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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沈鹤摸着口袋里?被塞进的房卡,手指触及微冷的塑料面,一颗心又剧烈地砰咚起来。



陈清棠跟着周辰回?了楚希的房间。

周辰一只手托着楚希的脖颈,另一只手托着楚希的腰,把?楚希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那谨慎又怜惜的样子,仿若在对待什?么珍宝般。

然后周辰转身局促地看着陈清棠:“那个,后面就麻烦你了。”

陈清棠双手抱臂靠在墙边,打了个哈欠:“麻烦我什?么。”

周辰微愣:“不是说好?,你帮他换衣服,稍微洗漱下吗。”

陈清棠:“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周辰眼神闪烁着,耳朵微红:“我,我不太方便。”

陈清棠:“你确定要我来?要别人来碰他?”

周辰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木木地点了点头。

陈清棠也?点了点头,什?么都不再说,走?到?床边坐下。

他从床头拿出湿巾纸,先是擦了擦楚希的脸,然后把?楚希的衬衫扣子解开。

只解开了两?颗,怕解开多了,露的多了,周辰就会害羞地跑了。

陈清棠一只手拿着湿巾纸,沿着楚希的侧颈,暧昧又缓慢地往下摩挲,一路滑至肩头。

余光轻瞥周辰一眼,故意说:“希希的皮肤保养得好?真好?,手感又滑又细……”

配合上他的动作,忽然就有一股轻浮感。

周辰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克制地出声:“你、你别那么弄他。”

陈清棠指腹摩挲着楚希的锁骨,那是一种很色气的摸法:“我是他发?小,我摸他两?下怎么了。”

“等会儿我还要给他换衣服呢,正好?看看他发?育到?什?么程度了,跟小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周辰一面口干舌燥,一面又有些急,但他又不清楚自己?在急什?么。

繁乱复杂的情绪,像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出口,只能在屋里?转了两?圈。

本来是要走?的,但一颗心着不到?底似的悬着,最?终他还是站回?了床边。

眼看着陈清棠的手,越来越过界,又解开楚希几颗扣子后,就要往胸膛的敏感部位伸去……

周辰终于忍不住制止:“别!别碰他那里?……”

陈清棠嘴角勾起一点笑,行吧,这个傻子还知道吃醋就好?。

他转过头,佯装无辜:“哪里??你说哪里??”

周辰焦躁地挠了挠头,脸色微红:“胸……”

陈清棠不禁发?笑:“他还有胸?男人有什?么胸,他在我眼里?就是没胸的。”

周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就是他看见陈清棠的手,那样在楚希身上游走?,心口闷得很难受。

好?像一头被火烧着屁股的狮子,浑身都不对劲儿,甚至起了一点攻击欲。

但明明陈清棠是楚希的发?小,比起他来跟楚希更亲密亲近,这种事陈清棠来做最?适合的,总比他要适合……

但,为什?么他还会那样不舒服。

陈清棠眼见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了,适可而止地停下,再次询问周辰:“你确定还要我继续吗?”

“我要脱他衣服和裤子了。”

周辰下意识反应:“别!别……先别……”

陈清棠就看着他低着头,纠结到?眉毛都快打结了,这才收起戏弄的心思,直白地点破:“你不想?我碰他。”

他收回?自己?的手,随手撩起床上的被子搭楚希身上。

然后转头看向周辰:“应该说,你不想?别人碰他。我说的对吗?”

周辰脸憋得通红,避开眼神不敢看他。

陈清棠眯起眼,审视着这个老实人:“如果喜欢就大大方方,连喜欢都不敢承认的话,那也?太没种了。”

“如果楚希跟这么没种的一个人在一起,我以?后会每天嘲笑他。”

周辰脸色一变,顿时抬起那张英气的脸,目光变得坚定如山:“是,我就是喜欢他。我不想?别人碰他。”

话说到?一半,他的声气又软了:“但我也?没资格碰他……他那么好?……”

陈清棠懒得听周辰纠结,他这边还有事没处理完呢,沈鹤还在房间等他。

直接就站起身:“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就让希希这么睡一晚,他明天起来闻到?自己?一身酒气,臭得熏天,睡得也?不舒服,肯定怪你。”

“要么你就叫别的什?么人来,帮他洗漱,换衣服。我又不是他妈,也?不是他男朋友,我没义务这么管他,拜拜。”

陈清棠表现得非常地冷情,丢下这番话就走?了。

门?关上前,陈清棠回?头看了眼床边,嘴角勾起一个笑。

他只能帮到?这里?了。

穿过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就是陈清棠的房间。

陈清棠试着拧了下门?把?手,果然没锁。

推门?进去

门?打开,陈清棠一眼看见沈鹤正坐在床边。

而且是……

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很规矩地放在腿上。

见陈清棠回?来,沈鹤立刻站起身,顶着一张泛红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陈清棠关上门?,眼里?止不住浮上笑意。

他一步步地走?向沈鹤,目光从沈鹤英俊的五官,扫落到?莹白的身。体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等走?到?沈鹤面前,陈清棠掐住沈鹤下巴,让他低头,另一只手搭上沈鹤的胸口,缱绻撩拨地画着圈:

“这就是你想?出来讨好?我,让我心情愉快的办法?”

说话间,食指轻轻拨动了下粉豆,沈鹤立刻微颤了下,咬着牙别开脸:“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个法子,还是之前抖音上那个钓系博主教他的。

今晚对沈鹤来说很重要。

他必须要问到?他想?知道的事,否则将煎熬备至,灵魂都难以?安定。

陈清棠贴上他,鼻尖凑近沈鹤的唇旁轻嗅:“喝酒了?”

沈鹤喉结微动:“嗯。”

如果不喝酒,平时的沈鹤,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大胆、又极端羞耻的事的。

但沈鹤又想?要让陈清棠开心,他深知自己?古板的性格,所以?在陈清棠回?来前,沈鹤给自己?灌了很多酒。

喝得直到?大脑变得兴奋,能毫无负担地脱了衣服为止。

到?今天,沈鹤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好?,他根本喝不醉,酒只能作为他情绪的催化?剂,却?不能将他灌醉。

陈清棠凑上去,若有似无地贴了下沈鹤的唇:“我承认,你确实取悦到?我了。但有一点不对。”

沈鹤呼吸杂乱,想?要回?吻,却?被推开拒绝了:“哪里?不对。”

陈清棠笑着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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