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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可以……难受、好难受啊……”
“乖。”
林秋舔走她嘴角流下的津液,几乎将她抱在怀里:“很爽不是吗?水都滴到地上了。”
“我不……呜呜呜……”
安白哑了声,快感覆顶,她什么都看不见,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像是失禁。
“你看你,都喷了。”
林秋拿开那枚跳蛋,看着少女潮吹后脱力的虚弱模样。
她额上覆着薄薄的汗,娇软可人,勾引他的施虐欲。
他再度按下,安白软在他的怀中,承受得极其艰难:“不……不要……又要丢了……”
大约二十分钟,地上积了一大滩透明的淫液。
乳夹也掉落在地上,不知是哪次高潮时挣扎得太厉害甩出去的。
“连上乳头哪次,才七次呢。”
林秋握住她的腰,将坚硬灼热的阴茎插进她濡湿无比的穴中,他直抵宫口,已然高潮失神的安白哑声呻吟,双腿发颤。
“爽吗?”林秋整根抽出,又猛地插入:“最喜欢怎么弄你?”
“爽……舒服的……”
安白微张着嘴,听见花穴被操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喜欢林医生操我,嗯……用力操我的小穴……最舒服了……”
直到小穴都被操麻了,林秋才意犹未尽地退出。
九十分钟,十次高潮。
安白被抱到床上时仍然失神地呻吟不止,合不拢的双腿战栗着,殷红的穴口吐着阳精,媚肉翕合抽搐,沉浸在情欲中无法回神。
他解开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罩,亲吻她的眼角。
“林医生。”
安白脱力地抱住他,埋在他的肩窝,声音细软可怜。
“嗯?”林秋以为他玩过了,哪怕她极度敏感,身体娇嫩水润,这么多次高潮加潮吹,恐怕已经泄干了。
他轻抚她的脊背问:“很难受?痛吗?”
“唔……我……”
安白扭了扭腰,抱紧他:“还要……还要你操我……”
【END】
——
感谢读者们的珠珠呀~珍珠,圆圆的白白的,有营养味道好,我超喜欢的!
当然女主天赋异禀,这还不是极限,有机会下次继续。
43青苹果糖
安白觉得自己快死了。她痛得看不清东西,听不清林秋的话。
她想逃,但每一根血管都像被尖刀剖开划断。
她感觉林秋抱着她在跑,却像是被扔在搅拌机里,骨头碾碎血肉撕裂。
甚至不如立刻死掉。
看到急救室的心电图时,她更希望自己能仰头看见太平间的天花板。
安白想闭上眼,这样就不用看医生护士们焦虑震惊的脸,可她连合上眼睑的力气都没有……
“病人家属在哪里?立刻签病危通知书!否则没法上维生器!”
“我来签!把我的手术服拿过来,我来急救!”
“医生不能给家属做手术!这是规定!”
“去他妈的规定!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放心!”
好吵……
安白想要努力听清林秋的声音,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
再睁眼,安白看见高高的天花板,房间空旷,病床也很硬。
她一度以为是在救济所的诊室,林秋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你醒了?”
右手边有一个试探的男声,安白艰难地扭过头,看见一个微笑的男人,也和她一样挂着点滴。
他穿着一身灰扑扑的T恤长裤,袖口磨得毛糙断裂。像是运货的苦力工人,但手指有很多刀痕伤口,又像是切割员。
安白眨了眨眼睛,想坐起来。
男人连忙制止:“你才过来十分钟,麻醉还没过,不能乱动!”
“唔……”
安白感觉自己身上没什么手术刀伤,不过几个针孔,她执意要起身,男人念叨着怎么不听话,给她抬高了病床。
“这个高度可以吗?”
他抬起头,笑容和煦:“可以就眨一下眼睛,不可以就眨两下。”
苏醒后,安白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憨傻的笑容,忍不住眨了三下。
男人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难道是跑针了?”
他扯着点滴架不管不顾地走过来,姿势很滑稽。安白被逗笑了,为自己的恶作剧道歉:“不是啦,逗你的。”
“你能说话了?”
男人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朗了:“那你待会痛了要说。”
“这是哪里?”安白问。
“这里是隔离观察区。”男人说:“我二十分钟前刚打完驱毒素,你应该也是。是第一次打吗?”
安白懵懂地摇头。
男人目露同情,声音放得极缓极温柔,像是邻家的大哥哥一样:“那你肯定不记得你晕过去前的事了吧。中毒后都这样,别害怕,只要每个月按时打针,虽然麻醉褪了有些痛,但就痛一下,还是能控制住不变成中度中毒的。”
安白拿起床边自己的那份电子病历,上头写着疑似轻度毒雾中毒。
她刚刚痛得想死,竟然还只是疑似轻度?
那……深度中毒的叶南辞呢……
他是不是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你别担心,你的医生家属已经去帮你调度药剂了,肯定一会儿就来接你了。”男人见安白震惊的表情,水汪汪的眸子似乎快哭了,拿出兜里的白色手帕递给她:“别怕,只要是轻度就能控制。”
“不,别碰我。”
安白匆忙避开:“我会传染给你的!”
被打开手的男人愣了愣,还是笑。他凑得近了些,努力缓解她的紧张恐惧:“别自己吓死自己,中毒是病症,不是病因,不可能传染。”
“可我就是被传染……”
安白忽然被男人捂住了嘴。
他喂给她一颗酸酸甜甜的水果硬糖。青苹果味的,甜味不算好,甚至是劣质。
但对于这个职业临时工,身份孤民的虞舜而言,也称得上‘奢侈品’了。
“别乱想,越想越痛。”虞舜用左手将糖纸叠成千纸鹤,递到安白眼前说:“喜欢吗?送给你。”
44家属
千纸鹤很精致。虞舜的手法很娴熟,想必叠过成百上千次。
这个方法太温柔,安白也放下了戒备。
安白将纸鹤接到掌心里,轻轻捏它的翅膀:“谢谢你。”
此时知觉慢慢恢复,麻醉褪去,她的确有些痛。安白将千纸鹤研究一遍,拆开,叠了个不太像样的丑东西。
“是第一次叠吗?”虞舜发现安白原木原样照搬他的手法,惊讶地夸赞说:“好聪明啊,真厉害。”
安白低头收起软趴趴的糖纸,怕传染给他,捂着嘴问:“你不走吗?”
床头病例显示他已经在观察室待一个小时了。
虞舜:“我的同伴还没下班,估计得再等会儿。”
安白疑惑地眨眼,虞舜依然噙着笑:“你是问为什么我家属不来?虽然规定这么说,但他们都中毒去世了。”
“啊……”
安白双手捂住嘴,只露出一双水波涟涟的歉意双眼,“对不起。”
虞舜不以为然地摇头:“不需要道歉。”
他坐到安白的床边,伸手轻轻地摸她脑袋:“我知道中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别难过,还有很多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