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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更准确的描述:梦游。

她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食不觉味,刺鼻苦涩的药剂像是白开水一样往肚子里灌。本来一天两针的肌肉注射加到了一天八针,她洗脸的时候才从镜子里发现,自己手臂上扎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针孔,脚背都快扎不下了。

“我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安白发现总统变了,几乎每天24小时在宅邸里工作,离她的看护床就只有一墙之隔。三天前还是四天前开始的,她也记不清,但能确定他看她的时间越来越多,眼神越来越深沉温柔,像是出于某种愧疚。

她不会是要死了吧……

听说毒雾中毒的人最终会变成类似丧尸一样的脑死亡状态,外表看着鲜活依旧,内里却已经僵硬死亡。

“你现在就像个废物一样。”总统一行行浏览安白的检查报告,到最后,眉宇间竟有些怒气。

他用力拧了拧眉心,摇头说:“算了,不能指望那群庸医。”

“呜呜……”

安白被他凶到了。

刚刚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些许愧疚,哪想又在嫌弃她。

“有病不看病,难道要乞求神明吗?”安白有气无力地回嘴:“我还不如指望我自己自愈呢……”

她在质疑神明的存在,总统却没给她一拳。

他轻笑了下:“既然脑袋这么清醒,就不要在床上偷懒,多写作业。”

下午,总统带安白到宅邸西侧的小屋。

那里摆了一张古琴。

安白瞬间懂了,所谓作业应该是听演奏的感想。的确,她现在这要死不活的状态,让她立刻做运动复健能摔成半身不遂,还是得先从七窍感知开始。毕竟星光能让她心明眼亮,音乐也能让她耳目一新。

安白正开心,嘴角刚往上挑,一转头看见身着白衫往内走的男子,笑容瞬间僵硬。

她感觉自己成面瘫了。

叶承明自知今日特殊,一直低着头,直到入座时才与总统对视一眼。他看见安白那副活像被绑架的表情,放在琴弦上的手一颤,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噪音。

153不择手段

“失态了。”

叶承明倏然收回手,拿起放在桌边的白锦长段,蒙住眼后手指一根根抚摸琴弦。

蒙眼弹奏?安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叶承明不像是会搞这些浮夸把戏的人。

“闭视闭口,别无他物,方得全神贯注。”趁叶承明热身的功夫,总统坐在安白身边,与她轻声解释:“这是前国乐团的首席,你专心听就是。”

安白知道叶承明过去成就斐然,但她也偶然见过叶承明弹奏的模样。

那时在边缘郊区,暮色苍凉,他独坐抚琴,每一道弦声都是孤寂难言的痛苦踌躇。

如今房间内,弦声悠扬,却没有多少心绪,只是一场完美的、令人挑不出错的表演。

安白心尖都疼了起来。

她猜,叶承明蒙住眼睛,并不是追求那样无我唯心的境界,他只是不敢看总统而已。

按照林秋说的,叶承明曾经缺席了一场总统出席的重要演出,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边缘郊区。

如今他再度被总统召见,却是为了哄他身边的一个病人开心,不可谓不凄凉。

琴声转急,安白的身体也绷紧。

总统根本没有在欣赏,他的手指在她脸颊肆无忌惮的游走,滑到她的颈侧,顺着她的血管抚摸不停,直至领口。

病号服本就宽松,这几日安白食不知味更是消瘦。

他轻而易举地探入她的胸口,握住一侧,两指捏住那粒娇嫩的乳尖拉扯。

安白侧过头,眼睛水汪汪的,咬住唇羞愤不已。

‘做什么?’安白冲总统比划唇语,呼吸都变得凝重:‘过分。’

‘反应不错。’

总统轻轻一笑,似乎发现了复健的好方法。

他收回手,却探进了安白上衣的下摆。

腰间的肌肤最是敏感脆弱,仅仅只是被他用指腹滑弄,安白都险些叫出声来。双人沙发太小,她不敢动,生怕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影响到叶承明的演奏。

安白努力往旁边挪,总统却勾住了她的裤子。

‘不要。’

安白无力地推他,窘迫又无助。

‘试试。’总统让安白噤声,手指勾开她的裤子,挤进双腿之间。

越是紧张,安白的感觉越是敏锐。薄薄的内裤像是一片纸,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挑开,她并拢双腿时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骨骼肌肉扯动时的声音。

手指在穴口的威胁感很重,仅仅几下戳刺就让她惊慌不已,溢出用作润滑的体液。

“不……”

被手指插入的一瞬间,安白痛苦地皱起眉头,用力咬紧唇,穴儿也将他的手指夹紧。

总统眼神晦涩,在她层层叠叠的紧致肉穴中艰难探索,来回进出,直至穴内湿透满溢。

一曲末了,安白已经哆哆嗦嗦地高潮两回,吸气时都有些喘。

抚琴的叶承明丝毫不觉,他要演奏第二曲,被总统打断了。

“我带病人去隔壁一会儿。”他直接抱起安白,出门时给了侍女一个眼色,侍女眼疾手快地拿来坐垫,将沙发上淡淡的水渍擦拭遮挡。

“你做什么!”

门刚关上,安白就叫嚷着从总统怀里跳下来,蹦跶了两米远才抱着胸口瞪他:“你……你……你……”

安白想骂总统变态流氓恶趣味强奸犯。

但她不敢骂,骂了就会死。

她憋红了一张脸,怎么都不许他靠近。

“这不是效果很好吗?”总统仍在笑,似乎并不在乎她对他的指责。

他揉捻着指尖属于她的液体说:“再来一次说不定你就恢复正常了,去换身衣服,穿裙子更方便。”

“才不要!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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