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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你根本就是想做那种事……流氓,不择手段!”安白气得不轻:“我才不上当!”
总统敛了笑意,极其严肃地走到安白面前,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为了你,我的确不择手段。”
他太过认真,好像刚刚才为了她杀人屠城。
安白吓得一动不敢动,面色苍白,险些站不住。
他搂住她的腰说:“我的确想做,怎么办?”
154猛烈
“可我不想做……”
安白被总统压在墙角,眼前的男人显得格外高大,根本没有她逃跑拒绝的余地。
隔壁房间就是叶承明,不用多久就会进行下一曲弹奏,她却要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做爱,无法控制的羞耻感让安白蜷缩一团,耳根都是红的。
“变态。”
安白不敢推总统解开他衣扣的手,极小声地凶他:“好丢人,我不想做。”
但总统要的就是这种极端情况下令她全神贯注的状态。
他拿出手机,点开新星计划,上面赫然显示已有长达一月的未见面,系统催促信息塞满了后台提醒。
“我有正当理由。”总统说着揉了揉暴露在空气里的乳肉,不过几下,应付似的松了手。
许是安白瞪得太凶了,他将安白换了个地方,抱到桌边让她半趴在上头。
又是后入的姿势,安白被迫垫起一点脚尖才能让他进入得顺畅,不用面对面能减少很多对他的羞耻感,但身下交合处的感官会更加敏锐,她的腰肢都有些发软。
安白听见金属皮带落在地上的清脆声,下一秒,硕大炙热的性器挤进她的腿间,撑开两片肉唇,蟒首顶端的肉棱形状分明。
他来回刮弄她的穴口,快要干涸的蜜处很快泛滥湿润,晶亮粘腻的体液裹满了柱身。
“放轻松,插进去了。”
他知道她很久没有做爱记录,左手轻拍她的屁股,揉搓着臀瓣往里入。
安白再傻都知道要放松了才不会痛。
但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紧紧盯着那扇并没有落锁的门。
“唔……”她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喘息带了几分泣音:“你这是以权压人……”
总统听不太清她的话。
她小小的穴被他用性器一寸寸撑开填满,内里濡湿紧致,堪称寸步难行。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收缩推搡,往里顶时,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在他身下摇摇欲坠,好像已经把她操坏了。
“这是以权压人吗?”
他紧盯着她被插入的那处,穴口被完全撑开几乎透明,点点淫液成了白沫,过分淫糜色情的场景,那个‘压’字也显得暧昧起来。
总统往外抽出,只留下顶端卡在穴口。
近乎撕裂的胀满疼痛,安白挣扎几下没有逃脱,脑袋灵光地换了办法,往后吞入肉棒。
咕啾一声,他顺势插入,两人胯骨相抵,他干脆握住她的腰,又一次抽出,又全根插入,发出啪啪的猛干声。
“这分明是在用肉棒操你。”
他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声音沙哑,力道极重地抽送不停。
安白被迫趴在桌上,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穴内的胀满变作酸疼,很快又成了湿滑爽快的快感,越往后,她越紧张,仿佛下一秒秘书就要推开门邀请他们去听演奏。
被内射的时候,安白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将精液射在宫口,恨不得装在里面。
“先做一次。”
总统取来过于粗长的假阳具插入她的穴中,吻了吻她的脖颈。
她感受到他略带汗意的吻,呼吸也很热,似是动情至极,完全不是规定上的样子。
安白一回头,就看见总统情欲深谙的贪婪目光。
他立刻变了脸,眨眼间歉意一闪而过,扭过头整理了下领带:“快”
155难言之隐
安白总觉得总统心不在焉,像是在回避她什么。
虽然她的确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明白,但她又不可怕,他能忌惮她什么呢?
“我有点难受……”安白双腿挪了挪,过于宽松的病号服也无法缓解被插入过大异物的痛楚:“可以不插半小时吗?好痛,没法专心听演奏。”
“不行。”
总统替她扣紧上衣的扣子,半低着头,手指擦过她的肌肤时专注而认真。
他说:“这是新星计划的规定。”
安白只能小步小步地挪回房间,万幸叶承明已经做好准备,蒙眼抚琴,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曲意刚起,有人来总统耳边附语几句,总统便起身走了。
那个人不是秘书,是黑色的制式军装,看来是军队里的大事。
门关紧后,安白莫名放松了许多。
她第一次近距离倾听叶承明的演奏。不同之前在救济所里偷偷摸摸的窃喜,眼前人玉树临风,每次拨动琴弦都似风拂秋水。
渐渐地,曲势走急,无数凄婉辗转,似是黄昏暮色,归途迷离难寻,孤寂不得意。
安白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叶承明闭目专心演奏,一曲接一曲,渐渐地,安白困极了,合上眼睡着了。
安白睡得很沉。并不是界外毒雾下空虚无尽的折磨,也不是中毒时含混不清的日夜不分。
她睁开眼,能闻见淡淡的冷调木香,叶承明的声音像是新雪初融般令她欣喜。
“你累坏了。”
叶承明就站在她身前,一身墨色的长衫,单手执着素色的锦缎,静默深沉。
“叶老师……”
安白想抬头看他,但下意识低头躲避,羞涩难当地嗯声:“对不起,我睡着了。”
“在界外遇到什么事了?”
叶承明双手缠绕素锦,一段又一段,沉默有序,问题也是一个接一个:“你和总统之前认识吗?苍星院是他特批你入学,现在你又在这里,不像是普通关系。”
安白沉默不语。
“在学校过的如何?”叶承明将素锦收到一边,双手放在背后问:“你来中心区那么久,就用了一次我的身份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