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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颤抖。

那是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秘密花园。

是只向她敞开的男色盛宴。

“阿丛,本君这是怎么了?”

司道君不是不懂女男交媾之事,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的快乐?

李琮没有脱去司道君的道袍,她觉着司道君穿着道袍更有味道。那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会让她产生从身到心将他全面征服的感觉。

她的手像一条灵巧的小蛇,轻而易举地钻进道袍之下,肆无忌惮地撩拨着他赤裸的身体。

“阿丛有开心些吗?”

李琮沉声说是,掀开道袍下摆,露出司道君粉嫩嫩的鸟儿。她很坏,从后面抱住司道君,压着他的头颅叫他观摩自己的下体。

“那本君为什么会感到此般极乐?”

在司道君还不懂勾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就学会了如何勾引李琮。

瞧,他说的话是多么诱人,而他的表情又是多么无辜。好像不是有谁教他说这些话,而是在李琮的高超手腕之下,他情难自已。

“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司道君已经懂了与人接吻、被人爱抚的快乐,但他还不懂这世上有另一种快乐。

强迫、引诱与征服的快乐。

看到身下之人在自己的努力之下露出平日里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

这是何等的赞赏。

李琮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别看司道君仙风道骨,动情之时更是风骚入骨。妙就妙在,司道君的风情浑然天成,无有雕饰,是那些装模作样的面首怎么也学不会的。

“阿丛,本君难受……”

一捧昆仑雪,偏如叁月桃。

司道君只觉身体到了某个顶点,下一步该做些别的事,可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唯有无助地望向阿丛。她是他在性爱方面的导师,也是他心甘情愿亲密纠缠的对象。

她会怎么做呢?

李琮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捏了捏司道君丰润柔软的臀,一打横将人抱起。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俩人滚到了床上。

第三十六章要怎么才能教会司道君叫床(H)

那是一种融合了猛烈与轻盈的矛盾感觉。

李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胯下神情迷醉的司道君,她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一点。她的双手掐在司道君的小蛮腰上,几百个小回合后就掐出了糜艳的红痕。

“叫出来。”

司道君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和阿丛发展到交合这一步的,半推半就,半哄半骗,于性爱一事他是懵懂无知的孩童,偏偏遇到一位别有用心的老师。

“什么?”

两个字从司道君咬紧的嘴巴的里蹦了出来,害怕泄露更多隐秘的心绪,他又慌张地抿紧双唇。

“司道君,叫出声音来。”

做爱的时候听男人叫床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有的男人生性放荡,平日里坐立行走风骚无限,到了床上更是叫得人心痒痒;有的男人放不太开,一点儿声都不出的,好生无趣。

更多的男人介于两者之间,刚搞到手的时候是什么都不会,调教一番,磨合一阵,多用些心思,总归能练出好听的叫床声音。

当然,昭阳公主并不喜欢装出来的叫床声。

她喜欢那种一个原本对性一无所知,甚至以床笫之间叫出声来为耻的男人,在她的教导之下情不自禁叫床的感觉。

这是对她的肯定。

“本君不会……”

李琮歪着头,端详了司道君一会儿。瞧瞧他这副小样子,眼圈儿里闪着泪花,双颊染上赤色的烟霞,手指与脚趾微微蜷缩着。都这么爽了,他还要端着道君的架子,玩儿起来确实带劲。

她的指尖点在司道君的上唇,说:“人人都会,道君自然也会。”

司道君感觉自己像是一匹被她骑在身下的马,在这场欲海情潮中的探险旅程中,她是手握缰绳的征服者,决定两个人行进的方向。

他的手臂不自觉地颤抖着,想要去触碰李琮的身体。她有着蜜色的肌肤,汗水在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凹凸不平的疤痕为她更添一分残酷的美丽。

李琮握住了他的手,坏笑道:“司道君?”

司正被她撞得狠了,次次撞至灵魂深处,他未曾感觉痛苦,反生飘飘欲仙之感。

云中观观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本领:占卜吉凶,预测未来。

自见她第一面起,司道君就看见了她与他肉体交缠的淫靡画面,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不久之后的未来。

而他是一个不会抗拒命运的人。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命中注定他要同她做这样的事呢?

司道君的齿间溢出一点呻吟之声,他的脸更红了,却还是忍着没有发出过格的声响。李琮看了看他,计上心来,右腿一跨,从司道君的身上翻下身来。她还没说什么,司道君的手轻轻拽上了她的衣摆。

“阿丛,别走。”

李琮摆弄着他的手指,反问:“谁说我要走?”

正是情到浓时,她翻身就走,司道君怎能不多想?他看得出李琮身经百战,自觉生涩无知本就配不上她,见她要走还以为是她生气了。

其实不是的。

李琮只喜欢处男。

司道君勾着李琮的腰,他在性爱中获得的快乐不是很多,比起快乐更像是疼痛与压抑。但是,只要她可以快乐,司道君愿意去做这些事。

他本是终南山中无情的道君,对任何事都无所谓,对什么人都不上心。

司道君不明白为什么会看见他与李琮交媾的样子,或许师姊把那半块玉佩给她是早就看破了这一层天机。

可是,如果只是为了践行预言,他的心底为什么会泛起微不可查的喜悦?

到底是顺从天意,还是遵从人心?

司道君只觉身子一轻,原是李琮把他抱了起来。

他知道阿丛有武功傍身,可他好歹是个身长八尺的男人,被人一把抱了起来还是觉着浑身不自在。

李琮与司道君两两相对,她的衣裳完好无损,他的道袍褪至腰下。司道君的阴茎从淡粉色变成深粉色,这是勃起充血的缘故。那根东西正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一点一点地,像是在跟李琮打招呼。

“司道君,出去玩玩?”

出去,去哪?

司道君与她弄了这么一遭,晕晕乎乎的,压根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李琮已将人抱到药房外的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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