了她想要他做什么。

崔匪一身华服,宽袍大袖,早洗去了穷酸气,可他只要一见李琮,就觉得自己又变回当年那个冒傻气的书生。

崔侍君双膝跪地,一步一步跪到李琮身下,他这位置妙得很,一抬头正对李琮的阴阜。

而李琮在练柔术的时候,从来不穿内衣亵裤。

李琮把腰往下沉了沉,正巧坐在崔匪脸上,崔匪试探性地伸出檀舌,想也不想便大舔特舔起来。

“如琢,你还是这么乖。”

李琮两手向下,抱住崔匪的头,她很少叫崔匪的字,冷不丁一叫倒让崔匪心头生出许多甜蜜来。

一旁的司道君瞧着这副香艳而又淫靡的画面不知所措。

李琮穿了一身茜色练功服,衣料轻薄,身姿矫健,汗湿的肉体与优美的线条随着身体的律动若隐若现。

她叫他心动,十年如一日。

李琮看到的却与司道君看到的不同。

她瞧见的是崔匪仍旧纤细的腰身,圆若蜜桃的翘臀和不由自主发骚的浪荡模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情人还是老的好。

虽说每年都会有新人入宫,可她顶多是尝个新鲜,最爱找的还是在她当公主的时候就有关联的老情人。

世人称赞明帝痴情如许,只有李琮自个儿知道,那是因为他们的身材保持得好,又乖巧又懂事,伺候她又伺候得很舒服。

李琮双腿一勾,缠在崔匪的脖子上,就这么一下子,崔匪的舌头舔得力度愈发深,频率愈发快。

软勺子挖雪蛤,越挖越出汁儿。

崔匪整个头都压在一汪水帘洞下,他的呼吸渐渐不畅起来。他并不介意李琮的粗暴对待,实际上,他认为这是她同他亲近的表现。

哼,她可不会这么对那个木头似的憨道君。

后宫郎君叁千,争风吃醋,捧高踩低,小心思都多着呢。

李琮歪头去看目瞪口呆的司道君,佯怒道:

“道君,怎么还不过来?”

司钧平还是穿的道袍,在外人眼里是皇帝的恩典,在李琮心里只是一份情趣。

“本君还以为阿丛只看得见崔侍君,再容不下旁人了。”

司道君拿起小劲儿来头头是道,嘴上说着不服气的话,两条腿倒是很诚实地向李琮走去。

他没有跪,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知道李琮见惯了向她下跪的人,他也跪,那怎么出头?

“寡人腰疼。”

月前,西域献上七个能歌善舞,腰肢勾人的美少男。李琮白天兢兢业业地批折子,晚上挨个召过来给她红袖添香。今日是沐休,文武百官不必上朝,她昨夜索性叫齐了七个玩个通宵。

后宫诸男谁还能坐得住?

这不,崔、司二人前来打了头阵。

司侍君绕到李琮身后,一双雪嫩的手搭在李琮的腰上,极富技巧地按着。

汉白玉雕刻似的手,汗流浃背的蜜色肌肤,极具冲击力的色彩对比几乎晃花司钧平的眼。

“舒服吗?”

李琮肯定地点点头,她腰也不疼,人也不累,单纯是喜欢被司道君的一双手伺候罢了。

她稍稍向后仰去,上半身轻轻靠在司道君怀里,下半身还坐在崔匪脸上。

“隔着衣裳,怎能舒服?”

司道君的手一抖,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陛下先来脱我的衣裳,还是我先来脱陛下的衣裳?”

李琮没多说话,使了一招雾里看花,没两下就把司道君的纱衣撕碎。她回过头去,不想错过司道君错愕的神情。

玩儿了这么多回,司道君那股傻劲儿就没变过,她还真是百看不厌。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