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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很好。”纪戎安抚他的声音也有些哑,“门我早就锁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四四方方的小盒,一个粉色包装的瓶子,单手拧开。
孟厌脸红得夸张,他在市政厅的婚姻讲座考及格了,自然知道纪戎手里拿的都是些什么。
原来这人蓄谋已久。
他全然忘了是他自己仗着隔了块屏幕所以格外大胆,睡前总要贴近手机对着纪戎叫几声老公撒娇,又动不动就说自己想要个亲亲想得睡不好。
每次纪戎都只笑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原来是等着见面收拾他。
他的第三次发热期已经正常度过了,来首都之前去研究所又检查了一次。隔了这么久,报告应该早就出了,纪戎没跟他说,现下又正要睡他,那就是没什么问题。
给他系过鞋带、帮他擦过眼泪、牵他走过街道的指尖,有些凉。
孟厌又紧张又害羞又激动,还没动真格的,生理性的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怎么这么爱哭啊。”好像听纪戎轻轻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孟厌心里急了,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只颤着腿根用脚去勾纪戎的腰,全然不知自己的举动有多大胆。
随着金属碰撞后清脆的咔嗒声,皮带扣解开。
他又抓着纪戎的衣领,仰着挂满泪痕的小脸,自以为很硬气,“你也要脱掉,都要脱掉。”
纪戎今日下了值,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此时脚上一双漆皮长靴,身上还是宿城军部那套板正硬挺的黑色暗纹军装,只脱了外面那件长风衣。
短短十多天未见,面容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变了许多,温润沉稳里多了些许雷厉强势。
养了太久,也忍了太久。以往次次的隔靴搔痒,无意于饮鸠撩拨,心里堆积的欲望早在层层加码中濒临决堤。
……
身下的人从硬气的几句回应,到软糯的哼唧,再到破碎的呜咽,最后说不出连贯的话来。
“不行了,不行…”孟厌语无伦次,伸着细弱的胳膊无力地推拒着。
“嗯,让纪医生检查一下。”纪戎面色严肃,装模作样掐了掐孟厌养了点肉出来的屁股,给出诊断结论,“还可以,没关系。”
他贴近小病人的耳朵,又将脖颈处的那片皮肤亲得愈发红,喘息声急促。
“哥哥抱抱,不弄了…”
“你亲亲我…”
“唔…”
孟厌不停试图转移走纪戎的注意力,谁知被单手抱起身后更是逃不开,躲不了,呼吸还被掠夺走了。
天色渐渐黑了,病房里没亮灯,只有走廊的白光塞进门缝。
……
隔日,孟厌下午才出了病房门,他得回宿城市政厅更新一下身份信息,再不走就又要来不及了。
“我有点感冒了。”孟厌和左寒道完别,开始给自己沙哑的嗓子和站不稳的姿势找借口,欲盖弥彰的意思很明显。
左寒不忍心戳穿,又实在没忍住翻出个白眼。
私立医院的隔音效果确实还行,可是这人脖子连着锁骨遍布着点点红,伸出来的手腕上也全是层层叠叠的指痕。
原本看见了自家alpha就跳着冲上去要亲亲抱抱的人,现在见了纪戎都是捂住屁股躲着走。
他又不傻。
纪戎在正经的病房里头和正经的病人聊正事,不知两人都说了些什么,等人一走,姚琛泽就沉着张俊脸不说话,认认真真生起了闷气。
“怎么啦?军政处出什么事了?”左寒给生活不能自理的姚少爷调低床位,难得贴心一回。
体内的排异反应过了,左寒的体能恢复得很快,这几天都是他在帮着照顾姚琛泽。
好伺候的病人扯着左寒的衣服下摆,可怜巴巴地撅了撅嘴。
以前呼风唤雨的alpha现在讨一个亲吻都困难。姚琛泽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是如愿以偿搬到了左寒的病房里养病,可因为那天起得太急,站了太久,这些日子都只能躺着,治疗的药物里含不少安眠镇静的成分,他动不动就犯困。
什么头顶星星的海滩,什么草原落日下的车座,什么联盟最高的山顶,他连首都私立医院的病房都不行,成天想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虽然纪戎确实是来跟他聊了几句正事,咨询了几个问题,什么宿城内线,什么姚青旧部,什么保守派候选人,姚琛泽捡他知道的问题回答了,眼睛全落在纪戎指节那几个清晰的牙印上。
“哦,家里的omega牙口挺好。”天杀的alpha还举起那只手摩挲着指节,又朝他好脾气笑了笑。
他堂堂一个猛虎alpha被一只兔子比了过去,这还有道理吗?
再者,纪戎这次来,还是替姜愿送婚礼请柬的。姚琛泽和姜愿不算太熟,只跟姜愿的父亲打过交道。当时情况危急,在第四军医院抢救时还是承蒙姜医生照应的,按理说应该他主动去道谢结交才对。
不过他跟姜医生的结婚对象江术白倒是有点来往。
原定的婚期往后推了推,姜医生特意等事情了结了才办的婚礼。这人一向古板得很,不喜欢麻烦,也很不爱铺张,这回怎么如此积极,广发请帖都发到他这儿了,昭告天下的意味很浓。
怎么,就你能结婚?
谢谢,也不是很想去呢!
想到这里,姚琛泽揪着左寒的衣角更是不乐意撒手。
“姚琛泽,你再不放开我,下次不给亲了。”左寒佯怒威胁。他趴得腰酸背痛,亲得心浮气躁,推又不敢用力推,怕把人弄伤。
也不敢起身,一退开,身残志坚的那位就要伸长脖子追着他亲。
真的很丢脸呐。
第53章 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车拐进熟悉的街道,孟厌歪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真的坏了?”纪戎试图逗他说话。
孟厌从鼻腔里有气无力哼出一声,没敢说自己在想什么。
他在算时长。
如果以服务对象的时长算,一次两百,那实在太亏了,可比扫马路还累。
偷偷改一改,后面加个零什么的,不过分吧?
考虑到孟厌脖子上的红痕太过明显,纪戎顺路拐去新馆,想问隔壁奶茶店的两位年轻女员工借个化妆品遮一遮。
孟厌不想麻烦,纪戎坚持,“身份证明要用很多年,今天得拍新的证件照,会看到的。”
“没事嘛。”孟厌私心里暗暗希望能拍进去,又坐在楼梯上,乖乖仰着头,任由纪戎用遮瑕膏点涂着脖子和锁骨。
今天要拍照啊,新照片一定要拍得好看些。孟厌盯着纪戎挺拔的鼻梁骨入了神,两只眼睛都成了斗鸡眼。
纪戎觉得他可爱,托起他的下巴,轻轻咬了咬饱满的唇珠。
两