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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指抵住他的唇,认真说:“我不会忘记的。”

叶南辞含住安白的手指,牙齿紧咬,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

安白很痛,但他的舌自指根划动,轻舔,每一寸纹路都被舌尖舔弄,直至沾满他的津液。

在安白愣神时,叶南辞忽然起身,吻住了她的下唇。

“喜欢你。”他轻轻衔着那片粉嫩薄唇,齿尖锐利,下一秒就能整个咬下:“我好喜欢你啊,最喜欢你了……”

他如此危险,似乎还病着。

安白被林秋牵回家,头晕晕的,很难受。

林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抬头饮水,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流下脖颈,直至衣衫湿透。

“啊……”安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放下水杯时险些摔碎。

少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秋再想到那个庄园里趴在窗口,久久凝望她背影的男人。

林秋只在恋人分离的苦情电影里见过这场景。

“去睡一会儿?”林秋拿手帕给安白擦嘴,伸手解她被打湿的衬衫,“我在床边陪你,喊一声就行。”

安白点头:“麻烦林医生了。”

安白睡进两米二的大床,身边空空荡荡的。

林秋搬了一张淡粉色的单人沙发到床边,手里拿了一本毒理学文献,坐下实现免得有些滑稽。

“林医生坐在床上看吧?”安白小声提议。

她的床很大,床头也有靠垫抱枕,很适合靠坐。

“不了,我怕我忍不住睡着。”林秋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那样就听不见你喊我了。休息吧,没发烧。”

安白半张脸埋在被窝里,偷偷看林秋捧书静读的侧颜。

男人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不疾不徐,极其认真。银色细边的眼镜将他的脸衬得越加深邃沉静,那双黑色的眼睛望向她时又柔柔的,含着浅浅的笑意。

“睡不着?”林秋合上书说:“我去拿本童话书。”

“我不是小孩子。”

安白发出浅浅的、近似呻吟的哼声,“我现在胸口好难受……有点痛……”

她像是陷在一片浓稠粘腻的冰凉沼泽里,四肢百骸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深入骨髓的刺疼仿佛永无尽头,手指冰凉,眼前模糊,仿佛世界只剩下疼痛。

林秋的声音冷了些:“和刚刚那个男人有关吗?”

刚刚的男人……叶南辞?

“嗯……”安白想起叶承明家简单柔软的原木装修,墙上布满重迭交错的的血痕划印,一定是叶南辞发病时疯疯癫癫,痛得在自残吧。

林秋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安白,看着我。”

安白听不清,她只想说一些什么证明自己还没痛死掉:“南辞他生病了,毒雾中毒……那是不是……很痛很痛……”

少女的手柔弱无骨,同她的面色一般苍白。

‘毒雾中毒’四个字让林秋瞬间清醒。

他握紧她的手腕,感受到她紊乱的脉搏,探入她胸口时安白发出吃痛的呜咽。

她的心跳急速升高,又猛然回落。

这根本就是他研究多年的毒雾中毒症状……

“我送你去医院。”林秋将她裹在被子里,拦腰抱起在怀中:“别怕,我是专业医生。”

番外:林秋·强制高潮

安白被林秋要求脱光衣服并蒙上眼的时候,还不觉得慌张。

直到双手被细软的绳索绑住,拉高,吊起,勉强点起脚尖才能站稳。

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安白无比紧张:“林医生……”

“嘘。”林秋抚摸她的唇瓣,手指沾着消毒液的气味,似乎待会要用到器械,“你答应我的,可以‘为所欲为’,现在说停止也不算数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依然磁性动听,却掩不住长久加班的疲倦。

“林医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安白挣扎了下,头顶发出咔啦咔啦的、近似锁链镣铐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个?”

“之前让你进我的房间找眼镜,你要是进来了,现在就不会惊讶了。”林秋戏谑着,伴随着一阵轻松的铃铛声。

冰凉的小夹子突然落在左乳,些许刺痛激起羞耻的酥麻快感,冰凉的金属刺激着嫩粉色的娇嫩乳尖。

安白眉头拧着,被眼罩遮住的脸蛋更加无辜。

林秋盯着她艰难着地的颤抖脚趾,伸手抚摸她的右乳,白皙的乳团被揉得变形。

安白想躲,左乳想起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像是邀请他更用力一点。

在安白看不见的地方,林秋眼中欲色晦暗,咬着牙俯身含住她的右乳:“真想虐待你,鞭子怎么样?”

“不、不要!”安白软下声撒娇:“不玩那个好不好,真的好痛。”

林秋不会玩鞭子,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会伤到她。

他用牙齿轻咬那枚娇小的乳果,听到她愉悦的呻吟娇喘,伸舌绕着乳晕打转。

“好舒服……”

安白不自觉挺起胸,将自己送进林秋温热的口腔中。粗糙的舌苔反复不停地扫过顶端,她仰起头浅浅呻吟,身下湿的一塌糊涂。

“这么敏感。”

林秋忽然抬起头,绕到了她的身后。

他挤进她的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撑开两片花唇,擦弄着小穴口却不进去。

“要、要嘛……”

因为蒙着眼,安白更敏感也更大胆,挪着屁股往林秋的小腹贴:“操进来,小穴要嘛……”

“可我想看你高潮。”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右手捏住那枚被舔湿的乳果,左手探进她被分开的腿心,轻轻划过阴蒂。“先是乳,再是阴蒂,最后才插进去。”

温热缠绵的呼吸喷洒在耳蜗,酥酥痒痒地勾引着安白的情欲。

乳尖被两指捏住,毫无章法地拉扯按压,疼痛混杂着快感,安白被撩拨得不行,小穴湿漉漉地流水。

“林医生……”

右乳已经硬得近乎疼痛,左乳却被一个冰凉的金属夹扣住冷落,安白越想越委屈,挣扎时两团乳儿晃荡不停,越是躲,越是被揉捏亵玩。

忽然一掌落在乳上,安白啜泣着高潮,嗓子都发哑。

“只玩乳头的确很难高潮。还好你敏感。”

林秋抽出被润湿的性器,安白身下凉飕飕的,空虚感让她难以自持。

但林秋没有拿震动棒,而是一枚小小的高频率跳蛋。

贴上阴蒂后,安白感到表面细腻的纹路,慌张求饶:“这个不行,上次用了好难受!”

“不许说不行。”

林秋握着跳蛋,轻顶了一下那颗阴蒂,安白双腿发颤,俨然是快要高潮了。他笑着说:“上次是哪次?沙发上操你那次么?你被这小东西弄丢了两次,喷得沙发都不能要了,怎么是难受?”

“呜。不要说……”

跳蛋被打开了,低频率的震动刺激着充血的阴蒂,安白咬唇享受着,在她屏住呼吸时,林秋忽然调到了最高频率。

“啊啊啊……”

即将溢满的情欲忽然决堤,安白呻吟着扭动逃避,林秋紧握住她的腰,更用力地贴在她的阴蒂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安白感觉自己被禁锢着承受一场情欲折磨,她哭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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